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自己用手解决一样无趣。
因此,江天鹤在和方璐瑶独处时,从来不会碰她,只有她的徒儿们在场时,
江天鹤才会看着妻子的肉体兴奋起来。那是一种因为禁忌而带来的快感。
饶是如此,江天鹤每每也是尽快把妻子送上巅峰,然后他就可以痛痛快快地
去享受她犹如嫩羊一般的小徒儿了。
但今天不同,江天鹤已经把妻子送上了两次高潮,他还在妻子体内剧烈的抽
插着,甚至一边抽送,一边揉着她的巨乳,同时还在和妻子唇舌相连。
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方璐瑶也很奇怪,为什么丈夫在今夜如此留恋自己的身
体,她迷离着双眼,呻吟道:「夫君,啊!好猛啊,弄死奴家了,弄死奴家了…
…」
江天鹤在做爱时很少说话,今天也破了例:「娘子,夫君的鸡巴弄得爽吗?」
「爽啊!插进奴家的心里了,啊!又来了……又来了……」
「说,你爱让我肏你,你只爱让我肏你!」
「对!就是这样!只让夫君肏,就让夫君肏!啊……啊……啊……」方璐瑶
开始还像一头母兽一样嘶吼着。之后声音越来越低,剧烈的快感已经让她难以开
口说话,只剩下呻吟的力量。
关筱都几乎觉得不可思议了,以前只见过师公这么干师姐,对师娘从来没有
这么大的耐心,师姐不方便时,师公也更爱自己,现在反而把自己晾到一边,一
心一意的干着师娘,让自己看得都眼馋。
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啊,小屄屄越来越痒了,那里流出的春水已经将床单
打湿了很大一片,都快赶上师姐流的了。一直在为自己解渴的手指,从一根变成
了两根,可是根本不管用,就算那次小小的高潮也是杯水车薪。关筱太想要男人
的东西来充实自己了,她几次去给师公推屁股,想引起师公的注意,可是师公就
像没发现自己在身旁一样,依旧专心致志地干着身下的师傅。
方璐瑶开始告饶了:「夫君,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放过我,
筱儿,救救师傅啊。」
江天鹤意犹未尽地又在爱妻洞穴中顶了几下,才将抽出了汁水淋漓阳具,挺
着家伙到了关筱面前。
全身都已经酥软的关筱,伸出舌尖顶在自己的贝齿之间,轻轻撸了撸师公的
阳具,转过了身,摇着屁股颤声道:「师公好哥哥,来肏你筱儿宝贝吧,筱儿要
师公哥哥的大鸡巴。」
关筱知道,师公很喜欢这个姿势,从后面肏女人,让他更有征服感。师公每
次都是这样去肏师姐的,从来没有例外过,这次师姐不在,她正好可以取代师姐
的位置。
关筱自己也很喜欢这种姿势,这样能让男人插的更深,虽然师公的宝贝已经
够长,顶到最深处时还会有些疼,但她喜欢那种疼痛,让她最难忘的是师公为她
开苞那一夜。那种疼痛比龟头顶到花蕊处疼痛更剧,但是她却从那种疼痛中感受
到了淋漓畅快的欢爱之美。自经过次的疼痛之后,她总希望在欢爱时有一点
痛苦的感觉。
她曾有一次骑在师公身上动,那样插得更深,可是师公却并不喜欢女人骑在
他身上,从此再也没有过那种体验。
江天鹤毫不犹豫地将阳具刺入了关筱的体内,只一下,尽根而没,他的男根
上有太多妻子留下的印记,而关筱的屄里不停地在留着汩汩春水。
他最喜欢的就是关筱的畅快与淫浪,在床上没有什么这个小丫头不敢做的,
也没有什么这个小丫头不敢说的。关筱甚至对他这个师公说过:「儿子,过来,
娘喂你口奶。」这种话就连方璐瑶都不曾说过,这个小丫头却敢说得出口,虽然
江天鹤不喜欢听见这种言语,在之后用阳具重重的惩罚了关筱,但是从关筱口中
说出来的的是让他听着舒心顺耳,带来刺激语言。比如好哥哥,比如大
鸡巴亲爹爹,诱惑在床上叫他爹,让他去肏她娘,也就是她的师傅方璐瑶。每每
听到这些话时,江天鹤就会更加兴奋,更加勇猛。
关筱更强的是她的口技,那条小香舌曾经扫遍了江天鹤身上每一个部位,从
脚趾到屁眼,没有一处遗漏。其实江天鹤更想让晴儿来做这件事,可晴儿无论如
何是不肯的,哪怕她被江天鹤干的迷迷糊糊,有些底线一直守着。
关筱的浪叫声已经响起了,「鸡巴」、「骚屄」、「肏死我」这些淫词浪语
伴随着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如果不是在修整卧室时江天鹤特意在隔音方面做了
改进,他还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