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会这样?’她心中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感觉到恐慌:‘竟然被他插喉咙也有快感,我果然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吗?天啊,原来我不但不能成为最威严的皇帝,私下还这么淫荡,没有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清澈灼热的泪水从美目中奔涌下来,流到口边,染在肉棒根部,洒向伊山近的胯部和大腿。
那些翼猿早就看直了眼,愤怒地尖叫怒吼,心中充满嫉妒怒火。
不过肚子还是没有填饱,于是她们跪在伊山近胯下,亲密拥吻着那粗大肉棒,将俏脸在肉棒上磨来擦去,男孩的下体到处都被她们的柔腻香舌舔遍。
此时她最亲爱的妹妹突然吻上来,舔吮着她绝美玉颜上的精液和泪珠,舌尖轻轻拍打,淫靡无限。
每当走过一段路,又看到一个山洞,伊山近就会欲火燃烧,把那对美丽兄妹拉到洞里狂干一番,将俊美皇子和公主奸得耸动玉臀淫贱娇吟,喂他们吃过精液后再穿上衣服,左拥右抱肆意亲吻着怀中两名皇室美人的玉颊,并在两边的柔软玉臀上乱摸乱捏,走上险阻重重的路途,时而还要与前来拦截的妖物作战,诛除了敌人才能继续上路。
这一对美丽姊妹拥抱住对方热烈蜜吻,香舌在对方樱口中搅动,大力吸吮着,将对方口中温热的精液分食下去,一人一半,不少不多。
美丽公主明眸翻白,却也只能强忍着含到最深,泪光都已涌出。
伊山近狠一吸气,肉棒挺得笔直,强大吸力从顶端发出,直接将美丽公主喉间蕴藏的一点点元阴吸出,透过肉棒传到自己体内。
她们早就熟练至极,配合默契,将一股精液姊妹分食,等到肉棒疲软最后跳动时,两片粉红色的柔滑香舌一起顶在马眼上,享受着最后一滴精液激打在舌尖上的美妙滋味。
“真是不要脸啊!那个兔儿相公原来还躲在山洞理面撅起屁股被男人干,和妹妹一起用身体服侍男人,现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就跪在地上吸男人肉棒了!”
吃下精液后,两位美丽公主都有了力气,灵力也变得充沛,不论是掷出灵力弹还是发射火焰都更为凶猛有力。
“爷们在这里舍命拼杀,你们倒舒服,在战斗上就能干这种事!我靠!你们人类都是这么淫荡下贱的吗?”
湘云公主轻吻着她的樱唇,舌尖在肉棒根部和温软香唇上舔弄,甚至还淫荡地舔弄着她的鼻尖和美目,将她的脸舔遍,又向下舔去,含吮睾丸,甚至舔向伊山近的菊花。
清纯如水的小妹妹如今变得这么淫荡下贱,甚至和自己争食男人的精液,这让赵湘庐泪流满面,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痛苦不堪。
“穿龙袍的混帐小子,这么喜欢被男人干屁眼吗?爷这里有根大肉棒,活活干死你!”
赵湘庐听得脸上如同火烧,美目中热泪狂流,羞辱得只想死去。但这仅存的一丝理智不能控制她的行动,还是只能闭目流泪,颤
伊山近射完精后,眼前有点发黑,也被她们干得疲惫。不过应付这事他已有经验,抓住赵湘庐的头,将粗大肉棒塞进樱桃小口里面,直抵喉间,奋力用龟头顶开嫩肉,插到食道里面。
每一个寒冷深夜里,她孤单地坐在山洞门口为里面的心上人把风,保证他和那对美丽兄妹交欢顺畅快乐,听着山洞里传来的激烈交欢云雨之声和声嘶力竭的淫媚浪叫,只能掩面默默垂泪。到了白天,她还要牵着那神智不清的三人引领他们走上正路,按照上次走过的路途,一步步向着神禾的方向走去。
赵湘庐玉体发凉,喉间发痒发热,心里淫欲涌起,不禁娇声哼鸣着,媚眼如丝地大力吮吸肉棒,柔滑舌尖狂猛顶弄肉棒根部,扭动玉体柔媚娇吟,表情体态淫媚至极。
这一刹那,湘云公主如心有灵犀一般,迅速跪在他的胯下,吻上自己皇兄的柔软香唇,两张樱桃小口与马眼成“品”字形,疯狂吸吮着肉棒中喷射出来的精液。
“我早知道那高个子男孩是个变态,想不到这么下贱,居然和他的亲妹妹一起舔男人肉棒!吃男人精液!”
以这样的速度,他们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地走到神禾附近,却也遭遇了最后的攻击,被同人木和翼猿们将所有能找到的妖物都派了出来,誓要将他们活活累死在这里。超强的庞大妖鸟牠们控制不住,但这些体型较小的妖鸟还是惧怕翼猿,被赶来作为攻击的前锋。翼猿们没有受过神禾所赐的青气,自然不能了解那青气的神妙。伊山近挺着粗大肉棒,一心多用控制龙须针刺杀着妖鸟毒蜂,胯部不住挺动,在绝美玉人的樱唇中狂抽猛插,享受着柔滑香舌、朱唇的疯狂舔弄,最终被她熟练至极的旦父技巧所征服,肉棒在温暖湿润的檀口中狂跳,将大量精液喷射到美丽公主的樱口之中。
但很快,理智就被淫欲彻底湮灭。这一对姊妹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柔顺舔弄含吮着他的下体阳物,就像一对调教多年的性奴一样。
像这样的纯洁处子、又经皇家尊贵浩然之气温养,体内到处都有纯正元阴,虽然从喉间吸取效果不是太好,但要补充战斗损耗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