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形状的肉道,对其中反复抽插的性器俯首称臣。
陈秋华早已说不了话,软成一滩烂泥堆在办公桌上,只有手臂胡乱挥舞着,替他表达着性交中难以言喻的销魂。
他不小心打到旁边未扣盖的钢笔,指腹被刮出一道血痕,他自己浑然不知,被玩弄得全身抽搐涕泪泗流。
可唐景辉注意到了,愤愤然将那只顶端镶钻的钢笔砸到对面墙上,又抓过对方的手指放在嘴里舔舐伤口。
“我们换个地方。”
唐景辉保持着插入的状态,轻松抱着陈秋华起身,让他的下体被硬挺的性具牢牢嵌住。
陈秋华勾着唐景辉的脖子,缩在他怀里细细地叫唤,被彻底肏成了一团无骨的软肉。
两个人纠缠着来到会客区沙发,唐景辉让他大头朝下倚着沙发靠背立起上半身,形成一个类似于倒立的姿势,双腿向上大张,屄口朝着天花板。
而唐景辉则骑在他双腿之间,打桩机一样力道狂野地自上向下捅。
这个体位很好施力而且全无阻挡,进得太深太猛,只几下就把陈秋华干到崩溃抽泣。
“别哭,一会儿眼睛该肿了。”唐景辉的语气轻柔,腰腹却与之形成鲜明对比地疯狂摆动,简直是将人往死里肏。
陈秋华努力憋住眼泪,涨得满脸通红,脑袋一抽一抽地窝在沙发坐垫和靠背的拐角处。
可惜这副乖巧顺从的模样只会令男人兽性大发。唐景辉握住陈秋华挥舞在半空中的小腿,不允许他退缩闪躲,下沉胯部,勃发的阴茎从屄口向下贯穿到底,一次又一次结结实实砸到根部,凶狠地重击着陈秋华脆弱的生殖器。
过分激烈的性交几乎带上了凌虐的意味。
“说,”唐景辉大力猛顶,将阴道口都捅得内陷,“要不要我内射你?要不要给我生孩子?”
陈秋华被暴奸至几近昏迷,他在狂热翻搅的欲望潮水中颠沛流离,在又痛又爽的感觉里彻底迷失。
只能软弱可怜地一声声叫着:“主人,主人”
然而他全心依赖的主人只会在他绵软的叫声中越肏越狠,带着戾气一般地,破开整条腔管,穿透阴道去肏他那颗剔透赤诚的心。
“想不想主人射给你?骚子宫准备好下种了吗?”唐景辉也快到了,忍着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在做最后的冲刺。
“给我,主人给我啊,啊啊——”陈秋华攥紧他的衣角,失魂地发出微弱的祈求。
在数十下干得他直翻白眼的狂肏后,陈秋华终于如愿以偿地被中出,而他也在肉穴注满的快感中瞬间抵达高潮。
两人抱在一起脱力地倒在沙发上,销魂蚀骨的性爱让人好一阵都回不了神,做的过程虽然有些惨烈,但哪怕是差点被鸡巴活活奸死的陈秋华也得承认,那种痛爽的感觉很过瘾,彻底释放后的餍足更令人心神摇曳。
懒洋洋地休息了一会儿,唐景辉撑起身子,再次钳住陈秋华的下巴与他亲吻,等对方的呼吸逐渐平顺,才甩着沾满淫液还在不断滴水的粗壮性器,走到书桌前拿来纸巾。
他替陈秋华把腿间的浊汁擦干净,调戏地说了句:“肿了变得更肥了。”
陈秋华蜷蜷脚趾,害羞地想并拢腿又被挡住,唐景辉捏了捏他鼓鼓囊囊的大阴唇,像捏两片闭合的嘴唇,“下午上班含着我的精液,嗯?”
陈秋华自然毫无反抗地点头答应。
“小屄真馋。”唐景辉笑着揉了揉他汗湿的头发。
这时候午休时间已经快要结束,他看看表,“你再躺一会儿吧,我帮你跟王经理随便找个理由。”
“没、没事,我等下洗个脸就好了。”陈秋华挣扎着坐起来,忍着浑身难言的酸痛,夹着腿穿好了内裤。
唐景辉一件件捡回陈秋华脱在地上的衣服走过来,“伸手。”
陈秋华便乖乖伸手让对方给他穿衣服,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唐景辉的脸色,小声问:“主人,心情好点了吗?”
唐景辉先是一怔,反应过来的瞬间居然流露出一点纠结的神情,“我并不是想拿你发泄。”
如同一种拙劣的欲盖弥彰的解释。
然而陈秋华只是仰起头来,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没关系。”
“是你的话,什么都没关系。”
当天晚上的招待,马龙的副总兼财务部经理陪同唐景辉参加。
公司位于繁华的商业街,门口这条马路在通勤时段总是堵得厉害。两个人坐在车里,百无聊赖地等着车队一点点往前蹭。
偶然望出车窗的时候,唐景辉看到了路边的陈秋华。那个人穿着合身的西装,背着一个多功能双肩包,背脊挺得笔直,正慢慢向地铁站走,从侧面看过去他的表情严肃,一点都不像在自己面前那副柔软甜蜜的模样。
唐景辉忽然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王经理也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突然想到什么,便开口道:“今天陈秋华提交了进入总公司人才库的申请。”
唐景辉装作若无其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