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应该很有钱吧?”
纪喻听到这话以后,摇了摇头,“不不不,非常穷,每个月连多100块的经费都不肯给。”
“这样吗?唉,那我再多想会儿吧…好像赞助人都比它好。”
“…”
气氛竟然在这时谜之和谐,两位所谓的‘监护人’在一旁聊天谈心得,‘孩子‘顾寒在一旁看着文件,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没有任何一处是不对的。可惜,美好总是短暂地。
“行了,我们到了,我们先陪你去监狱那边,下午的时候会去那边审问…放心吧我们还没有提供任何的证据,所以…你不会被太残忍的处刑。”
“辣椒水电椅穿指?还是更血腥一点的?我可怕疼了。”他边说还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你这些年是看了些什么,怎么有了这么多新奇的想法?”这都多久以前的刑法了?流浪者那边应该还没落后到用这种审问方式吧?顾寒放好自己的光脑后想到。
“行吧,看来这儿还挺尊重我们这群囚犯的,那…就请带路吧。”顾白非走下飞机后,看了看这建筑,是他最爱的性///冷淡风了。
风之使直接体现出了他身为超级AI的便捷性,回去的时候,他直接用好久没用过的人造翅膀飞到了港口的一个角落那儿,回去的时候再叫了一辆出租车,把他和还在晕厥状态的宁乐给带回了那栋小楼里。
一打开门,客厅的灯还开着,说明玉缄还没有睡着,那人听到钥匙转动后,站了起来,看着背着宁乐的风之使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纪喻快步走过来,看向被轻轻放到沙发上的宁乐,问到。
“我刚刚带他到白非那儿…然后遇上顾…度寒了。”
“度寒?他怎么在那儿?”玉缄皱了皱眉头。
风之使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度寒当时穿着政府的衣服,然后宁乐好像被刺激到了,直接一飞刀扔别人身上了,度寒直接给一手拍开了,当时我看他状态不太好,就给一手拍晕了。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梦,现在还没醒。”
“啊…度寒是真的去政府区了吗?”玉缄喃喃自语到。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选项,可他好像下意识回避了这个选项,确实啊,去政府区吗?好像是更符合那孩子的性格。
“能和我讲讲顾…度寒这个人吗?我其实挺好奇的。”风之使从衣袖里摸出一根棒棒糖,随意撕开后,就吃了起来。
玉缄扶着头沉思了一会儿后,缓缓地说出了关于度寒,他所知道的的一切。
“可以说,最开始的流浪者,谁最不像一个想要进行改革的人,那肯定就是他了。大家在讲未来,讲希望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认真听过,好像一直都捧着各种不同的书在那儿看,说句实话,有些我也看不懂…所以当我们还是在计划阶段的时候…很多成员其实都有些讨厌他的,甚至还质疑他是否有资格当这个‘领头羊’。可后来我们发现我们都错了,他只是比较现实一点,在实行所有的计划时,他比谁都要认真,比谁都要有效率,甚至那条警戒线都是他弄出来的…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但确实那边的高级AI对我们停止了追捕,且在一些地方,也默许我们进行演讲。他在平常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孩子…能看书的时候就绝对不说话,能用写字或者邮件代替的,他绝对不会去找那个人面谈,好像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分为有必要和没必要,一开始的时候,他绝对是我们无法替代的领头羊,如果没有他,现在的流浪者有可能还是一个在主机打压下岌岌可危的小组织。可是吧…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们的成员,真正渴望平等的人减少了,大多数都变成了激进的种族主义者…大家三句话不离‘人类才是最高等最有智慧的生物’现在想想,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失望的吧…毕竟他对这流浪者的心血并不比我们少,他当时对我说的是‘希望能够建造一个改造人,人类,AI都可以平等相处的地方。’所以在规划的时候,他提出的计划都是可以完美地实现这一点的,可从来都没有被理解过,反而宁乐这傻孩子不太靠谱的方案经常被推举,现在想想,换成我,在经历了那么多这种不被理解的情况后,不甩袖子走立马走人都算好的了。”
他永远记得当时初遇他时的场景,少年站在公园的椅子上,神色激动地讲述着那样一个理想的世界。
“加入我们吧!为这个完美的世界奉献自己,哪怕仅仅只有一点的力量。”
那是在炎热的夏天啊,下午最热的时候,少年完全不顾脸上细微的汗水,激动地,一次又一次地,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同一张稿子,从下午3点一直重复到了六点。
两个少年这样轮流重复了很多很多天,他是当时一个小型企业的财务部部长,尽管CEO是个AI,但他并不歧视。他跟总裁说了下这个少年,那个总裁噢了一声,“其实这个现象还挺正常的,因为很多人类都不如之前努力了,可玉缄你是一个例外啊,不对,我公司里的所有人都很努力,所以你们不用担心的。这是一个适者生存的新时代,那个少年这样的举动…也挺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