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穿假耐克,一看就知道爱慕虚荣。”
赵墨臣涨红着一张脸,忍不住说:“耐克是真的。”
沈予知眨眨眼:“阿臣你不是说你没看过这个新闻吗?你怎么知道他穿的是真是假。”
“……”艹!
索性沈予知也没有刨根刨底地追问,她伸了个懒腰,“我累啦,阿臣替我和阿姨说一声,午餐我就不吃了。”说完合上扇子,拿着小包包扬长而去。
此时,兜里的手机震动两声,待看清里面内容,赵墨臣眸色骤冷,最后朝着沈予知离开的方向看了眼,收敛视线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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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荣街是江城最大的娱乐区,也是赵家名下的灰色产业链。
位于临荣街角巷的酒吧正处于休业期,虽不营业,里面却很热闹。光着膀子的男人们三三两两围在桌前玩牌,烟雾缭绕,酒杯相撞,偶尔传来女人甜腻的娇笑,整个场面奢靡又颓废。
众人玩的开心时,玻璃门自外推开。
赵墨臣走了进来。
“阿臣来啦。”
一伙人拧灭烟头,窝在沙发里的女人立马开窗通风。
“嗯。”赵墨臣冷生生一应,环视一圈,“人呢。”
为首的男人向下面使了个眼色,又笑着揽住赵墨臣肩膀:“遇到事儿和叔说就行了,干嘛还亲自过来。要是你爸知道你来这不三不四的地方,估计弄死我们。”
赵墨臣没言语,坐在了就近的椅高脚椅上。
“小紫,给阿臣倒一杯果汁。”
赵墨臣没拒绝,随意搭话:“最近生意怎么样?”
“上面查的严,不过也差不到哪儿。”男人说,“你让我抓的这个人到底犯了什么事?我们找他的时候警察也在逮捕他,花了不少功夫才弄出来的。”
赵墨臣怎么可能告诉他们自己在车上被摸了,双眸冷漠地望向前方。
被俩个高大保镖架在中间的男人瘦小,身上还穿着白天的那条裙子。他明显怵住了,四肢蜷缩在一起,低垂着头,瑟瑟发抖地样子如同下水道的老鼠。
赵墨臣目光炽热,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眼,看清他样子时顿时面露死灰。
“你、你们要干什么?”
能在电车上做出猥亵这种事儿的人本质上就是没什么本事的窝囊废,眼前的环境和一众体型健壮,满胳膊纹身的不法之徒已让他吓破胆子。而被众人拥簇的赵墨臣矜贵冷傲,气势却比身后那些人还要可怖。
赵墨臣今天一上车,他就把目标锁定在了他身上。
但是现在——
他意识到自己得惹了不该惹的人。
“陈叔,把你狼牙棍给我。”
老陈几年前从某个藏民手上高价收来一支狼牙棍,那支是真正意义上的狼牙棍。棍子上面镶着几十根公狼尖锐的獠牙,未经打磨的獠牙沾染着猎物的血,更比刀刃锐利,老陈爱不释手,成为他最喜欢的收藏品。
赵墨臣是他从小看大的孩子,他想要,他哪能不给。
手下很快把狼牙棍取过来,赵墨臣握在手里掂了掂,起身来到猥琐男面前。他长睫微垂,居高临下睥睨着他,下一秒抬手,狼牙棍重重锤在他的膝盖上。
钝痛令他惊叫出声,膝盖一弯跪倒在地上。
腥红的血ye顺着膝盖上的学骷髅渗入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赵墨臣揪住他头发,强迫他仰头看向自己,咬牙切齿道:“爽吗?”
猥琐男那张油腻的脸因痛苦而扭曲,让他看起来更加丑陋。
赵墨臣难平心底怨气,起身一脚踢向他的肩膀,等他趴下后,脚狠狠踩上他胳膊。
“我Cao,你妈!!松开老子!”
“你他妈快松开!!”
“臭小子你想干嘛?你想干嘛?!!”
他因惧生怒,张大的眼瞳倒映着那根带血的狼牙棒。他意识到了危险,恐惧令他齿寒,脸部肌rou都在跟着颤抖。
“怕什么,又不要你的命。”赵墨臣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语气也是冷冰冰的。
猥琐男吓到失声哭喊,旁边人开始笑。
赵墨臣喉咙里溢出一抹嗤笑,刹那间收敛笑意,棍子抬起落下,抬起落下,一次又一次捶打着地上的那条胳膊。
血ye喷射,他的双手已变成血rou模糊的两团烂泥。
赵墨臣眼瞳里的颜色是那团血红的反差色,跪爬在地的人一开始还能哭喊,渐渐的完全晕死过去。
他微微喘息着把东西丢还给老陈,从吧台抽出两张shi纸巾认认真真擦拭着修长的指尖,侧脸隐在Yin影里,暗淡无光。
“弄出去割了。”
手下人吞咽口唾沫问:“割……割哪儿?”
赵墨臣的眼神凉凉扫过,一众人立马胯下一凉。
等他走后,有人凑到老陈耳边嘀咕:“我打听过,那小子是个经常猥亵女人的变态,你说他不会动了阿臣的女朋友吧?”
老陈一脸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