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推着一小车道具进来的时候,我几乎想要拔腿就跑。
只是,跑是跑不了的。因为我现在的姿势是双腿大张如待宰的羔羊,被严严实实地绑在刑台上。全身赤裸,嘴里被塞了一个镂空的金属口球,口水因为无法吞咽
不断满溢出来,顺着下巴一直流淌。双手并拢,固定在头顶,脖颈和腰部都被皮带穿过固定住,两条腿抬高分别绑在刑台两侧的架子上。这个姿势让Yinjing和屁眼
全部大大方方地裸露出来,方便主人随意处置。
我很想看清那个小推车上都放了什么,但角度原因,视线受阻,头部又无法抬起,只能模模糊糊看到最上层摆了一排密封的输ye袋,里面装的是甘油?
唤醒了脑海里一些不太妙的回忆。
我开始绝望。
“还记得以前测量的身体极限吗?当时我可是手下留情了,事实上,我的小狗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主人解开了固定我腰部的皮革,按了按我的肚子,愉快地对我宣布:
“作为违背主人命令的惩罚,今天就好好当一条怀孕的sao母狗吧。”
主人首先选择了对尿道的灌入。在工具箱中挑选了一番,便拿起了一个软管状的道具,对准我半硬的Yinjing不紧不慢地刺入。多日来习惯成自然的训练让导尿管插
入的非常顺畅,到达膀胱后尿道括约肌自动松开,让那管子的一头直接钻入了深处。
淡黄色的尿ye顺着管道流了出来,我羞耻地闭上眼睛,主人魔鬼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小狗哪次不是当着主人的面排泄的?给我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着。”
我在内心偷偷反驳,这种失禁一样无法自控的感觉和以前才不是一回事啊!但是主人发话,就只能睁开眼睛,完完整整地观看主人是怎样玩弄我的身体的。不敢
有任何违抗。
一边失禁,一边面对主人戏谑的目光,我觉得脸颊已经烧起来了。
尿ye被导入了真空的密封袋里,接了满满一袋——这是当然,因为回家之后就被关在笼子里反省,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被允许排泄。主人似乎觉得很有趣一样颠了
颠那个袋子,把它放在了一边。看起来没有打算扔掉的样子,想起主人说过的某些训练,我有种非常非常不妙的预感。
主人又拿起一袋甘油,把导尿管的另一端插了进去。看我可怜巴巴地在看着他,故意把袋子提近一些让我看清楚。
“俱乐部刚刚推出的调教专用新品,里面好像还加了微量催情剂之类的东西,可以让我的小狗露出更sao更可爱的表情。”
那只大手坏心眼地握紧了袋子,把内容物加速挤进膀胱。
“呜呜”
ye体逆流进入体内的感觉非常难受,而刚刚轻松起来的膀胱以更加明显的感觉迅速充盈了起来。
我努力用祈求的目光哀求主人结束这场折磨。
“才一袋就受不了了?”
主人简单粗暴地挤空了一袋,接上了第二袋,依旧是施力把ye体挤压进来。
膀胱已经有了明显的饱胀感。
好难受,好涨。但因为尿道口已经被撑开了,无法产生排泄的感觉。
终于挨到第二袋挤完,在我错愕的目光中,主人把第三袋ye体接了上去。
“呜呜呜——!!”已经满了!灌不进去了!
从来没有被主人这样过分地对待,我不由自主挣动了两下,然而马上注意到主人有些不悦的表情,顿时后悔了起来。
我应该毫无保留地相信着主人绝对不会伤害我,即便这是惩罚。
身体的胀痛已经不再重要,我期期艾艾地看着主人,由衷地期盼主人的原谅,无论被如何惩罚都没有关系。
然而主人并没有说什么责怪的话,反而另我更加觉得不安。
第三袋ye体被挂在金属架子上,主人调好流速,就不再管它,淡笑着、悠闲地拍拍我的脸,离开了。
主人不在的调教室死寂又冰冷。只有膀胱里缓慢被填塞的饱胀感,占据了我的全部感官。
很快,身体表面已经浮现了一层冷汗。
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已经到极限了,膀胱像快要爆炸一样膨胀着。
然而下体的注射并没有停止,更多ye体还在不断地、不断地涌入,挤压着不堪重负的膀胱。
连稍微移动也不敢。只能努力分散注意力,极力忽视身体的异样。
门外传来了早饭的香气。是主人亲自做的吗?明明此时应该由我来为主人准备早饭,服侍主人起居。然而现在却因为犯错而不得不在这里接受惩罚。这样想着,我难过极了。
主人的脚步声终于响了起来。
我唔唔地叫唤着,费力地把脖子抬起一点弧度用目光追随着主人的身影。
主人拿下了那个所剩无几的袋子。
然后,把导尿管露出Yinjing的部分剪掉,往软管里推进了一个大小正好的塞子。这样一来就完全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