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侯见他喜欢,自己心里也快意,脸颊残留着甜糯shi软的吻痕,叫他一阵阵心动。
“不知怎么,以前在商家我也有自己的院子,也是按照自个儿喜好布置的,却不如这里贴心自在。”商青鸾感慨着,实话实说。
虽然条件远远比不上过去,但他自从和林良侯在一起后,就感觉前所未有的自在舒适
林良侯很直男,傻笑:“肯定不一样啊,你在商家是被人管着,在咱们自己家旁人谁能管到你头上,这就是自己当家作主说了算的好处。”
“呵呵,我当家作主了吗?”商青鸾眯起Jing致的大猫眼儿,轻飘飘的哼笑:“家中营收支出,账目银子均不在我手上,我也不曾劳碌于生计,当不起你这句话。”
林良侯权当做没听见,把冻石鼎摆放在窗台:“你瞧瞧这个冻石鼎放在窗台好,还是你书桌上好?”
他不傻,听得出商青鸾的意思,但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没穿越前绿云盖顶就算了,最后连容身之所都没了,堪称‘钱人两空’的傻逼典范,最憋屈的是,他还并不是什么痴情男子深爱他老婆,完全就那么傻乎乎的过日子。这回他对商青鸾明显不一样,他是知道自己动了心的,那就更要命了,千万不能傻乎乎的过,得算计着过。
商青鸾见他岔开话题,不免眼底一黯,掩饰过去:“窗台正中间,插上百合nai香。”
他并不是在乎林良侯那点银子,他不是个没良心的,知道林良侯待他极好,他是故意试试林良侯的态度,林良侯打心眼儿里还是防备他,不信任他……
或许,只有早早生个孩子,才能打消林良侯对他的防备心和顾虑。
但他心高气傲,怎么都觉得不甘,想想花媚蓉与秦瑜情投意合的样子,不免黯淡了心思。
罢了,情情爱爱不是他这等人享受的起的,还是打起Jing神好好整理家务苦读谋商要紧。
“爷,嫡君,我把箱子都搬进来了,按照您的吩咐贴了红的都搬到二楼堂厅了。”青河温吞的用衣裳下摆擦汗进了卧房对夫夫俩道。
“啊,知道了,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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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良侯把追电和细雪牵入后院一角儿的马厩中,看着焕然一新处处绿意盎然,鸟语花香,那些荷塘小桥,古井幽亭,就没有一处不满的,自家的小园子怎么看怎么顺眼。
“你在园子傻呆着做什么?快上来!西屋和北屋怎么安置呀?你上楼来瞧瞧正厅我摆设的怎么样?”
突然头顶传来商青鸾那尖细甜nai的愉悦声音。
林良侯抬头看商青鸾打开窗户,伸头出来,笑着对自己喊,也不由的露出笑容:“不是说好了,屋里都听你的,你看着安排就行。”
商青鸾撇嘴,就要缩回头去。
林良侯突然灵光一现,兴奋的仰头对着商青鸾大叫:“嗳!夫郎,咱们今天庆祝一下咋样?就在兰脂亭里做瓦片儿烤rou吧?还剩了一些青瓦片,洗干净了架上炭炉,瓦片刷油,把五花rou,牛里脊烤的油滋滋的,撒上粗盐辣椒粉香料,特好吃!简单方便!”
商青鸾见男人笑的像一枚呆瓜,虽然没吃过,也被他勾得馋了,也抿嘴扑哧笑:“你安排吧,对了,买两坛子好酒,吃rou怎么能没有酒呢?”
“嗳!”林良侯高兴爽利的答应着。
林良侯迈着轻松的步子往里边儿走,还没走几步呢,商青鸾叫住他,喜滋滋的问:“荷塘里放没放鱼苗儿?”
“一时忘了,金鱼鱼苗得去城里,明儿后儿咱们去趟就是了。”林良侯挠挠后脑勺。
商青鸾大大的杏仁眼闪闪发亮,摆手扭头:“我细想了一回,咱们家才不养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咱们村里不就有人家养鱼塘吗?买些回来,再去北山脚下的小河里捞些,不管是鲤鱼也好,鲫鱼也好,或者泥鳅,甲鱼都行,这荷塘大半亩地儿不能白白占着,除了观赏也应有旁的进项。”
林良侯听得眉开眼笑:“不错不错!我原来就想着养几条金鱼儿算了,听你这么一说,咱们养荷花,养鱼苗,在家里也能钓鱼,那鱼还能松淤泥,鱼的粪便还能做荷塘肥料,养的荷花更好,这两天我就办好。”
商青鸾得意的扬起小下巴,缩回头去。
林良侯套上马,带着布袋子去村集买菜了。
花媚蓉给的三个小仆都是极能干伶俐的,哪怕过于老实温吞的青河也是个极勤劳有一把子好力气的。
一个时辰后,家里的各种摆设装点都按照商青鸾的意思放好了,两个小侍奴还极利落的把屋子打扫了两遍。
一楼的饭厅与罗汉榻圈椅都垫了红锦梅花团纹缎的厚绒垫子,雕花核桃木几上摆放了一套Jing细的粉绿描画彩瓷茶具。商青鸾捧着两个红酸枝八宝点心盒,喜气洋洋的吩咐侍奴:“荼蘼,你去把家里的那几样话梅、桃脯、杏干、葡萄、rou脯干全拿来,分类都装进里头,豆蔻,这桌上的两个新的青花瓷小罐子、一个冰裂胭脂色瓷罐子拿到楼上堂屋,两个青瓷的一只装满五香瓜子一只装满胡桃仁儿,咱们那位爷喜欢吃,那只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