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良猛的头被脖子后面那只手死死压在智司的胸前,脸上全部都是对方的味道,听着浓雾中不断传来rou体碰撞,枪口走火,玻璃破碎还有凶兽般的喘息声,止不住兴奋起来,从喉咙到舌尖都开始发痒,但智司强壮的手臂锢得那样紧,靠。相良暗恨,老子身上这团火,想蹭一蹭都动不了,是故意的吧,智司你他妈的。就是从这短暂囚禁中体味到的强迫性都让相良猛激动不已,偏偏是在一个无法发声的时候。他妈的。被汗浸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相良猛无意识地想舔舐一下自己的嘴唇,张开嘴舌头却抵在对方胸前的布料上。哈。头后面的那只手按得更用力了,他的牙齿陷进智司的肌rou里,唾ye从合不上的口中流出。哈。智司。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在脸颊和脖颈上蜿蜒盘旋,细细密密的麻痒像百足虫的脚,被圈紧的身体连战栗都不能够,相良猛索性动起了唯一还有点自由的器官,用舌头隔着衣服来回舔舐塞进嘴里的那块rou,意外地觉察出衣服下面逐渐硬起一粒凸起。
哈。智司。哈。你可落到我手里了。
他入了迷地用舌尖围绕那枚颗粒旋转,时而又将它整个包裹。紧贴着的胸膛里传来闷哼声。相良猛警惕地停下动作,感觉到周围没什么异样后又继续撒野,撩拨着对方身上的火。
两个人身上都shi淋淋的,相良猛的分身紧挨着智司的,隔着两层布料抵在对方大腿根部半勃着,两条腿被智司的腿并排锁住,挤在一起的tun瓣在汗ye的浸润下一阵阵地酥麻和刺痒。智司的硬物戳着相良猛小腹上的软rou,炙烫生疼,随着他在智司胸前那一小块儿地方嚣张的挑弄越发巨大坚挺,终于让他产生了退缩的冲动。片桐智司觉察出这一点,环在相良猛腰间的那只胳膊勒得更紧,相良猛无法摆脱小腹被顶住的疼痛,恶意地在智司胸前啃咬起来,既对智司也对自己施虐。
浓雾中密集的枪声逐渐被惨叫取代,身下的地面被另一种粘稠的ye体濡shi。浓郁的铁锈味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两人在别人的血泊中暗暗较劲,粗重地喘息,又都竭力忍着不发出声音。相良在觉察口中渗入的异味后用力推开片桐智司,嘴角已经带上一抹对方衣服上的血迹。片桐智司索性抓住相良猛两个肩膀将他整个翻转过去,一只手解开相良胸前的扣子,探进对方shi透了的衣服里,在对方刚折磨过自己的地方狠狠蹂躏。相良猛在温热的血水里转了半圈,恶心得不行,被智司解开衣扣都没有察觉,胸前的红樱突然被手指掐住,没忍住叫了一声,向后缩进智司怀里,tun瓣隔着裤子正撞上对方身下的火热。
片桐智司抽出手捂住相良的嘴,另一只手揉捏着对方屁股上的一团软rou,隔着裤子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相良在他怀里浑身颤抖,开始还就着智司的手掌呜呜噎噎,后来实在受不了嘴里那股血腥味挣脱了尖叫出来。
于是身后传来子弹入rou的噗噗声,接着是远方响起惨叫,温热的ye体落在相良猛已满是红色的脸上,无波无澜。
相良猛神志不清地回头叫着智司,沾满鲜血的脸上一条清澈的小河弯弯曲曲从眼角流到耳垂。片桐智司的舌头趁机伸进相良张开的嘴,牙齿不轻不重地噬咬着他丰满的下唇,下身趁对方不能叫喊加快了节奏。
相良猛的呻yin裹着两人的唾ye被吞咽下肚,在将近窒息的接吻中射了出来,智司又顶了他几下才终于释放,那yInye快速融进地板上的血水里,在两人紧贴着的裤面上交融着。
迷雾消散了,打斗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结束。片桐智司揽着相良松软下来的身体,和他一起平躺在血泊中。那人站在他们面前,把一柄钢铲从胳膊上拔下来,甩掉上面的血滴,边捅进自己腹部的弹孔边转过身来:“哇,你们两个,这种时候也能发情,太过分了吧!”
相良猛和片桐智司呆呆地看着他:“靠,这都没事,太过分了吧”
那人挖出一枚弹头,和钢铲一起扔到地上,在布满血污破破烂烂的衣服上抹抹手,露出洁白的牙齿傻笑:“怎么,不问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不了。”两人拖着还在滴血的衣服站起身,看着一地尸体,都坚定地摇头。
“那好的很呀,话说里面有个桑拿房,你们要不要进去洗洗?”
“还是不了”相良猛赶紧单方面发表意见,经过刚才那场半吊子性事现在无论是他还是智司都算不上满足,他实在不想在这个地方再擦枪走火
“来的时候看到楼下有自助洗车处,用那个冲一下就行了吧?”片桐智司望着那人,“劳烦您破费了。”
然后他们看着那人慢慢蹲下身去,把双目圆睁气息已断的矮个大当家的口袋摸了个遍,毫无收获后又开始对脖子断了一大半的龙口组社长上下其手终于从上衣内侧掏出一张卡:“这个可以吗?”
不该用敬语的啊,相良猛痛心疾首地想,智司你亏大发了。
片桐智司脸上抽搐一下,沉默地颔首。
“但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钱啊现在黑道很不景气的样子,就包个酒场都要按人头算份子钱争来争去的你知道嘛”那人说这话时看的是门帘那边,食指一弹那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