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掉了。
云罗蹲在卧室书桌下的废纸筒前,望着几乎快被零食包装袋淹没,仅因他动作而偶然露出的瓶盖发呆。
身后浴室里的潺潺水声还在继续,回头确认一眼,他的视线复又落回废纸筒里。
以往垃圾都是那人默不作声自己打包扔掉,今天写完作业,他也想做点什么,却意外看到了这个。
揭开一片巧克力金箔纸,露出瓶盖下更多空白无字的部分——熟悉的瓶身直径,最末端有细腻的俄文刻花,更深处还靠着另一瓶。
带着迷惘,云罗又小心盖回去。废纸筒挪回原位,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刚坐回床上,浴室门就开了。那人赤裸上身,腰间裹着浴巾,前段时间才修剪过的头发长长了点,未擦干的水滴顺着发尾砸进颈窝。
shi淋淋的,一路蜿蜒,最终淌到另一个人腿上。柔软厚实的床垫塌陷,高大的男生单膝跪上来,肩颈肌rou鼓动,把毛巾塞进云罗手里。
他被压得仰倒在床上,迎着那人专注的视线,只好动手慢慢替他擦拭起来。
清新shi润的雪松气息逼近,一丝一缕填满房间。自从搬进这边公寓,两人很多东西都用作一处,唯有沐浴露,那人仍保留着云罗以前惯用那款。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普通的橘子香气。在他被窝里待一宿,还是会里外沾满那人的气息。
擦着擦着,手臂渐渐颤抖。
那颗半干的头颅埋进他颈窝,于颈侧落下细密的亲吻,shi热,柔软,辗转至锁骨时变成略带凶性的啃噬。云罗这才偏了偏头,手指抵住他唇:“会被看到的。”
“唔。”
指尖也被含进去,叼着腹rou细细碾磨。一只手撑在他身边,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熟练往下,勾住了他的内裤。
也不脱,只是鼓鼓囊囊地探进去,在睡裤里不安分地把人揉出几声哼鸣。脚掌踩在被单上蜷起,膝盖颤得厉害,那手掌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很快便死死捂着抽搐的rou户迎来一波水意。
掌心都被喷shi了,但因为手掌够大捂得严实,内裤裆部还是干酥的。那人甚至在抽出来前还好心帮他把裆部拉整齐,重新好好裹住被揉搓得发硬凸起的Yin蒂。
指腹上的水被一根、一根揩到柔软的小腹上。再随手抹开,凉津津一片。
“宝宝。”
粗沉的rou杖硬得流ye,隔着睡裤直愣愣戳在他大腿上。宋晏程吻他耳骨,“今天用后面好不好?”
怀里的人瑟缩了一下。
第一次只是硬塞gui头进去内射,在那之后也被半哄半骗着做过几次。
后xue被撑满的感觉比前面更怪异,毕竟本不该是被用作那种用途的地方,可等他被锢住手腕仅靠后面硬生生cao射过之后,那里竟也好似食髓知味,成了可以感知快感的器官。
后面也可以很爽的。那人总是这样说,然后舔去流经他眼睑的细汗。若他试图遮挡,索性就不许再拿开手指,故意蹭过指缝让他感受自己是怎样顶进去。
“要前面……”
环上那人背脊,云罗选了另一个选项。
“前面的话,我会射很多进去。”
耳骨被叼在齿间吮舔,有手指从他腿心一路往上,最后轻点在肚脐眼下面一点的位置,隔着皮rou划了个拳头大小的圈,男生咬着耳朵和他确认,“进到这里,排都排不完,只能含着Jing睡,这样也要前面吗?”
被他圈过的地方,肚腹深处响应似地隐约酸胀起来,像是真已经被灌满浊白的男Jing,就要从宫胞涌出xue口。
裆布渐渐shi了一小团,云罗有些不安地并了并腿,脸颊烧起chao红:“……那,我可以穿内裤吗?”
那人闷声笑起来,云罗不明所以,耳朵也跟着红了。
傻宝宝。
被亲得晕头转向,后脑勺陷入柔软的枕头,宋晏程的吻从脖颈、ru尖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可爱凹陷的肚脐。
嘴唇贴上去,能感受到薄薄的皮rou随呼吸频率起落,平坦而柔顺,乖得和它主人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悄然鼓起,孕育出他们生命的延续。
吻停留得久了些。
继续往下,小孩明显有些紧张,局促地想并拢腿,却被那人掌住大腿根,要他自己抓着小腿维持分开的姿势。
脱尽了,光线很亮,足够他看清那隐秘处的一毫一厘。roujing早在他揉弄Yin蒂时就贪心地勃起,粉嫩的菇头一边颤抖一边指着他吐水,漂亮有如可供把玩的玉器。
连囊袋四周蜷着的细软Yin毛也只让人觉得绒绒。无一处不可爱,无一处不爱。
男生默不作声地含进去,大敞开的腿根便一下子绷紧了。
虽然没有过替同性口交的经验,但同为男人,又做惯了天赋异禀的优等生,不需要任何人教导,他天生擅长讨好他的爱人。
舌面,喉管,嘴唇并用。自己喜欢的,对方一定喜欢。手掌也跟着揉弄因快感抽搐的囊袋,男生俯身吞得更深,眼珠子一错不错地锁着上位者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