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腰肢一颤,只觉下体仿佛要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一般,身子大大后仰的同时,闷声痛呼出来。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被占了身子的那一方竟要遭受这般撕心裂肺的疼。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量地去抗拒那异物的入侵,可此时的周欢早已失去了游刃有余的耐心,为了不让阮棠逃掉,他紧紧箍住阮棠的腰,无视阮棠徒劳的推拒,硬是将那根粗长的肉刃切切实实地嵌入他的身子里。
“混蛋……!”
阮棠痛得忍不住骂人,眼角也溅出几滴生理泪水来,紧握的双拳不住地捶打着周欢的胸膛,却终是抵不过周欢的得寸进尺,被他一挺腰,长驱直入。
“棠儿放松些。你夹得忒紧,我一会儿就要丢了。”
甫一进入,周欢的脑子就仿佛炸开了一般,那销魂磨人的小穴里火热湿润,仿佛活物似的紧紧地吸着周欢的肉刃,若不是周欢方才屏着一口气咬牙挺住,恐怕刚一进去就要泻在里面。
阮棠头一次与男人行这云雨之事,哪知什么诀窍,只不住地捶打周欢,喘着气骂道:“你这混蛋混蛋混蛋……啊……!”
这最后一声颤音,是因为被周欢猝不及防地顶到了臀眼。周欢好不容易终于要了阮棠的身子,哪能轻易放了他去,几乎是凭着本能地探到那最敏感的一点上去,一股脑地只管往那臀眼里顶弄,百般地研磨。
阮棠倏地弓起身子,四肢瞬间酥麻,险些失神过去,然后又在紧随其后的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中醒转过来。当他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就在刚才那一刹那丢了身子,看着自己小腹上那点点带着腥味的飞沫,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周欢从未见过如阮棠这般敏感的身体,仿佛发现了什么只属于自己的秘密宝藏一般,他兴奋地一把抱起阮棠,令他整个人彻底悬了空,然后提枪狠狠向上捣进去,大抽大弄地蹂躏那敏感的臀眼。
这种不安定的体位让阮棠心生恐惧,生怕掉下去的他只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攀住周欢的脖子,任由那肉刃一下更比一下用力地顶在那要害上。
夜晚的静谧,让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交媾声越发清晰,对此,阮棠羞愧难当,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就着这令他不安的姿势,被周欢抱着生生淫了百来下,忽觉臀眼里一凉,才知是周欢射了。他紧搂着周欢的脖子,任由周欢在他身上款动,将粘腻的阳精尽数射入,直到那骚穴被灌得快要满溢出来。
被放下的时候,阮棠以为终于结束了,可没等他喘口气,周欢又将他翻了个身抵在镜台前,这次又从身后深深顶了进来。
阮棠睁着略微失神的泪眼,只见镜中的自己大敞着上半身,胯间阳物一晃一晃的,被顶得四下乱溅的花水时而飞到那淫液斑驳的小腹上,时而如碎珠般溅在铜镜上。镜台咿咿呀呀地摇晃着,就连掩映在两人身畔的垂幔也在风中缱绻摇曳,让镜中的两个交媾的人影显得更加颓靡淫乱。
“棠儿,今日我便是死在你身上,也是无憾。”
周欢一边紧抽慢弄,一边撩起阮棠那被汗水浸湿的一缕秀发,痴迷地摩挲着他耳垂,随后俯下身去轻轻咬住,将那相思豆抵在舌尖轻轻研磨。
此时的阮棠被顶得云鬓乱颤,早已没了一丝反抗的气力。可他到底是倔强,即便身子已经被肏得七八分服了,嘴里仍在骂:“畜生!”
尽管就连这一句骂也是有气无力的,甚至带着点情事中的慵懒娇憨。
他越是这样倔强,周欢越是兽欲大发,最后将阮棠按在镜台上,抵着他又狠狠地弄了数十下。
因着周欢方才已经在里边泻过一次,所以这回那嫩穴已经被弄得滋润清溜,水声潺潺,每一次肉刃的进出都带出几缕淫水。
阮棠当然看不到,只觉得酥麻取代了痛楚,一时间身子里瘙痒难耐,叫声中不知不觉地带了点销魂的意思。
周欢光是听他声如莺啼婉啭,便知阮棠晓得了云雨之事的妙趣,不禁又是一阵心摇神驰,更加难以自持地着力狠送,恨不得此刻便干他个死去活来。到后来,连那镜台也快要招架不住周欢的激情,在两人身下嘎吱嘎吱地摇来晃去,似乎快要散架。
这一夜,两人抵死缠绵,从镜台做到了床上,前前后后快一个时辰,战况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以至于到了最后,连满屋子的熏香也盖不住那浓浓的腥膻味。
周欢和阮棠都是筋疲力尽,尤其是阮棠,最后倒下的时候,四肢几乎没了知觉。尽管很累,但周欢是心满意足的,不管怎样,在离开兖州的最后一天,他总算是如愿以偿地占有了阮棠——虽然目前还只是身体。
至于阮棠的心,周欢认为迟早有一天,也一定会回到自己身边。只不过他还需要一点点时间。对此,周欢是有耐心的。
当阮棠再次惊醒之时,已是夜半。冥冥之中,他仿佛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可是当他睁开疲惫的眼睛时,眼前却只有一个抱着他睡得正香的周欢。
清风习习,带来了夏夜里的一丝如水的凉意。阮棠悄无声息地坐起身来,只稍微这么一动,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