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到腹部,说出口的话断断续续。
景山沉默的几秒,秋也觉得像几分钟一样难熬。他极度渴望站起来离开这里,触碰让他不舒服,空气让他不舒服,味道让他不舒服。这一切都要怪景山,为什么他要在这里像樽雕像一样傻等,自己都已经明确拒绝他了。
可是跟他已经解释不清了,两个人接了吻,即便是景山强迫着自己,也让稍显醉态的秋也心乱如麻。
没有再坚持,在景山的推举下,秋也终于可以把腿收回来,疲乏的腰腹肌rou总算能够轻松一下。
“已经看过了,景山先生也回去吧,我回家了,晚安。”
逃离这里的迫切欲望一旦膨胀,对景山的恐惧就愈加强烈。且不说自己已经结婚了还是个直人,这样一个主动,行为却没什么章法的男人,即便是未婚,即便自己是gay,也绝对接受不了这种追求。
同样站起来了的景山稍微延展了一下身体,颀长的手脚便张到了最大程度。在秋也眼里,那举手便超过两米的身高让他感受到巨大的威压,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将自己牢牢锁住。
甩了甩脑袋,秋也有些混沌的思维急需冷却。再呆在这里自己只会想得更多,所以不等景山回复,便先一步转身去拉门的把手。
“等一下!”
到底是空间太小的问题还是景山胳膊太长,秋也察觉到自己还没来得及逃掉,就又被拉了回去,急急跌进了名为景山的肢体牢笼中。
“呐,秋也……”
秋也敢保证,自己从未听过景山语气如此温柔过,那原本有些低沉的嗓音突然泛起一股无力感,像在祈求一般的垂首姿态呼唤名字一般人都无法拒绝吧?平日里冰冷生硬的语气不见了,这个紧贴着自己脑袋的嘴巴竟然这样犯规地轻声耳语,他那平日里的倨傲与“景山腔”去哪里了?
“放……放开我!”
再听下去,心一定会乱掉。挣扎着想要让景山松手,对方的钳制却不像那句呼唤一样温柔,死死搂住的胳膊逐渐透过两人的衣服渗透出温度,一度让秋也变得头脑不清醒。
这是不对的。秋也这样警告着自己。
已经跟沐玛结婚了,自己也无法喜欢上男人,对方的执着只会带给自己困扰以及对沐玛的愧疚感。
“你困扰吗秋也。我就很困扰。”
不等秋也张嘴,景山一个人自说自话。
“我不是gay,也没有把你看成女人,所以这很奇怪。”
“我会想吻你,这个想法从第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就有了。”
心脏不由得为之一紧,急速鼓动的部位像是突发病变一样,渴望与恐惧交织在一起,秋也只是紧闭双眼站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他的手抬不起来。
“等你两个小时了,实在太冷了,也太想你了。秋也……”
自我满足式的发言,让那颗逃避的心止不住叫嚣。
“真想一直都跟你一起,想多见到你。但我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秋也开始觉得不对。
平日里就算景山会表现出这种情绪,但他不是会轻易抒发的人,哪怕被他抱着啃噬耳朵,景山都没有说过一句超越界限的话。
“我们……我们是朋友啊,而且住得近,不是经常见面吗?”
心虚地解释着,可是这种鬼话秋也自己都觉得没意义。自己打第一次见面之后,算上偶尔在公寓碰头,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没超过十次。
但他不得不去说那些没营养的鬼话,即便骗不了景山,也当成是给自己的心理安慰。秋也不断地用“我们是朋友”这种借口催眠自己,不去相信也不去故意躲避,而是将关系正常化。他能做的也唯有如此了。
秋也明显感觉景山的身体变得僵硬,那句话像击沉了对方一般,很久很久景山都没再说话。他覆盖着的部分又暖又热,春日的夜里凉爽更多而不是寒冷,所以两个人贴得太近太久像是要热出汗来。
突然,景山像理智失控了一般,宽大的手掌撑着秋也的后脑,俯身便吻上了怀里这男人的柔软嘴唇。不像刚才带着怒气的方式,而是猛烈而冲动的,主动探入的舌头试图勾起对方的齿冠,打开的一瞬间便钻了进去,大肆掠夺。
如此浓情的深吻是秋也没体验过的,对他而言吻更多是形式上的动作。两个人之间只要贴上嘴唇,厮磨品尝就已经足够了。但是景山做得不同,他像在吸吮自己的口腔,仿佛要把对方吞掉的冲动让人既害怕又止不住兴奋。
第一次尝试深吻的秋也没有掌握好方式,肺部调节失败,头开始晕沉沉的像缺氧一般。
“唔……唔唔……!”
不知是痛苦还是什么,声音就那么跑了出来,秋也听着自己三十年都未曾发出过的古怪声音,脸瞬间热得整个人都要晕厥。可是不依不饶的男人好像十分贪恋这种行为,闭着眼还在专心亲吻。
挣扎中两个人的身体跌向了墙面,冰冷混凝土的冲击力让先一步撞上去的景山闷哼了一声,秋也便趁间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