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阿竹的双腿被男人掰开,那隐藏在小鸡巴下面的屄口也露了出来。
但下一刻,高壮的汉子就如猛虎般扑了过来,阿竹嘤嘤嘤尖叫,男人低头吻住他,不顾他的反抗和挣扎,死死将他压在床上。
妈的!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阿竹呆呆地看着,脸蛋越来越红,“好大怎么会那么大”
石柱听到动静,回头看,阿竹吓得撒丫子就跑,只留给男人一个白花花的背影。
阿竹缩在角落里,模样怕极了,那白皙象牙般的肌肤,秀气的脸蛋,那滚圆双腿下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甚至连小鸡巴都微微翘起来,所有的一切,都展示在男人面前。
他又摸向自己裤裆,就摸到一根短短小小的鸡巴,跟男人的大巨蟒比起来,自己简直差远了
石柱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阿竹抖了抖,这才反应过来,耳根也红了。
石柱喘着粗气,急色地脱衣裳,强壮魁梧的庄稼汉身躯袒露出来,结实发达的肌肉油光发亮,黑黝黝的一块块肌肉随着动作俩会滚动着,腱子肉简直壮到极点。石柱赤红着眼解开裤裆,那胯下又粗又长,几乎有一尺长的大巨屌弹了出来,阿竹吓得直哆嗦,脸都红透了,手指紧紧抓住被单,一副想逃却又不敢动的可怜模样。
“呜呜呜”阿竹像是听懂了,娇羞的拼命摇头,他怎么能跟人类交配呢
石柱看着娇俏可爱的小竹鼠,坚毅的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全身肌肉紧绷,已然快忍不住了。
石柱知道阿竹的性别,可是没想到,他不光有小鸡鸡,还有两瓣女人才有的肉屄。
他呼吸急促,眼眸湿润,甚至带着迷惘,这是竹鼠受惊时的表情,只是此时,在阿竹脸上显得更加可爱呆萌。
回去后的阿竹羞得缩在角落里,思绪完全乱了,连要干嘛都不记得,期期艾艾地发呆好久,才枕着男人的枕头睡觉,可发现上面的味道好重,他用小鼻子闻了闻,枕头上全是男人的汗臭和荷尔蒙体味,鼠类对气味很敏感,阿竹闻到这个,只觉得浑身发热,反而更害羞了,他一边嘤嘤嘤地缩成一团,一边胡思乱想,想着赶紧变回竹鼠吧,赶紧变回竹鼠吧,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了。
石柱一听他嘤嘤嘤,鸡巴又粗涨一圈,看上去更粗更吓人。
液也喷的也远极了,水花射得足有半米,喷在水池的墙上,溅的水珠乱飞,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要把墙壁都打个洞呢。
但他走了两步,又挪了回来,他好像不太想走,要是被主人抓到怎么办,要是被陌生人吃了怎么办,阿竹咬着唇又坐回院子的小石凳上,默默等男人回来。
阿竹被男人粗鲁地扔到床上,白嫩的身子在被单上打了几个滚,阿竹吓得都打嗝了,咯咯咯地缩成一团。
阿竹正在啃甘蔗呢,啃着啃着,突然被男人粗鲁抱住,阿竹眼睛都瞪大了,手指一松,啪叽,甘蔗掉地上了。
而阿竹睁着大眼睛看他,小肚子虽然饿的咕咕叫,可也不吃竹子,只是瞧着男人。
石柱看着阿竹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个小东西简直太可爱了。
石柱侧头看着可爱秀气的阿竹,笑道,“没事,一会就好。”但胯下又蠢蠢欲动起来,他是从一公里外扛回的新鲜竹子,累得一身臭汗,但再累也压不住欲火,憋得他难受。
阿竹拼命挣扎,扭动,抵抗,石柱就粗喘着吻他,抱他,亲他,用最下流最粗暴的大手一边压制反抗,一边挑起欲望。
暧昧的气氛持续一会,石柱将成段的甘蔗递给他,这甘蔗是县城里买的,皮都削了,是专门给人吃的。
石柱扛着三四根接近十米长的新鲜竹子回来,不光有竹子,还有成捆的甘蔗,阿竹见了,惊喜地迎上去,眼睛里冒着小星星,口水都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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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我想操你。”
折腾了好半天,阿竹还是睡不着,于是他拿起一根竹子啃起来,嘎吱嘎吱嘎吱,充满忧伤地用食物排解烦恼。
第二天早晨,阿竹是被饿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手脚并用地爬,爬着爬着才反应过来,又用两只脚丫走,等推开门后,发现外面没人,他看着一望无垠的绿山和麦田,突然有种逃跑的冲动。
石柱看他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一笑,将肩上的竹子扔到地上,他宽阔的肩膀都被压出一道凹痕,男人似乎有点疼,扭了扭肩,阿竹看了,口水也不流了,慢慢挪过来,好奇地看着那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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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步走向阿竹,壮硕的肌肉剧烈起伏,似乎在紧张,但更多是亢奋,是欲望燃烧的快活。
阿竹害羞的接过,张开小嘴就一口咬住,嘎吱一声,汁水四溅,阿竹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露出很好吃的表情。
“嘤嘤嘤”
石柱也顾不上什么甘蔗了,猛地将阿竹打横抱起,直接就闯进屋里。
门外的石柱听他又吃上了,敲门的手戛然停住,磨着牙想,算了,今晚先放过这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