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有意将话题引导在我的身上。
然而我今天一直在处理帖子的问题,哪有时间出去呢?况且那本身就是个挽
留妈妈的借口。
本想问候一下妈妈的身体,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冲动。摇摇头,我转身走回房
间。
悉悉索索的脱鞋声在我身后响起。
夜色渐浓,我走出卧室,卫生间的灯光从门缝里钻出来,我站在门外侧耳倾
听。
淅沥沥的水声下,掩藏不住妈妈嘶哈的吸冷气声和压抑的呜咽声。
我呆呆的站在门外,一种心爱玩具遭人不珍惜对待的心痛感撕咬着我的精神。
走到玄关,妈妈今天穿的米色一字扣高跟鞋不见踪迹,我打开鞋柜,抓出了
藏在角落里的这双鞋。
抓住鞋身,我借着灯光清晰的看到鞋尖厚厚的一层精斑,心里扭曲的李光华
肯定又强迫妈妈踩着他的精液回家了。
这双鞋只值一百出头,但妈妈却不舍得扔,因为这是一个她很喜欢的女学生
送给她的礼物。想来也是因为如此,这双鞋才没有丢进垃圾桶吧。
我叹了口气,将鞋放回原位。转身打开房门,我到餐馆打包两个菜,一小盆
粥提回家。
乌漆墨黑的房间没有开灯,我将厨房的开关打开,将晚饭装盘。
妈妈的卧室门虚掩着,我悄悄推开门。妈妈趴在床上摆弄着手机,经典的微
信聊天界面不知道妈妈在和谁聊天。
听到我的脚步声,妈妈快速锁屏,屏幕朝下将手机扣在枕头边。
「饿了吗?小涛,妈妈这就做饭。」
她有些吃力的撑起身子。身上散发着浓郁的药味。
「妈妈,你怎么一身中药味啊?」
妈妈面色不变:「妈妈也是四十岁的人了,可能提前进入更年期,找医生抓
副药吃吃。」
毛茸茸的白色睡衣里,高领肉色内衣若隐若现,我不想摘掉妈妈虚伪的面具,
我挽住妈妈的手臂。
「不用了,我刚才出去买好晚饭了,妈妈快来跟我一起吃饭吧。」
妈妈一边喝着粥,一边询问着我今天的经历。
我又不能道出实情,只能说自己一直在家,看书做作业玩游戏。
妈妈又老生常谈的同我讲起了学习的重要性。
无明业火在我心头爆发,这张被人射满精液的嘴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符我都
难以忍受。
啪嗒一声,我将筷子掷在桌子上,一言不发的离开餐桌。
十六岁的少年又有多少承受压力的能力呢?我趴在桌子上,将头埋在手臂里。
沉重的负罪感,禁忌的扭曲快感,小心翼翼保守秘密的患得患失。
可是,我的悲喜又有谁真心了解过?
我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朦胧之间,我感受到一个柔软的身体将我
扶到床上,替我脱掉鞋子,盖好被子。
「妈妈,别走,不要离开我…」
我梦呓着。
周末很快的过去了,刚一出门,玉树银装的冬景仿佛洗干净了天地之间的所
有污秽。
妈妈和我穿着亲子装,白色的大衣,一样纯洁的白色围巾。她穿着打底裤雪
地靴的身影是那么美,仿佛这场雪都是为了衬托她身姿的背景。
四点半的冬日尚有着最后一丝余温,同学们望着窗外的渴望目光不言而喻。
妈妈坐在讲台上,她拍拍手:「难得今天下这么大的雪,看同学们也无心学
习了,既然如此,老师就放你们一节课的假,去操场打雪仗吧!」
教室陷入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小声点,小声点,不要影响到其他班同学上自习。同学们带好手套和围巾,
注意保暖,注意安全。」
妈妈在前面带着队伍走出教室。我并不想出去,但是同桌抓着我的袖口。
「江涛,别傻坐着了,机会难得,一起去玩雪吧。」
小姑娘青涩的面容并不美好,鼓起勇气发出期待的邀请。她的耳根微红,眼
神有些躲闪。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有什么拨动了我的心弦。
我反手捏住她温热的小手。又想摸着什么烫手的东西一样。
「好好好,一起去吧,别扯我衣服。」
由于是上课时间,空旷的操场只有我们班的同学在雪地里嬉戏打闹,远方,
几个大胆的同学正团起雪团和妈妈打闹。
妈妈也放下严厉老师的架子,有来有回的冲他们丢雪球。
忽然感觉身上的压力一下全部清零,我扬起嘴角。
嘭的一个雪球精确的击中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