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我,一个普通到掉进人群里都找不到、平凡得落到尘埃里都分不
出来的男生。
正在我完全呆住时,吴小涵又继续说话:「但我懂,你还是想做我的M;我
也懂,你认为做主奴,才是我们最合适的出路,对吗?」
我只能木讷地点点头。
吴小涵的脸上有一丝惋惜:「可是,你知道吗,如果你做了我的M,你会被
我踩在脚下,你会被我虐得遍体鳞伤,你可能都没法再触碰到我的身体半点;我
们的关系和以前会很不同,你可能会觉得我半点都不在乎你。这些,你都想过吗?
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嗯,」我点点头:「我想了两个星期了。我知道我想要什么,该做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你真的要做M的话,我真的会
把你当作一个普通的M,和我别的M一样,不准碰我的脚,不准有性高潮,我真
的只会把你当一条狗。并且,以后,我就再也不会给你选择的机会了,我再也不
可能回到之前那样地满足你、疼爱你了,你要想清楚。」
我又点点头,表示同意——这样的条件对于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吴小涵慢慢地继续说:「那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就一次。如果你还是想做
我的M,就跪到我的面前来,吻我的鞋底。或者……」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甚至有一点点娇羞:「你也可以站到我的面前,吻
我的嘴唇。」
她的嘴唇——我抬起头,看到她柔润无比的薄唇,呈现出最自然的粉红色—
—那粉红色是那么自然而柔和,远远不是性感的朱红,而更像是清澈的雪莲泛出
的一丝未落凡尘的暖色。
这样完美而纯净的嘴唇,我怎么有可能又半点勇气去玷污。
她那完美的嘴唇微启,提醒我说:「就一个吻的机会。你只能选一样。」
我从沙发上起来,终究还是无可救药地跪到了女神的面前,用手抬起她的鞋
捧住,深深地吻向她的鞋底。
把她那洁净柔嫩的樱唇,留给真正配得上的人吧;能吻到她的鞋底,对我来
说就已经足够了——光是她的鞋,已经足以支撑起我的全部信仰。
她穿着的是拖鞋,鞋底并没有泥土,只是有不少灰尘。
我没有移动唇舌去舔舐,而是把嘴唇牢牢贴在她鞋底的中心,不停吸吻着。
舔舐已经显得太过淫纵,此刻,我只想进行一个真正的吻,将我所有的最纯
粹的爱慕,都注入到这个吻里。
只是,抬起头,我还是从吴小涵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遗憾。
对不起,小涵学姐。
我只想做你的M,是因为我只配做你的M。
你那圣洁纯净的双唇,我不敢僭占,不愿玷污,不配触碰。
有朝一日,你终会遇到那个真正有资格享用你的嘴唇的男人;而我,只用在
你的鞋底,就好了。
她看我终于结束了这个长吻,平静地说:「作为M,你有资格用手碰我的鞋
吗?」
「对……对不起。」我没想到吴小涵这么快就进入了S的状态,连忙放下她
的脚。
吴小涵笑笑说:「没事啦。」看来她上一句话并非是认真的。
她又说:「只是……你果然还是坚持要做我的M。」
吴小涵摇摇头,似乎透着「朽木不可雕也」的无奈,但似乎又有种因尘埃落
定而感到的踏实。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那么……我现在,就正式成为你的M了吗?」
「嗯。你已经是我的M了。」
我赶紧卖乖,朝地上磕了三个头,并说:「谢谢主人,我一定会努力做好您
的M。」
「别,你还是叫我学姐吧。我认识的所有人里面,只有你一个人会叫我小
涵学姐,我喜欢这种独特的称呼,不想让你变得和别人一样。」
「哦……好的,小涵学姐,都听您的。」
「也别用您来称呼我,怪怪的。」
「明白了。」
我想起来,吴小涵的其它M都是要付钱给她的,我付不起,上次吴小涵才说
让我用自己的鸡鸡来肉偿——也就是要先让她先把我的鸡鸡割掉,才会真正收我
作M。
虽然魏麒跟我说过,吴小涵这么说应该只是气我的,但毕竟我还是不能就这
么赖账——「和别的M等同看待」,自然意味着得付钱或者肉偿。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吴小涵:「那么,学姐……你说要割了我的鸡鸡作为给
你的报偿,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