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城原本有两大世家---东城薛家和北城白家。白家世代做官,而薛家世代为商,两家在青州城可以说是说一不二权势无双。
薛白两家是世交,因着这层关系,薛家的大少爷和白家的大小姐打小就定下了亲事。两人的婚事本该是板上钉钉的事,却不想一场官场变故使白家被抄;一大家子死的死走的走,合家人就剩下白家大小姐和她的胞弟,白家就此落寞了下来。就在大家以为薛白两家的婚事就要作罢的关口,薛家少爷却立马八抬大轿把白大小姐迎娶了回去。薛少爷完全没有因为白家落魄而薄待了白家小姐,就连对白家小姐的胞弟白桓也是亲近有加,竟是比对自己亲弟弟还要好上几分。至此,白家两姐弟也算是有了依靠;而薛家少爷薛景的美名也在青州传扬开来,成了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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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白桓又来到了薛家。连通报都没有,直接就闯进了薛景的书房。
“姐夫,姐夫。不是说今天要到庄子里骑马吗?”
薛景看着冒冒失失的白桓笑着开口到“怎么还是莽莽撞撞的,一点读书人的样子都没有。”
明明是在责备,却半分斥责的语气也没有,倒是透着一股子亲昵跟纵容。白桓也是半点也不怕他,往椅子上一座“那些书呆子有什么好的,又酸又呆还迂腐。”
薛景被他说得直发笑“你呀!这话你可别在你姐面前说。你姐知道了,不知会怎么罚你。”
白桓一听这话向门口一阵张望,而后踱步到薛景跟前拉住他的衣袖一个劲儿地晃,状似可怜地问道“姐夫,你不会告诉我姐吧?”
他那无辜的眼神那么可怜兮兮地看着薛景,薛景怎么抵抗得了,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满是无奈“你呀!”
“呵呵。我就知道。姐夫对我最好了!”白桓见计谋得逞,立马收起了那些幽怨的表情,满脸兴奋一把抱住了薛景。
被抱住的瞬间,薛景的身体有须臾的僵硬,但他没有让白桓察觉。薛景面不改色地轻轻推开白桓“不是要去骑马?”
一听骑马,白桓立马高兴地松开了薛景,拉着他就往外走“去,去,姐夫。这就去。”
薛景对他说风就是雨的个性实在是没辙“好好好,即刻就去。你先到前门等我,我换身衣服就来。”
白桓对此没有反对,独自去了前门。而薛景则回内室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收拾妥帖就要往前面去;还没走出书房又想起了什么,犹豫片刻后从房间一个隐蔽的锦盒里拿出了一个Jing致的瓶子放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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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连绵不绝地落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架势。白桓百无聊赖地坐在屋檐下,不时地看看外面“雨到底什么时辰才会停啊?”
不怪他满腹怨念,本来骑马骑得正高兴,天却突然下起了雨,不得已只好到庄子里来避雨了。
薛景倒是没怎么在意“好了,你也别看了。不能骑马还能做其它的,你不是喜欢砚台吗?我前几日正好寻来一尾不错的,想来你应该会喜欢。”
“真的?在哪里?”白桓立刻来了兴致。
“就在庄子里收着呢,还没送到府上去。走吧,在我房里。”薛景也没扫了他的兴,放下茶杯就领着他去了厢房。
厢房里,白桓捧着手里的歙研爱不释手。砚台紫黑沉凝,致密细腻,一看就是歙研中的极品。
“姐夫,真的是给我的吗?”白桓有些不敢置信又说不出的欣喜。
“本就是给你寻的,自然是要给你的。”薛景一边喝着茶一边气定神闲地开口。
“可是三哥..”白桓想起薛景的三弟薛照也喜欢砚台,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情于理,这砚台都不该到自己手里。这样一想,白桓心里忍不住地失落。
薛景哪能看不明白他的心思“给你的,你就收着。夕照那里我再寻一方便是。”
“多谢姐夫!姐夫对我真好。”听他这么一说,白桓总算是放下了心。
“我哪次对你不好?”薛景笑问道。
白桓一脸巧笑地走到他面前,定声到“姐夫对我最好了。桓儿最喜欢姐夫了。”
薛景听到他如是说,颇为愉悦“行了,就你机灵。忙了这么大一会儿,喝口茶歇歇吧。”
说罢,拿起桌上的一盏茶递给了白桓。
白桓不假思索地接过茶一饮而尽,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喝下茶时薛景眼中一闪而过的暗光。
密室中。薛景看着床上面色chao红不断扭着身子的人,眼中一片猩红,平素的温文尔雅完全没了踪影,有的只是满满的欲望,像是要把白桓拆骨入腹。
白桓只觉自己像是身处火笼之中,身体里接二连三地涌出一股股炽烈的热浪,不停地灼烧着他的身体和神志。
“热..难受”
白桓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体内的燥热,衣物也被一件件地撕扯下来...不消片刻的工夫,最后一件亵衣也被出去,白桓完全赤裸地呈现在薛景眼前。
白皙的胴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