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打了个寒颤。
“爱你。”shi热的舌头舔过耳廓。
“爱你。”又在嘴唇上描画着打了个圈。
“爱你。”犬齿在脖子上轻咬着,还边吸出来个暧昧的红痕。
此犬一点一点向下亲着,在胸前那处恋恋不舍。舔舐、吸吮,舌尖缠着那粉褐色的一点上下左右来回拨弄。
温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包裹着陈绍敏感的ru 头,刺激的他忍不住用双手抱住夏明朗的头,仰头急促的喘息着:“唔……啊……”
夏明朗一手拨弄着另一边的ru 头,一手扯下了陈绍宽松的运动裤,用力的揉捏着陈绍的tun瓣,手指都陷了进去,白嫩的tunrou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哈……啊……”陈绍的目光越来越涣散,酥酥麻麻的感觉爬满了全身。
“爱你,爱你……”夏明朗含糊不清的声音从陈绍胸前传来,连带着啧啧的水声。
片刻,夏明朗终于放过了胸前被玩肿了的两点,一寸寸的沿着小腹向下亲去,张口含住了陈绍早已挺直的胯下,舌头转着圈的**着。
“嗯……”陈绍正难耐的呻yin着,突然感觉那个滚烫的热源不见了。
“????”陈绍微眯着眼大口喘气,就看到夏明朗一个弹跳,跑到角落的沙发上去了。
“???????”
巨型犬只穿了条内裤,身下硕大的那根将布料顶的老高,顶端溢出的水儿都把内裤浸shi了一个圈儿。他缩在沙发上,弱弱的朝陈绍说:“爱你……”
“????”
巨型犬耷拉着耳朵,尾巴也晃不动了,委屈的说:“陈老师,你的那个比平时烫好多,我才想起你发烧了……”
“发烧的话,就不能做了……”
“……”
陈绍实在气的不想理他,拉高被子埋住了自己的头。
“陈老师……”夏明朗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轻轻戳了戳陈绍,“我错了……”
陈绍淡淡道:“我睡着了。”
“你没有……”夏明朗继续戳,“出来吃饭了。”
陈绍冷冷说:“刚喝了粥,不吃了。”
“你刚刚……刚刚出了好多汗,再量量体温好不好,”夏明朗把温度计归了零,“粥怎么够,退烧的话我们出去吃?”
陈绍不为所动:“困了,睡了。”
是时候使出杀手锏了!夏明朗最近发现陈绍很吃撒娇那一套,遂装起可怜:“陈老师……你不和我过这一整天了吗?”
“一整天”这三个字咬字格外重。
陈绍:“……”
夏明朗小声哼哼,声若蚊蝇:“我、我计划了好久呢……”
陈绍最终还是不忍心,露出了眼睛,就看到夏明朗耷拉着的眉眼迅速亮了起来,尾巴左右摇的很欢,迎面扑向了自己。
夏明朗隔着被子压在陈绍身上,一下下亲吻他最爱的那双眼睛。
陈绍面无表情的道:“别亲了,不做的话就起来。”
夏明朗边亲边说:“可是好爱你啊,根本亲不够!陈老师,你再说一遍爱我好不好?”
陈绍说:“再不起来就不爱了。”
“——嗖”的一下,夏明朗正襟危坐,手都在大腿上规规矩矩的放好了。
磨叽了也不知道多久,陈绍整个人都汗涔涔的,体温也降到了37度。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终于要出门了。
四月末的下午,阳光明媚,连风都透着丝暖意,但夏明朗怕他着凉,又拿围巾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才喜滋滋的给他打开房门,跟着出去了。
华航订的驻外酒店一向地理位置优越,这次也不例外。广场酒店就坐落在市中心,离著名的杜莫主教堂步行不到十分钟,附近一片购物街,光是yelp上五星好评的餐厅就有无数家。
米兰这个城市,比巴黎开朗,比巴塞罗那优雅,比东京多情。历史与现代自然又舒适的在这里糅合,艺术烂漫的气质仿佛生在这座城的骨血之中,一座又一座的古建筑宛若铺开的脉络,一座城,就这样自在的呼吸着。
街上熙熙攘攘,到处是人。每走几步,都能听到有人在讲中文,这个陌生的城市一下就显得亲切了起来,毫无距离。
夏明朗想要去一家叫Latteria San Pezzoli的餐厅,招牌是当地特色的米兰调味饭,他之前专门踩过点儿,就是为了不看导航装作很厉害的样子带陈绍去。可走在路上,陈绍却被一家冰激凌店吸引住了目光。
夏明朗揽着陈绍的肩,不让他过去,说:“陈老师,发烧不能吃冰激凌啊!”
陈绍摆事实讲道理:“发烧才应该吃冰激凌,物理降温。”
“怎么可能?”
“真的,”陈绍拿出手机找证据,递给夏明朗看,“国外医生都让发烧的病人吃冰激凌的。”
夏明朗的三观被刷新了,只好由着陈绍走了过去。
“你要什么口味的?”陈绍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