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意味的某些讯息。
场面沉默片刻,周婶儿有些六神无主的用围裙擦了擦还shi漉漉的双手,紧接着说:“老爷您坐!我去给您倒杯茶。”
“不用了。”
安兆浔不但没有打算坐下来,甚至还抬脚直接便往楼梯方向走去。
“诶!老爷!”
周婶儿见了慌忙上前,甚至横身挡在楼梯前,见安兆浔脸上一凝,又尴尬的缓缓把手放了下来,但人却依旧站在那里。
周婶儿说:“老爷!徐先生还在休息,怕是不方便见老爷您……太失礼了……不如我上去叫一声,让徐先生下来见您?”
安兆浔低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表情上诚惶诚恐,身子更是抖个不停,却依然挡在他面前的中年妇女说:“不用了,我就去看一眼。”
如此说着,安兆浔上手直接推开周婶儿就打算上楼梯。
“诶!老爷!”
周婶儿还想阻止,紧接着,便听安兆浔说:“周助!管好你老婆!”
话音刚落,一直站在一边,不知道到底应该帮着媳妇儿阻止安兆浔好,还是帮着安兆浔拦着媳妇儿好的周助才终于有所动作。
“不是……周助!你放开我!”
周婶儿被周助抓着手臂一路往客厅里边儿拖,直到确定安兆浔已经上去了,且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声音了之后,周助才松手说:“主人家的事情,不是我们可以动手或者动嘴干涉的,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不要命?还真是,现在阻拦了安兆浔,惹怒了安兆浔固然会没了性命,但是如果就这样看着安兆浔上楼,等安儒秋回来,她照样也要没命,动了徐笑白,只怕就算周婶儿一向跟安儒秋关系都还不错,他都不会对自己留情的。
思及此,周婶儿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打算打电话,主人家的事情,她一个保姆管不着,主人家自己人来管总可以吧!
可是这手机才刚拿了出来,紧接着周助上去便硬生生的夺了过去,显然是在阻止她打电话。
周婶儿气急吼道:“周助!”
周助说:“老爷要是知道是你打电话把少爷叫回来的,而我却无作为,事后照样饶不了我们!”
“你!”
周婶儿再也说不出什么,心中焦躁又急躁,在房间踱来踱去两三趟,心里想着通风报信,可是偏偏她这个执拗的丈夫不但不帮着自己,还帮着安兆浔看着自己,一下子心中更是窝火,只能时不时担忧的看一眼楼上。
房门本来是锁上了的,在安儒秋离开之后,徐笑白吃了饭再次上楼之后便从内部反锁上了,钥匙在安儒秋身上,但还有一把备用钥匙,安兆浔却知道在哪儿。
为了方便周婶儿打扫,安儒秋一向会在家里的某个隐秘的地方藏一把钥匙,地点也一般只告诉周婶儿一个人,周婶儿的老公周助在安兆浔身边工作,且跟了多年,面子向来很大,一般来说,就算只有周婶儿一个人知道,他也不方便逼问周婶儿什么。
但安兆浔是谁?安儒秋是个什么性格,藏东西喜欢藏在哪儿他还能不知道?从小到大,他习惯藏钥匙的地方左右也就是这么几个地方。要不就是藏在一边的花盆底下,要不就是地毯下面,再不然就是门框上,所有地方搜索一遍之后……这不就找到了吗?
拿着钥匙开了门,果真如周婶儿说的那般,徐笑白正被被子包得跟个粽子一样的蜷缩在床上睡觉。他一向睡得熟,别说是有个人轻手轻脚的进了门,就是当天一个雷劈下来,别人被吓得瑟瑟发抖,他都还醒不过来,这会儿,亦是如此。
安兆浔本来来这儿的时候就是没安好心,这会儿,心里心心念念了两三个月的人就在面前,心里又怎么会存了好心思?一开始他还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这张毫无防备的睡脸一言不发,但当那张鲜红的喜帖渐渐在脑海中复苏之后,他的眉头便越来越皱,心里也越来越不是滋味了。
这样的沉默也就沉默了两三分钟左右,终于,安兆浔还是冲着熟睡的徐笑白伸出了手。
他轻轻将手抚上了徐笑白的脸颊,好似试探,又好似还在压抑心中最后的一丝理智似的摸了摸,最终却还是将唇贴了上去。
不管什么人,睡着的时候都被人碰到了也不会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因为每天早上和晚上睡觉之前,安儒秋总是会蹭来蹭去,一时间他竟然还有些忘了,今天早上他是跟着安儒秋一起吃了早餐,亲自送他出去,亲眼看他走了之后,才回来睡回笼觉的。
“别闹……”
好似不满,又像是撒娇一样,徐笑白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而看着如此模样的徐笑白,安兆浔轻笑了一声,更觉得面前这张脸可爱非常,也就更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了,安兆浔干脆更加大胆的掐过了徐笑白的下巴,更加深沉的吻了上去。
被这么粗暴的一吻,徐笑白才终于清醒了过来,睁大了眼睛,脑子却还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看清了亲他的人不是安儒秋之后,他“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却不想对方竟是趁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