东方无极扶正师泠风的腰胯,将他的双腿分压在躯体两侧,阳具硬挺挺地抵在Yinxue入口,先是浅浅研磨,待整个gui头都沾了一层yInye,复挺胯向内推进,圆润gui头顶开两瓣柔唇,gui首方顶入半寸,便触及一层rou膜,rou膜虽柔,却有着奇异的韧性,宛如神将把门,斥金枪于外。
rou在嘴边,东方无极不急不躁,只徐徐抽动阳具,浅入浅出,以灵猿探洞之势缓攻玉门。师泠风之体尚未从指jian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兼受“思寐”影响,下体对外物的入侵极为敏感,而阳具之威远胜手指,犹如Jing兵Cao戈凌犯脆弱,每次浅攻辄退,退则复返,七擒七纵,反反复复,直将缝间嫩蕊杀得充血肿胀,不住颤动,却不知是拒是迎。
东方无极估摸着时机成熟,一记赤豹挺身,攻破玉门,提枪直冲入花径。若说方才仅为轻兵打阵,此刻便好比猛将攻城。师泠风浑身一颤,只觉秘处遭一杆粗硬热杵贯穿,腟腔内被烫得激爽难当,就连破身的隐痛亦转化为难言快感,情迷意乱,意志溃散,Yin壶内不住缩紧,如一rou鞘紧紧裹住来犯rou刃,鞘与刃严密贴合,炽烈难分。东方无极深入玉理,体会那xuerou丰腻,曲径通幽,便人间极乐亦不过如此,他爽得腰眼一哆嗦,差点直接缴了械。
“师兄有如此名器,却藏着掖着不教众师弟赏用,实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东方无极喘着粗气,憋住满头大汗,将阳具抽出一段,透明的yIn水混合着细细血丝,自交合处缓缓滑落,在白璧无瑕的tun上留下一道淡痕,乃是冰清玉洁之体被强行占有的证明。自古身心的胜利便远胜一切补品良药,见那光景,东方无极如饮神露,错觉自己有了勇冠三军之能,他策马奔腾,一杆金枪再度杀入敌阵,在泥泞小径中左冲右突,肆无忌惮,直插得sao香四溢,yIn水横飞,一时rou体拍击声与滋溜水声不绝于耳,阵阵佻荡,声声yIn靡,真令当事者添趣,旁听者断肠。
岳辰仰躺于地,耳中清晰可闻交合之声,间或有心上人抑制不住的呻yin,这声音让他难以承受,心如刀割,同时却又令他气血上涌,身不由己,胯间竟渐渐支起了帐篷。
“别人办事,你还Jing神了?”秋墨旸将岳辰的变化看在眼里,话中的讥讽令后者羞惭不堪,几欲死去。岳辰一向视师兄为皎月清风,即便身处危境,亦不愿辱没师兄,更不愿成为他人辱没师兄的话柄,奈何事与愿违,正值血气方刚之体欲望强烈,一旦动性,便难受意志Cao控。他咬紧牙关,强忍冲动,怎奈充血的分身毫无偃旗息鼓之意。秋墨旸恶意地提脚踩在岳辰胯间,隔着衣物左右研磨,那力道正介于使人兴奋与致人疼痛之间,快感与痛感的交替刺激使得胯间之物愈发鼓胀,而身与心的分离更令岳辰痛苦不堪,眼前几乎发黑。
即便身陷欲海,师泠风在混沌中仍保有一线清明,他隐约记得事有可为有不可为,有可补有不可救,然身如孤舟在浪,颠簸沉浮,不能自主。他暗暗凝神,松开牙关,欲咬破舌尖,以抵抗药性,然而东方无极眼疾手快,抢先将地上残衣团作一团塞入他口中,防他自残。师泠风失去最后一点希望,在一浪接一浪的欲chao中越陷越深,修长双腿无意识间盘住东方无极的腰,任其在初经人事的蜜xue里深入浅出、驰骋纵横,终于弓着腰攀上了第二个高峰,花径剧烈收缩,将汩汩蜜ye喷在坚硬热烫的阳jing上。
东方无极被夹得Jing关大开,整个身体伏在师泠风身上,将分身深埋shi地,低吼着泄出阳Jing,半晌,方才抽出shi淋淋的阳具,呼吸吐纳,只觉眼明心亮,一片神清气爽。
师泠风全身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胸颈腿侧皆染上艳靡的红,被阳具jian开的Yinxue一时难以闭合,抽搐着将泛着泡沫的浊Jing挤出腔外,小腹则浮起浅浅法纹,形如一朵宝莲,瓣瓣分明,乃是丹宫异动之征。那宝莲初为浅金,渐趋黯淡,莲片一瓣接一瓣凋落,待最后一瓣亦隐去不见,师泠风额上的朱砂如有呼应,亦褪去殷红,变得与肤色无异。至此,师泠风一身法力如渭水东流,数十年清修到头来却换作一场空。
东方无极看师泠风绝望地闭上眼,不禁哈哈大笑,笑声有如尖刀,将岳辰的心割得四分五裂。岳辰颈上的伤口业已止血,心头的伤口却血流不止,胀痛的分身被秋墨旸踩在脚下,无法抒解的欲望和屈辱烧得他三焦发苦,五内如焚,只觉自己丑态毕露,既无勇力,又寡廉耻,一轮愤、恨、痴、怨、羞、惭、妒,尽皆尝了个遍。
东方无极不知岳辰心思,只喜于大仇得报,正得意间,却听罪无肠一声低喝:“小子,你做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见西北侧草木丛间,一名矮小的紫衣少年不知何时探出身子,正捂着嘴,蹑手蹑脚向云梯处摸去。
“你该不是从一开始就在这儿吧,好一招忍字决。”东方无极偏头,促狭道:“还不快逃?小心和那边两个一样下场。”紫衣少年发出一声惊呼,不等罪、Yin二邪追来,惊惶逃窜。
“不用追。”东方无极拦下二邪,别有深意地挥手道:“让他去。”
尧紫按捺惶恐,一路疾奔,方才发生之事令他兢惧欲狂,然而术法低微如他,除了逃遁,又能如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