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美化过的东西是多么的虚假,不真实。就像玻璃一样,稍稍用点力,就碎了。”
玉缄打了声哈哈,“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呢。但就算是不开心的一天,我也要为它找一个理由让自己开心一下呢,不然整天都是低气压的话,会被担心地。”
“你看,连你每天让自己笑一下的理由都是欺骗自己而得到的,有什么意思呢。”风之使笑了下,继续说:“说句题外话,你有时候的笑容是真的很僵硬。嘴角那块肌rou很僵硬,一看就知道不开心,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装。”
玉缄叹了口气,另一只手也搭上了栏杆,做无奈状:“真是没有东西能逃过你的眼睛,好吧,坦白说有时候我都觉得你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风之使听完后哈哈大笑,“这都4079年了,代理先生你还是多相信些科学吧。”
玉缄摇摇头,“不是那个意思,你和以前那位领头羊差不多…都给人一种距离感,就算你很刻意的消除着这种感觉,你也确实成功消除了这种感觉,但直觉是不会骗人的。”
听到这席话,风之使嘴角微微翘起,抬起头,突然一阵强烈的海风刮来,扎起来的长发往前飘着,夕阳的余光照着,反射着那头发的那颜色宛如金黄般灿烂,“假亦真,真亦假,如果你觉得我是的话,那就是吧。毕竟我归属于哪个物种也是由别人决定的。”
他摆了摆手,“行啦行啦,别吹太久的风,小心头疼呢代理先生,生病了可就不好了。”他先是熄灭了烟,把烟斗放进挂袋里,才慢悠悠地走进去。
玉缄看了眼不远处的游客船,有两个人拿着望远镜,四处张望着,右边那位的身影还有点熟悉。
玉缄站起来,认真地看了下,另外一个男人好像是发现他,微微偏了偏头,还特地挡住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好吧好吧,他这孤家寡人还是回到船里面去吧。
另一边,被纪喻突然一下地动作给吓到的顾寒啧了一声,“怎么了?”
纪喻站在他斜后方,用比较无奈地语气说了句:“好像被人发现了,但并不带有敌意。”
顾寒哦了一声以后,指着东北方向问了句:“那个岛在地图上显示是在这边的,可这边海域我记得岛还挺多的…怎么找是哪一个?”
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办,旁边的人突然问了句:“你知道我们这艘船会在几点反程吗?”
度寒愣了一下,“夜里10点吧。”
纪喻激动地打了个响指,“那就好了。”
风之使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手上拿着最后两张牌,半撑在椅子上,目光懒散地看向前方。
“3带1!”宁乐抽出牌,有些激动地放在桌上,得意洋洋地看向风之使,说:“你准备好把之前赢过去的都还回来,哼。”
风之使不急不慢地咬了咬含在嘴里的糖后,他先看了下宁乐手中剩下的一张牌,低沉沉地笑出了声,然后把手中剩下的两张牌往桌上一放:“王炸。”
这两张大王小王成功地让他连胜了一晚上 。
“凭什么?他叫地主就可以得到王炸,而我却只能拿到两张3一张6?这不公平啊!”
风之使摊了摊手,随即把所有的牌都给整理了起来,“是你自己手气不好,怪我?认命吧少年。还是你先准备好吧,我可是知道你有多少存货的。”
宁乐气得直接跳下椅子,“不玩了不玩了,你和张楠一直都在欺负我!”
坐在旁边的张楠直接抬起手把这人的脑袋给按了下去,然后一顿搓揉,“牌场无兄弟,说话凭实力,就你这牌技,被虐正常,也就玉缄哥会照顾一下你的感受了,每次都让你赢一把,回去好好练练吧。糖我先拿走了,等你哪天有水平了再拿回去。”
宁乐崩溃地往桌上一滩,“啊啊啊啊啊你们都做个人吧!!!放过孩子吧!”
张楠嗤了声:“谁还不是个宝宝了,谁还没有颗玻璃心了。”说完把牌一放,就走了。
风之使把那副牌放进了盒子里后,吃完了第3根棒棒糖,然后拿着烟斗走了出去:“我去甲板上抽烟,你早点进房间吧,快到了。”
无视身后宁乐的大吼,他关上门,沿着楼梯走上3楼的卧室。夜色下的甲板冷清地有些可怕,走廊的那一头竟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皱了皱眉头,放轻了脚步,拿出袖中的刀,往那急忙一跑。
“别动。”他刚看到一个人影,另一个人就站在了他的身后。
不,不应该说是人。
“没想到你竟然在这艘船上,巧了。”那名男人沉下声音,有些严肃地说到。
风之使转了转手中的刀,最终把它扔到地上。面前拐角处走出那名今早才见过的顾寒,他低低地笑出了声。
“不巧啊,纪科长,我觉得你们是来找我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前几天月考根本更新不过来,我保证我之后还是日更作者!!!
求评论求评论求评论啊啊啊q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