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三刻,十里坡外的一处亭子里,一个清秀俊逸的身影正静静坐在亭中的石凳上,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此时,一个身形较为高大的黑影从少年的身后悄然接近,正待少年惊觉之时,那道黑影便猛然扑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少年。
江逸亭怔楞了片刻,便笑骂道:“云佩,你都多大了,还耍这些小孩子的把戏,也不怕给别人笑话。”
月光澄净,映照出来一张俊朗面孔,可不正是江逸亭所约之人,苏云佩吗。
此时就不得不说一句题外话,苏云佩能与江逸亭此等身份的人从小交好,定然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苏云佩其父正是蓟州知州苏青远,江南富庶,为官者自然不会清如水、明如镜,况且苏父不过而立之年便已掌管一州,其中与高位之人的苟且和与江南富商的勾结虽不为人知,但只要看这两位公子的密切关系,便可推知一二。
苏云佩的胸膛抵着江逸亭的背后,在江逸亭耳边低声笑到:“江公子难道会大肆宣扬今夜你我之事?”
温暖的气流拂过耳旁,江逸亭白皙的耳朵迅速染成了红色,他轻轻拨开苏云佩环在他腰间的手,转身面向苏云佩,嗔怒道:“几年未见,你倒是越发的不正经了。”
苏云佩看着眼前的少年,一别三载,如今的江逸亭已褪去孩童时期的稚嫩,明眸秀眉,弱冠之年,正在他最好的年岁,仿若成熟的果子,甜美诱人。花前月下,美人在怀,如何不叫人动心?
苏云佩拿起一旁被放置在地上许久的酒,又从怀里摸出两盏酒杯,放在石桌上,对江逸亭说到:“当年你最爱这青梅酒的味道,却从不敢多尝,而今你也即将加冠,多饮些也无妨。”
江逸亭坐在苏云佩的对面,拿起其中一个杯盏,倒满了酒,说到:“当年也不过是父亲管教太严,倒是被你笑话了。”
“江叔叔定然都是为了你好,过早沉溺与酒色对身体的损害自然是极大的。”苏云佩假装没听见江逸亭对他的揶揄。
“为了我好......”江逸亭低低的重复了一句,可若不是父亲,我又怎会与心爱之人阔别三年?思及此,心中愤懑却无处抒发,只得饮尽杯中酒。
不过几杯酒下肚,江逸亭的脸上便浮现了潋滟霞光,他一把按住了苏云佩倒酒的手。“今晚把你叫到这里来,你就和我说这些没意思的话?”
苏云佩反手抓住江逸亭的手,轻吻他的指尖。“你可是在撩拨我?”
江逸亭痴痴的笑了出来:“便是,又如何?”
美人邀约,苏云佩哪里还忍得住,站起身子,低头便吻住江逸亭的唇,连桌上被碰倒的酒杯都不曾顾及。
在蔓延开的酒香中,二人唇舌交缠,仿佛要吸干对方的最后一口空气一般,难舍难分。许久,二人终于分开,皆是气喘吁吁。
苏云佩喘着粗气,道:“早知如此......当年就应该办了你这个妖Jing。”
江逸亭扶着苏云佩的胳膊,笑骂道:“当年我才多大,你个禽兽。”
苏云佩搂着江逸亭,手却不老实的游移到江逸亭的tun部,轻声在他耳旁说到:“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可以给我了吧。”
两人虽在江逸亭出游历练之前便已互通心意,但却还未越界。听闻苏云佩的请求,江逸亭虽然心中有些期待,但也是有所犹疑。
“这可是野外......”
“没事,这里人烟稀少,况且夜已经这么深了,哪里会有人经过?而且,你忍心让我这样回去吗?”说着苏云佩抓住江逸亭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江逸亭一触碰到那火热的硬物,便吓到了似的缩回了手,脸红的像滴出了血。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苏云佩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