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欢喜的。”
旭凤这才悠悠出了口气,笑道:“那就行了。”似是这就已经满足了。他抱着润玉一路穿过水榭桥梁,应龙大婚,天降祥瑞,这湖中的水族便夹道相迎,水声噼啪不绝于耳。
旭凤抱着润玉行至二人卧房门口,他将房门一脚踹开,忽地又想起从前第一次来这处时,当时便已经心里隐约升起了今日的念头,想着若是能抱着兄长迈过这道门,从此做一对快乐夫妻该有多好——今日这美梦竟实现了!只是这美梦的实现,却也并非上天恩赐,而是润玉算计,加他执着疯魔,这才千方百计讨来的。他这样想着,眸光沉沉,欲望翻涌:不止是情欲,还有暴虐的独占欲。
他这一路走来实在不易,今夜要了润玉,从此润玉就再别想逃出他手心去。
他一边想着,一边抱着润玉朝那洞房花烛走去,那卧房内自也是装饰一新,大红寝被床帐,其上以金线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看着暖洋洋的。旭凤将自己这新到手的爱妻放到床上,润玉便自动朝床内缩了缩,似是在等旭凤上床,旭凤看了忍不住笑道:“兄长,你是等不及了要和我圆房么?”
润玉此生也没有像今日这般吃过他这许多瘪,气也气不动,只得笑。
“就你能说。”他软软地道,“我怕了你——别说混话了。”他顿了顿,又叫道:“旭凤。”
旭凤等的就是这个,话音刚落就欺身上床,如恶虎出山一般,润玉被他按住,自然是动弹不得。旭凤将他按住一顿轻薄,吻落在他脸上脖子上,故意发出啾啾的声响。
润玉躲着他的轻薄亵玩,只发出隐忍的喘息,细长的手指探到旭凤腰间去替他解衣。旭凤将手穿过他腰肢抱住,两人挨得极近,润玉一边挨他亲吻,一边替他将那沾血的衣衫脱了,露出衣服下Jing壮的身躯来。润玉除了他衣衫,便伸手去触他身体,一摸到他结实Jing干的腰肢,两人都是一抖,旭凤身上热,被这柔软的手一摸便登时起了势,把润玉按住吻他嘴唇,润玉被他把舌头伸进来,吻得天昏地暗,便也再顾不得去摸,只抓住旭凤胳膊呜呜呻yin。
一吻罢了,这刚成亲的天帝已是衣衫凌乱、呼吸急促地躺在大红寝被间,一副人人采撷的可怜样,旭凤当然也不跟他客气,当下开始粗鲁地将他衣服撕扯掉,又将那早就松动的头冠一并丢下床去,润玉乌发凌乱,衣衫尽褪,只留一件底衣还挂在臂弯上,几缕天帝衮服的碎片落在身边,一副被强暴凌辱了的样子。他越是这样,旭凤就越想要他,便也不说废话,将他腿分开,将那一双柔白的大腿强压在床单上,令他身下那处暴露在眼前。
那小xue昨夜刚挨过他疼爱,此刻除了稍有些发红却已恢复了常态,旭凤笑道:“兄长的身子真妙,是不是怎么Cao都不会坏?”润玉被他亵弄戏谑的眼神盯得浑身发烫,偏身体yIn荡又渴望旭凤,只得抓紧了身下床单不说话,旭凤又道:“你不做声,就是不同意?”说着便将手指一下插进去两根左右旋转,润玉体内早就出了水,被他拧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那我们就试试?”
润玉哭求道:“你别这样——”被旭凤又加两指,四根手指同时插进去左右翻转,他虽有不适,可更多的却是不满足,情欲来袭他只想旭凤快点将他cao上一cao,手指不算。
“那怎么样。”旭凤道,“兄长说我听听。”
润玉被他捉弄的脸上飞红,咬着嘴唇说了一句什么,旭凤没听清,俯身凑过去,“你说什么?”
润玉轻笑一声,旭凤急了,“你说什么?”
润玉道:“如今……你还要叫我……兄长?”听得旭凤骨头都酥了,当下心中发狠,将手指抽走,换了自己那怒张的性器顶上去,“你可真是个天生的荡妇。”话音一落,便狠狠的顶了进去,rou刃破开小xue,将那褶皱都撑开到了极致,润玉被他插进来,犹如身子被从中破开,疼得眼泪直流,可偏又喜悦之极,仿佛身子空着难受,被插得满满当当才舒服,旭凤只见他身子反弓起来,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差点就整个人离开了床榻,便又是不住的怜惜,忙将他腰搂住,这一来,进得便更深了些,润玉被他顶到深处,不由得张开嘴轻轻呻yin了一声:“旭凤……我,我不行……”
旭凤一边浅浅抽查,一边低头吻他,嘴里说:“你哪是不行——你都吃下去了,你这小yIn妇。”说着便不顾润玉反应,直起身子抱着两条柔白美腿开始抽插,润玉被他干得在床单上一耸一耸,只得一边抽泣一边唤他,旭凤,旭凤,旭凤……
旭凤听了,暴虐之心偏是更重,手上更加用力,转眼就将那腿根捏得淤青,青紫色的五指印痕清晰可见。他腰肢不断地挺动,如同个Jing壮雄兽般的cao着他那柔软皎洁的新婚妻子,啪啪声伴着床榻咯吱摇晃声不绝于耳。
润玉在他身下雌伏,他本是男儿身,自尊上过不去,便用胳膊挡住脸,不让旭凤用那着火似的视线盯着他看,旭凤见了,便笑道:“怎么,不好意思了?”说着就抽了出去,将润玉翻了个个,那纯白里衣亦被他粗鲁的拽下丢开,润玉被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一头乌发披在背上,任是谁看了,都要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