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耸了耸肩,“没办法了,我的母亲是个靠脸上位的舞女,虽然我觉得她长得一般,可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爱米尔拍了拍她的背:“没事,再过几天,我们便可以迎接一个新的,公平的世界了,那绝对是最最完美的世界。你再也不会因为背景而被歧视了。”
她俩慢慢地走着,塔纳托斯和乔万尼走得比较急,但她们走得很慢,余烟瞧着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踪影后,便问:“话说,你加入这个组织的原因是什么呢?这几天相处下来,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积极向上的人呢。”并没有任何的污点。
爱米尔看着她那异常坚定的眼神,忍不住又笑了出来:“唉呀,余晴,你也太直了一点吧,这种问题肯定不用问啊,我肯定也是因为有一定的缺陷才会说出刚刚那番话啊,你啊,只是没看到过我最真实的那一边罢了。就算是再老的服饰,女士的脸也不会被遮得像我这样啊,你猜猜看,我是为什么要遮住?”
“伤疤吗?”余烟好奇地问。
爱米尔笑着摇了摇头,“我怕吓到你。”
“没事的,我是做医生的,之前我曾遇到过一个整个脸都破了的客人,还是我一针一针给他补好的,他当时的脸就像一个残破的洋娃娃一样,有点吓人,我相信你肯定不会像他那样的,毕竟你那么有气质。”好吧,虽然她是个商人,她之前在大学时学的是医学。
爱米尔叹了口气,“那行吧,你可要答应我,你看了以后不允许跑啊。”
“肯定肯定。”她笑答到。
黑色厚重的面纱被掀开了。那个美人的脸是由一半正常的,美貌无比的少女的脸组成,可另一小半脸,却是一块冰冷的铁板,两边的瞳孔都是血红色的,露出了一种异常妖异的美感。两块拼接的地方露出一块森森白骨,突然为这个画面又添加了一份别样的美。
“害怕吗?”她看向余烟震惊的眼神,有点自嘲地说。
余烟被震撼到了,不得不说,她从未看到过这样的脸,不和谐,是真的不和谐,但又是真的很好看,那露出来的一点点缝隙为整个本不应该和谐的画面增添了一丝别样的美感,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往那儿摸去,却在差不多要触及时停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收回了手,然后说出:“不会啊,很美的,真的很美很美,比我见过的很多被强制性戴面具的人好看多了!你不要那么不自信啊!你的眼睛是真的很美!像之前我在哪儿见过的红宝石一般…”
说着说着,说起劲了,她还配合上了手上的动作,开始努力地比划起来,好不容易停下来时,没把头纱放下去的爱米尔笑着看向她:“你是真的很有意思。”
因为面部肌rou移动而被牵扯开来的裂缝变大了,美人的脸娇俏可人,那张铁皮并没有变化,中间那道裂缝露出的白骨变得多了起来。她仔细研究了一下,“我觉得我可以帮你缝上。”
爱米尔摇头拒绝了,然后放下面纱:“这道伤疤是用来惊醒我自己的,我不想让它消失。”她微微看了眼窗台那儿,皱了下眉头:“我们走吧。”
“好啊。”
乔万尼站在床旁边,看着那两个人在花园里有说有笑,问了问塔纳托斯:“您现在是否能确定这名余晴的身份了呢?”
“…应该不是的,那个女人从来就是心高气傲,愚蠢又看不起人,所有关于改造的一切她都接受不了,包括她的亲生儿子。”说到这儿,他笑了一下:“最成功的实验品果然对得起最这个字,果真能想到这个应对方法,开启防御罩吗?这样我们就是真的进不去了呢。”
“那该要如何引出那名主体呢?”乔万尼恭敬地问到。
“很简单,打一下旁边的流浪者之地就行了,那也是他的心头宝。”那并不灵活地机械指放到了地图上的那个小岛上,说。
“好的,谨遵您的命令,大人。”乔万尼微微屈身,恭敬地说到。
流浪者之地,风之使拿着一份盖着政府印章的信走进了玉缄的办公室,玉缄接过去后,用不解地眼神询问他。
“这是政府区发来的联盟条约。”风之使还是啃着一根棒棒糖,“我稍稍看了一眼,不亏。”
玉缄打开后,扫了扫,叹了口气,“唉。”
最近虫族入侵的事搞得人心惶惶,大家纷纷要求也打开保护屏障,虽然这个保护屏障是有,但也只能保护一小部分的地区,如果真的要开启的话,需要现在就开始迁移。
“你在犹豫些什么呢?这种情况下总是要牺牲一些人的。”风之使看着犹豫不决的玉缄,“作为一名合格的领导人,我相信你比我更懂这一点,不能太感情用事啊,要把目光放在大多数人身上,既然这是一场战争,那么就肯定会有人死的。”
玉缄唉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每次和你聊天,都可以感受到你对生死的淡看,或者说是对生命的淡看。”
“其实政府区那个保护屏也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它只护到了那些比较关键的位置,那些公共区域,甚至是贫民区,都是裸露在外的,如果虫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