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并不是封闭的地方,相反它很开阔,通透的落地玻璃只有百叶窗堪堪遮掩着室内的春光,门外就是秘书的办公室,只要推门就能看到这令人热血膨胀的画面。简约的室内亮着白光,黑色的办公桌平稳的放在中央,显示着主人对工作的重视,连办公椅也是黑色的,而在这个禁欲的地方上演着激情的一幕。
麦宇赤裸裸地盯着南柯,每脱去一件衣服都会让麦宇不自觉的摸着手机,关机键按了又开,开了又关,屏幕暗了闪,闪了暗:真想把这一刻永远留住,多么完美的曲线,多么优秀的体格啊。
南柯光着身,心脏狂跳,振聋发聩似要逃出胸口,他羞耻地站在衣冠楚楚的麦宇面前,最后的一丝尊严是双手抱拳挡着的那处,而看似无动于衷的麦宇站在那儿显露不出表情。这一瞬间南柯怀疑自己哪里来的自信去勾引麦宇,他转过身不敢面对。
麦宇从背后抱住了南柯,他伸手蹂躏着男人胸口的两块rou,害羞的ru头被挤得通红,拉扯的ru尖像是哺ru了婴儿般的肿胀,嘴上啃咬着男人的后颈:想把他吞下去。男人承受着侵犯,空虚的双手没有地方寄托,眼前的虚无让他只能拧着自己的大腿rou隐忍着喘息,希望折磨尽快过去。
南柯宽厚的背肌被咬得姹紫嫣红,chaoshi的津ye涂抹在身上,每一处充斥着麦宇的味道,但很快麦宇就不再满足于背后,他转过男人的身体,用力地环住南柯,舔吮着男人的喉结,男人轻微的挣扎着,喉结随着吞咽不断地上下移动,麦宇轻笑了一声,鼻息喷在男人的脖子上像羽毛一样sao动着南柯的身体。
粗鲁的动作由上而下,他桎梏着南柯,每一个行为都是在宣布对男人的入侵,他们之间的纠缠才刚刚开始。他抬起男人的双腿,与常年日晒的皮肤不同,双腿间的软rou结实白皙,这一刻麦宇就像是只吸血鬼,张开锋利的牙齿,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动脉。
“嗯!”南柯疼得抓住了麦宇的手,倔强的脸上满是伪装,他没说一句话,泄露出口的只有闷哼声。
“反悔了吗?”麦宇捏着南柯的脸颊,眼神中带着邪魅,呼出的粗气又长又欲,显示着主人的兴奋。
南柯不说话,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任凭摆布。
“既然如此就不要装作贞洁烈女的样子,我用的这个身体恐怕你比我更熟悉吧。”麦宇在南柯的耳边轻笑,他解开自己的领带围在南柯的眼睛上,带着南柯走向休息室,同时也步入另一个深渊。
听到脚步声的瞬间贺岚就醒了,他是前几日被移动到这里的,这个地方太暗了,加厚的窗帘是趋光的,他能感受到身后靠的应该是衣帽柜的橱门,面前有个长方形的大物件,但看不透彻,双手被绑在背后,嘴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下颚几乎全打开了,舌头抵着白布推不出去,只能发出呜咽声。
亮光透了进来,贺岚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会,当他再睁开眼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麦宇牵着蒙着眼的南柯一步步的走了进来,前面的大物件也露出了它的样子,是一张床。贺岚不知道麦宇把自己的休息室改造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他的视线紧紧盯着赤裸的南柯,脑子里竟然一片空白。
麦宇把食指放在了嘴边,扯着嘴角微笑示意贺岚不要发出声音,他松开南柯的手,把贺岚嘴里的布条拿走,而此时的贺岚不敢发出声音,现在发生的事情超乎想象,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震惊麦宇的出现还是南柯的献身,心中五味杂陈。
站在那里的南柯从未感到如此羞耻过,领带遮挡了他的视觉,也遮盖了他对麦宇的恐惧,他安慰自己,看不见也好,所以麦宇抚摸着告诉他别摘下的时候,他点了点头。
麦宇拉着南柯坐在床上,脚边就是躺着的贺岚,看着眼里火光四溅的贺岚,搂着南柯的麦宇竟然觉得自己要高chao了,他狂笑着推倒南柯,捏住他的下巴,强迫南柯跟自己接吻。
麦宇的眼眸红得似血,夸张的脸部表情仿佛恶鬼附身,整个人热腾腾的,蒙上了欲色。红艳的嘴唇被蹂躏的肿胀起来,他握着南柯的腿虚环在腰间。
南柯的喘息声似有似无,摇晃的胸部满是斑驳的痕迹。麦宇肆意玩弄着南柯的身体,对床下人的怒目视而不见,他的凝视只能使疯狂的麦宇更兴奋。
南柯的腿根紧贴着灼热,他知道自己躲不开,空气中的压抑使人呼不上气,麦宇解开了腰带,带着满意的笑容Cao弄着南柯,受到攻击的南柯下意识抓紧了床单,绷紧身体拒绝陌生人的进入,可是肌rou的记忆不会因此而改变,他顺利的接纳了麦宇的进入。
紧致的后xue被无情地捅开,在rou棒不停地Cao弄中变成了合不拢的圆,连颜色也变成了绯糜的艳色,接连的撞击让南柯抑制不住发出呻yin,许久未受到滋润的后xue吐着粘ye方便恩客的活动。
南柯开始厌恶自己,他呜咽着想要逃离这场疯狂的性爱,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可麦宇却牢牢的抓住他不放,在挣扎中迎接他的只有不懈的Cao干和誓要把他钉死在床上的运动。“别跑,我们不是两情相悦的吗?”麦宇亲吻着南柯的发尖,残酷的说出这番话。这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