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纤细的膝盖勾在少年的臂弯里摆出儿把尿的姿势,光洁的玉足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赤裸的身躯夹在两具颀长结实的rou体之间,双手无意识的攀附着面前少年的胸膛,两根狰狞可怖的凶器一前一后堵住两张嘴。
只有胸前的丰满随着颠弄的力道一下一下晃着诱人的ru波。
二人的性器仅隔着一层皮rou在女人体内驰骋,那种互不相让的较劲使他们愈发性质高昂。
棒身碾过层层rou壁,你来我往地顶向身体的最深处,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女人最娇嫩的柔软。
前后同时被填满的饱胀感有些超过,甬道内充盈着的滚烫灼热使女人的xuerou不住抽搐,两名少年的欲望如同两列永不停止的火车,而她便是那被无情碾压过的铁轨。
从海岛度假回来已经半个多月了,虽然没有在明面上讨论过。
但也都默认了彼此之间的感情与心意,三个人的相处越来越自然和谐。当然,也包括了床上运动的和谐。
“呀……要坏了……嗯啊……”细碎的呻yin从口中溢出,晶莹的泪珠在眼角滑过,极致而疯狂的快感席卷了女人所有的矜持,她娇媚地yin哦着,不时与面前的少年拥吻,下体一片泥泞,馥郁而芬芳的蜜ye从xue中溢出,溅shi了彼此的肌肤,倾洒在三人脚下。
“就是要Cao坏你……”苏响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女人满是情欲的晕红面孔总能勾起他最深处的破坏欲,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cao干,让她哭泣让她求饶,把自己全部塞进她的体内,与她紧密相连永不分离。
“嗯啊……Cao、Cao坏我……嗯嗯……好棒……”电流将女人的声音也烧得酥酥软软,打着转儿往少年耳朵里钻去。
“Cao坏你,Cao坏你,都给你!”陆屿眼睛都红了,咬住女人的脖颈狠狠顶弄肠道的最深处。
这种近乎凌辱的话语给谢宛然带来羞耻感的同时也加剧了她的快感,她犹如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尖叫着,呼喊着,疯狂的渴求少年的给予。
光滑白皙的玉足脚背绷直指头蜷曲,头部高高向后仰起,两张xue同时剧烈收缩,所有的触感在那一刻达到极致,如洪水般倾泻而出,三个人齐齐登上极乐,灼热的Jing华灌入欲望的深渊。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待谢宛然稍稍从高chao中寻回思维,她已经仰躺在陆屿身上,后面插着他的rou棒双腿大张。
而苏响则跪在她双腿之间cao干着前面的花xue。
“嗯啊……你、你们怎幺还……”这样的cao干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谢宛然被顶得身子一软也就顺从了去。
“老师不会认为一次就能满足我们吧?”苏响眯起凤眼,舌尖滑过齿端,邪气十足的表情引得女人心头鹿乱撞,脸红红地咬住嘴唇别过头去。
看着女人这样的表现苏响下腹又是一紧,伸手按住她的Yin蒂好一阵搓弄,把女人搓得带着哭腔不住求饶才放过了她,伸出舌头将沾上蜜ye的手指一根根舔干净,色气的动作羞得谢宛然又把视线移开不再看他。
苏响真是爱死了她这副欲拒还迎、明明喜欢却不敢出口的模样,埋入柔软的分身又因此肿大了一圈,噗呲噗呲干得水声愈发响亮。
而陆屿垫在下头只能弧度的抽插,不甘寂寞的他握住女人两团肥美的rurou,用食指与中指夹住ru头反复揪弄,把那樱桃玩得又红又肿,端的是楚楚可怜。
身上几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着占据着。
就连珠玉般的耳垂也被男生舔舐吸吮,肌肤的厮磨与器官的碰撞,无以复加的亲密与纠缠,高chao来得理所当然又沸腾而喧嚣,像那漫的礼花突然盛开,带给她最缤纷极致的欢愉体验。
周末也加班的苦逼孩子依旧还是更新了,我棒不棒!?夸我!
毒药(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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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宛然噙着眼泪跨坐在苏响身上,下面的嘴儿正吃力地吞吐着粗壮的roujing,刚刚才洗过澡的她又被春水染shi了腿心,而男生则用吹风替她吹着一头秀发。
“嗯啊……”硕大的冠首剐蹭着最娇嫩的媚rou,棒身上虬曲的青筋碾过每一寸敏感,她觉得自己的肚皮似乎要被捅穿,趴在男生肩头撒娇不肯再往下坐。
“这就受不住了?”苏响叹了口气,手上动作不停,替女人把最后一缕shi润的头发吹干。
“这样好深……”美人儿楚楚可怜的看他,眸子含羞带怯,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撅起。
苏响将吹风放到一旁,手指穿进她的头发检查还有没有未干的地方,掌心微一用力,便把女人的头压了下来,薄唇吮上她的,一寸一寸细细品尝这柔软的娇美。
谢宛然嘤咛一声整个人就软了下来,柔若无骨地贴上男生赤裸的胸膛,上面的嘴被大舌侵犯,下面的嘴被rou棒填满,yIn水一股股的往外冒,很快便打shi了男生的囊袋。
陆屿离开之后,苏响便和她洗了场鸳鸯浴。
虽然也吃尽了豆腐但最后还是放过了她,原本以为逃过一劫,哪知出来以后他偏要在给她吹头发的同时让她套弄自己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