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城端了一份晚餐到床前,看着缩在被子里害羞的薛岳,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总感觉最近叹气越来越多了。
早上自己走到一半,才发现这节是乐器课,自己的乐器没拿,赶回来拿乐器,却意外看到了那一幕。
今天一天薛岳都没说话,一直躲在被子里,梅玉城知道他是没有安全感。
“薛岳乖乖,把门开开,吃饭饭啦!”梅玉城轻声哄道。
薛岳闷闷的声音透过被子穿了出来:“你哄小孩呢!”
“是啦,我的大宝贝,吃饭啦,中午就没吃了,晚上不能不吃了。”
薛岳一把掀开被子,露出红彤彤的眼睛,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梅玉城揉了揉他shi润的眼角,温柔的说:“你是不是傻,我又不是没见过那些rou便器,乐园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就算你已经你也是我永远的朋友,我会保护你的。”
薛岳的眼泪又止不住了,一把扑到梅玉城的怀里:“我一定能成功的,我一定可以救你出去的,到时候我们想干嘛就干嘛,不用被欺负,不用被作践。”
梅玉城僵了一下,听到这些话,慢慢柔软下来,轻轻抚摸着薛岳的头发:“无论怎样都好,我只希望我们都能够活着,好好的活着。薛岳,你你对东岸真的有把握吗?”
薛岳窝在梅玉城的肩窝,小声说:“不到三成,但你放心,如果失败,不会牵连到你。”
梅玉城还是不放心:“你知道我不是担心这个,你可是要去要去东岸做rou便器的啊!西岸的调教师还会顾着你的性命,但东岸的那些人是不会管你死活的,东岸的rou便器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啊!”
薛岳虽然眼睛还红着,但已经冷静下来:“玉城,我知道,我比谁都知道,我在这岛上呆了十年,不算几位四级少爷,我可以算是这岛上资历最深的那批少爷了。这些年来,我看到了太多悲剧了,最初的那批少爷他们失踪的失踪,被送去东岸的送去东岸,我不是没有机会变成三级少爷,但我蛰伏了这么多年,计划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能活着逃出去,这岛上有着比你想象中更可怕的秘密,甚至连父亲大人也不过是其中的一环。”
梅玉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连那位父亲大人都身不由己的秘密。
薛岳闻着梅玉城颈间的馨香,没犹豫,咬了上去,梅玉城吃痛,挣开怀抱,捂住伤口。
薛岳的嘴边带着血迹,无辜的小眼神,楚楚可人:“玉城,我想要了。”
梅玉城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这个讨债鬼,真是真是太讨厌了:“只能一次,我明天还要上调教课呢!”
薛岳当然是兴奋的冲上去,梅玉城的后xue今天没有被调教过,还紧闭着小嘴,薛岳熟练的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ye。
透明的ye体粘稠滑腻,还带了一丝丝的糖果味,薛岳小心的将沾满ye体的手指探入梅玉城的小xue。
梅玉城的裤子已经被脱到了地上,但上衣衬衫还好好的呆在身上,他窝在柔软的被子里,用袖子遮住羞红的脸,跟客人和老师做和跟薛岳做是两种概念,前一种是交易,后一种是梅玉城忍不住抖了一下,每次和薛岳做感觉都更加敏感,感觉也更强烈。
手指在后xue里进进出出,薛岳的后xue调教课一直都名列前茅,圆滑的指甲刮蹭着梅玉城的内壁,每一次的恰到好处的刮到梅玉城的敏感点。
梅玉城终于忍不住呻yin了出来,才一声,梅玉城就又捂上嘴巴!又没玩坏了,他瞪了一眼薛岳。
他哪里知道他这一眼不像生气,更像是抛了个媚眼,薛岳的小兄弟就这么一眼,就挺直了腰杆子。
薛岳加了一根手指,探入了更深的地方,他的手指摸索着,发现了一处凸起,他眉毛一挑,狠狠戳了上去。
梅玉城的身子一下就酥了,挣扎着想逃开,但薛岳的一手箍住梅玉城的腰,让他挣扎不能,薛岳反复进攻梅玉城的点,梅玉城感受到后xue浪一般传来的快感,心跳加速,呼吸加速,头脑发热,整个身子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梅玉城还没从连续的快感中适应过来,自己的兄弟又被进攻了,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梅玉城低头一看,好家伙,薛岳这家伙手里家伙不停,嘴巴还不放过自己的小兄弟。
薛岳灵巧的用舌头翻开了梅玉城的包皮,用舌头舔舐冠状沟里的分泌物,牙齿每一次不经意的划过敏感的Yinjing头,梅玉城的小兄弟都会不自主的抖一下,薛岳闻着梅玉城小兄弟身上淡淡的尿sao味,更加兴奋了。这些天的rou便器教育,他最熟悉的就是这种尿sao味了,他每天的食物几乎都有不同的人的尿ye,被强迫喝尿更是每天必备功课。
薛岳在舔舐过尿垢后,开始用喉咙为梅玉城深喉。
梅玉城抓着薛岳的头发,不想这样:“薛岳,你,你,你不用这样的,我,我要不行了。”
薛岳感受着嘴里滚烫坚硬的Yinjing,不仅没有逃走,反而迎了上去,梅玉城突然全身颤抖起来,一股股热流射入薛岳的喉咙,薛岳这才停下动作,慢慢等待。
梅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