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郁理气息不稳，“你从那儿得到的？！”
凌沛没有出声，仿佛没有听见。
“凌沛！你究竟想怎么样！”，郁理沉不住气了，早知道就不报侥幸心理！这下被人捏住把柄了吧！！
“我想你...做我的狗。”
“什么？！”，郁理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凌沛？”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说，你，郁理，做我凌沛的狗。”
“不可能！”
“我可以帮你找到那个连环杀手。”
“休想！我自己也能找到！”
“我可以帮你恢复原职。
“不需要！”，郁理后悔自己是不是今天不应该来。
“马上就会有一个小孩要死了，会被活生生剜掉眼睛，割去舌头，然后一片片被凌迟哦～”
“你说什么！”，郁理站了起来，揪着凌沛的衣领，“你、再、说、一、次！”
“我知道那个人是谁，而你不知道。我知道那个人在哪儿，而你不知道。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凌沛看着郁理松动的表情，把手覆盖在郁理揪住自己衣领的手上，“怎么样？你做我的狗，至少能换回一条人命。很值，不是吗？你只有半个小时思考的时间哟，半个小时后他就会动手～他可是个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呢～”
凌沛松开手，看着郁理颓然坐回去，又加了码，“我那边提前安排好了人，只要你同意我的建议，那边的人连一根毛都不会损伤。不过...你错过这一次，就算下一次脱光了跑来找我，也没得谈了。”
郁理沉默。郁理做警察的时候矜矜业业，坚持维护正义，爱护弱小，碰见危险也是第一个就冲上去，可是现在他沉默了，郁理没有想过有一天会需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去救人，他想拒绝，从最开始听见的时候他就没想过会答应，可是...那个男人，他说错过这一次就没下次了，靠自己仅有的那点资料，真的可以比现在更快抓到吗？答案显而易见。
“郁队长，你的电话响了。”，凌沛看着郁理失魂落魄，好心提醒。
“喂？”
“郁队！有个妈妈来警察局报警，说她的小孩昨晚上就失踪了！”
“叫什么名字？”
“啊？”
“孩子！孩子叫什么名字？”
郁理说完“知道了”就挂了电话，他重新抬头，看着凌沛：“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周言。”，凌沛抿了一口早已经冷了的茶，却发现其实还挺好喝的。
“一个孩子，我不可能为此永远当你的狗，”，郁理说到狗时咬牙切齿，“一个月。”
“成交！”，凌沛的爽快让郁理愣住了，他原本以为像凌沛这样的人，还会乘胜追击。
“把人控制住！”，郁理没时间在意别的了，“你先把人控制住，我都听你的！那个小孩子才7岁！”
“给我看看你的诚意，阿郁。”，凌沛坐直身体，俨然一个等待胜利的王，“让我看看，为了你，值得我付出多少。”
“你想我怎么做？”，郁理没明白凌沛的意思。
“跪过来。到我身边来。”，凌沛说完，闭上眼睛不再看郁理一眼。
郁理想都没想就试图跪在凌沛脚边，却磕倒了身边的小桌子，一鼓作气被意外打断了。郁理慌了、甚至连讲话都磕巴，“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凌沛！”，凌沛充耳不闻，仿若一个雕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凌沛终于察觉到有人跪在了自己脚边。心满意足睁开眼，却一眼看见郁理被牙齿咬破的下唇，凌沛没来由想发火：
“你弄伤了自己，那就拿那个孩子作为你第一次逆反我的惩罚吧，阿郁。”
“不要！”，郁理着急地用双手攀上凌沛的膝盖，顾不上羞耻，“我错了，你放过那个孩子吧，我错了凌沛，我不会再弄伤自己了。”
“阿郁，你说...是剜眼睛痛一点还是割舌头痛一点啊？”
“主人！主人不要！求求主人！”，郁理不知道怎么能讨好他放过那个孩子，只能效仿在小说里看到过的情节，“求主人救救他，他只是个孩子。”
凌沛被突如其来的主人二字讨好到了，大发慈悲摸摸了郁理的伤口，“这是第一次阿郁，再有下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果。起来，坐我旁边。”
郁理听话地坐在凌沛身边。
“喂，动手，做干净点，别让他认出来。”，凌沛发完指令就沉默地摩挲着手里的手机。
郁理吊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从没像现在一样感激过谁，不过..还是试探性开口：“凌沛...”
“怎么？我倒是没想到郁队长是个过河拆桥的人～”
“不...不是的，我...只是...”
“人我已经救下来了，地址也已经发到你手机上，反正我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明天，我会在公司等你来签合同，如果你不来，我也会当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