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没有影响到姜桓。
或许是因为姜桓本我的力量源于自身修行所得,而血眸姜桓作为天道化身,承载了世界反面之力。
姜桓懒得去管,他始终记着血眸姜桓刺了风越辞一刀,就算会影响自身,也巴不得赶紧弄死他。
风吹林动,簌簌轻响。
细碎的光点宛如夜中的萤火,自树梢上悄然浮起,渐渐地,布满林间。
风越辞周身似笼了一层雪化而生的凉烟,分明红裳艳绝,人依旧如月皎洁。
“望庭,别动。”
“那你看我。”
风越辞回头看他,姜桓又挑开衣上系带,扑过去道:“我要摔倒了。”
他扑过去时用了十分的力道,连带着风越辞双双倒地。
但他手底下护着,没让风越辞摔着。
“当心。”风越辞微微起身,扶他胳膊,与此同时,被他扯开系带的红衣顿时散了开来,露出白皙的双肩与锁骨,极为诱人。
姜桓看得眼热,俯身就咬了上去。
“洞房吧,越越,”他一边啃咬,一边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跟我洞房。”
肌肤相贴,风越辞未与人这样亲近过,几乎要凭本能将姜桓从身上掀开,可又清楚得知晓这是谁。
是他道侣,是他心上之人。
红晕自耳根漫延,风越辞面上也泛出薄红,抚了抚姜桓后背,没拒绝,便是依从了。
姜桓的情念如火,来势汹汹,渐渐地,捂热了风越辞常年如冰的身体。
姜桓道:“越越,难受吗?”
风越辞静默片刻,给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他道:“很温暖。”
不灭的凤凰真火也融不了他体内的寒冰,但姜桓可以。
“还可以更温暖。”
姜桓褪下了碍事的衣物,大红衣袍铺开,挡在上方,衣袍中,两人之间再无阻隔,滚烫的身体触到了清寒的肌肤。
姜桓摸摸他的脸颊,问道:“怎么样?”
风越辞躺在暖意中,只觉得很是安宁。
自神魂碎裂后,他很难再安稳舒适地休息一刻。
倦意未曾显露,却藏在神魂深处,直到被姜桓的气息包围,才挣扎着散了出来,想要得到安抚。
四周光点越来越亮,缓缓聚拢。
姜桓察觉到自己的神魂之力不受控制地向风越辞涌去。
风越辞道:“抱歉。”
因两人先前神魂双修过,是以当一方需要,另一方的神魂之力便会被吸走,哪怕并非主动所为。
风越辞伸手想先推开姜桓。
姜桓却将他抱得更紧了些,眼中难得显露了不满,道:“你需要,为什么不要?又为什么要道歉?阿越,我已是你道侣,难道你还当我是外人么?”
风越辞道:“恐伤你。”
姜桓道:“我又不是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哪需要你这般谨慎?我说过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若推拒才会让我难过受伤。”
说罢,姜桓直接与他额头相抵。
霎时间,光点汇聚成一团圆月,没入了风越辞的体内。
身侧的长发无风而起,风越辞微阖双眸,又重新睁开,眉心之上的玄妙纹路若隐若现,漆黑的眼眸泛出淡淡的银华,显出极致的冷清。
姜桓头越来越痛,像是要炸裂开一般,纵然如此,他也没有躲开,仍贴着风越辞不放,还有心情调侃道:“大美人,至少给我留口气,等洞房后再吸干我吧。”
风越辞抬手微转,两人的位置已然颠倒。
姜桓不以为意,搂着他脖颈道:“我想亲你。”
风越辞顿了顿,才俯身落下轻吻,眉心纹路闪烁不停,他微微蹙眉。
“是不是头痛?”姜桓顺势哄道:“我头也痛,所以我们双修吧,双修就不痛了,真的!”
他生动形象地展现了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越辞看了他一眼,再次亲他。
姜桓忙不迭地张口,与他唇舌交缠,手也不安分地到处揉捏。
“越越,别只亲啊,摸摸我……不是摸头!我教你,这里这里。”
“别动。”
“那宝贝儿你别学一步摸一步,别停别停,千万别停,停在这儿要我命了!”
“望庭。”
“什么?”
“安静。”
“好好好,那越越叫给我听,你声音好听,我想听你叫。”
大红衣袍飘起一角又落下,遮住了相拥交缠的二人。
姜桓忽然闷哼一声。
风越辞淡淡道:“你叫。”
姜桓:“……”
前戏时,姜桓在风越辞耳边说个不停,等到水到渠成真正融为一体,反而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了。
他原以为到了这种时候会很激烈,以为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去撕咬占有风越辞。
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