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辉抱着陈秋华来到卧室。
陈秋华异常自觉地往大床上一趴,高高翘起屁股摇了摇。
唐景辉从身后捏住他的脖子,好笑地问:“你干嘛?”
陈秋华红着一张脸,又不敢躲,含着下巴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来,“主人不是还要做吗?”
“你倒是会等现成的!”
唐景辉靠在床头,拉了他一把,“自己上来骑。”
陈秋华咬咬嘴唇,上来又是一句:“我不会”
唐景辉气得狠狠掐了一下他的Yin蒂,“什么都不会,改天给你买本性交指南好不好啊?”
陈秋华半疼半爽,眼泪汪汪地解释:“可是我真的不会”
“没有什么不会的,”唐景辉推推他,“等你骑上我的鸡巴,你的小屁眼自然就会自己挨cao了。”
陈秋华手脚僵硬的爬到唐景辉的腿上,与他对坐。
“扶着自己插进去。”
陈秋华手颤得厉害,几乎要握不住那根勃起弹动的阳具,幸好刚刚受过一顿暴jian的后xue还很松软,又有Jingye做润滑,使他得以忐忑地找准位置,让那个汩汩流出腺ye的马眼探进再次闭合的rou孔,无缝对接之后努力地吮吸含住。
这样的体位,使gui头破开括约肌再挤进肠道的细节变得格外分明,那种热度、硬度、粗细,甚至表皮上突起的血管,yInrou受到的压迫、摩擦、翻搅,每一样都令他感到头昏目眩。
他在过于鲜明的性交体验里无所适从,却惊恐地发现,即使自己没有动作,那根硬物就好像发现洞xue的蟒蛇一样,开始自发地往里钻。
随着性器一点点深入,陈秋华难耐地轻哼出声,“嗯”
“真爱夹。”唐景辉笑着揉揉他的屁股,“继续吃。”
“吃不下了,”陈秋华抖着腿,不敢往下坐,“满了”
唐景辉啧一声,不耐烦地扣住对方的肩膀,用力一个狠拉。
“啊啊啊——”陈秋华腰间一软,眼睛立刻就红了,热烫的Yinjing插满了自己的肛门,没一点漏在外面,男人浓密的Yin毛贴在自己腿间,撩拨着那附近细嫩的皮rou和早已招摇凸起的Yin蒂。
陈秋华觉得自己已经被顶穿了,身体内部都被迫打开。他不敢直视两人狼狈的交合处,无法面对似的干脆闭上双眼。
唐景辉不爽地拍打他的tun瓣,扇出啪啪的脆响,“当别人cao你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连这种最基本的礼貌都不知道吗?”
神他妈礼貌!
陈秋华终于还是被欺负哭了,“可是太深了啊,呜呜”
“深点怕什么,你的sao洞还不是含得紧紧的?”
“呜”
“动啊,”唐景辉打完屁股,又上手捏,将陈秋华那里白花花的软rou亵玩得红彤彤一片,“你光吃鸡巴就饱了,我呢?”
陈秋华只得抽抽搭搭地继续。
提胯的时候他怕rou棒滑出体外,很小心地往上抬屁股,结果才知道里面那根东西根本长得好像拔不到尽头,倒是gui头棱子从敏感的深处一直刮到xue口,引发一阵阵酥麻的颤抖。
他腿软得要命,却还是无意识地上下抬动身体,摆动着腰部研磨,让勃发的阳具在缠紧的粘膜中搅拌,仿佛真成了唐景辉口中那个“骑上鸡巴就会挨cao”的母狗。
对面骑乘,陈秋华其实完全懵懂。因为自我厌恶,他过往刻意回避了解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关于“性”的一切,都是唐景辉教会他的。
他胡乱地动作,一心只想着服务对方,却在挺送到某个角度时意外挤压到体内微妙的那点。他轻轻地抽气,无法抗拒地被那种惊人的快感所吸引。
任何人的身体都有追逐快乐的本能,他瞪大了双眼,手臂向后扶住唐景辉支起的大腿,扭动着屁股反复去寻找,试图再现那样销魂的性刺激。
他随心所欲地Cao纵着那根硬挺的Yinjing,下下击打在自己最渴望的位置,他为之战栗,为之眩晕,却无法停止,很快就露出了性爱中失魂的痴态。
以往他都是主人的飞机杯,而现在主人则成为了他的按摩棒。
这种奇特的错位感一时间居然给他带来空前的心理满足。
唐景辉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怎么回事,笑着问:“知道自己爽了?”
陈秋华稍稍回神,眼睛里仍是一片沉迷的光,他十分腼腆地看过来,小声地应了句:“舒服”
唐景辉忍不住探头亲了亲他红嘟嘟的嘴唇,叼着他的小舌头说道:“接着cao自己。”
陈秋华的体力不好,骑乘体位势必动得节奏和缓,唐景辉一边觉得焦灼浮躁,一边又觉得这种让人欲罢不能、隔靴搔痒似的性交未必不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今晚他没动过陈秋华的前面,可那个过分yIn荡的器官还是稀里哗啦流出水来,颜色也是充了血的艳红,唐景辉翻开他的大Yin唇看了看,里面的bi口一缩一缩地蠕动。
“小bi馋死了。”唐景辉轻笑着用中指捅了进去。
“不要前后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