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阁的王管事个头小,却是一脸匪气,此时正皮笑rou不笑Yin阳怪气地对仙客来的李老板道:“呦。李老板,这是要和我们东风阁抢方子啊。”
仙客来的李老板不卑不亢:“我和这位公子和这位公子正当买卖,怎么是和东风阁抢方子呢,难不成,东风阁已经买过了这方子”
王管事点点头:“那是自然,我东风阁方才就和这两个人谈成了这笔买卖。”
苏晚可算是开了眼,这人简直就是地痞无赖流氓,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睁着眼睛说瞎话。
沈临站了出来:“王管事,我们前日,并没有谈成买卖,你出二十两银子,我们不愿卖,这买卖不成仁义在,没有挡着我们再寻主顾的道理。”
王管事冷哼一声:“在我青州府的地界儿,但凡是关于酒楼深意的,就得按照我们东风阁的规矩来,你这方子进过我东风阁的门,就是我东风阁的方子,旁人沾染不得。”
苏晚道:“王管事,前日我们去了东风阁的时候,可是并没有带方子,这不,非但去东风阁的时候我没有带方子,来这仙客来的时候,我也没有带方子,怎地这方子就成了东风阁的方子呢。”
王管事虽然jian诈狡猾,但是也明白,能恐吓仙客来的老板,但是却不能把苏晚彻底得罪了,毕竟这方子可是在苏晚的脑子里面呢。
王管事眼风扫到了仙客来老板的桌子上,见上面放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大概十两碎银,随即看向苏晚,笑了笑:“苏姑娘,前日不过是和你开了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这般,仙客来是出了一百一十两银子把,我仙客来出一百一十五两。”
王管事那日是看到苏晚和沈临的衣着的,便知道这二人不是什么有钱人,不用多出多少银子,便能动摇二人。
原本,他是想用个低价把这方子买下来,到时候给东家报个高价,自己从中抽上一笔,但是眼下,这价钱眼看是压不下来了,超过一百五十两买方子,自己便做不了主了,得问东家才行。
若是真是让东家知道这个事情,自己可就不好捞油水了。
眼下他出上一百一十五两,给东家报上一百五十两,他便能抽三十五两。
苏晚却道:“王管事,我们已经和仙客来谈成了买卖,不能毁约。”
王管事有点儿慌,他自是能看出这方子能大有作为,若是仙客来真把方子买去,那很有可能这几个月会赶超东风阁,若是这样,东家便要换一个更有本事的管事了。
东家可是一个只看结果的人。
王管事又往上加价:“东风阁出一百二十两。”
沈临道:“王管銥誮事,我们不能毁约。”
王管事下了狠心:“一百五十两。”
苏晚道:“王管事,我们和东风阁已谈成生意,就算王管事出上千两万两,我们也不能毁约。”
恰在此时,仙客来的李老板开口:“沈公子,苏姑娘,二位诚实守信,有重利诱前而不变,实在是让李某佩服佩服,既然二位如此仗义,李某决定,待仙客来用这方子赚回一百一十两本钱之后的一年之内,这nai茶若是再卖出去,所得利润,李某愿再分与二位十分之一。”
李老板又看向王管事:“王管事,这普天之下,到底还是有王法,在这青州府的地界儿,不是只有东风阁有大靠山,我仙客来既能用短短十几年能够与东风阁抗衡,背后自有大人物。”
“一直以来,我不过是不愿与你们硬碰硬,若是王管事还是这般蛮恨刁难,我仙客来也不怕事。”
语罢,李老板吹了一声口哨,立马有两个穿着铁甲的人从窗外飞身而入。
王管事被震住了,他敢这么嚣张,便是因为背后有人,一直以来,他也打听了,这李老板是白手起家,从一个小饭馆做起的,没有什么势力。
但是,听他方才说的话,也是有道理,万一对方背后还真是有什么人物呢,到时候自己家的东家自是会没什么事,自己可就是炮灰了。
再看从窗外飞进来的那两个人,竟然穿着铠甲背心,这可是军中才用的东西。
王管事怂了,甩下一句:“不就是个破方子,我东风阁独一无二的方子多了去了,任凭哪个都能撑起生意,哪里稀罕这不入流的东西。”
语罢,王管事大手一挥,带着手下大手走了。
东风阁的王管事出去,仙客来的李老板则是把沈临和苏晚带回了自己的私宅,把没谈完的生意继续谈下去了。
仙客来的老板果然是个爽快人,方才王管事过来闹事的时候,李老板说愿意给苏晚一年的分成,现下里立马就嘱咐人写了文书,和苏晚谈好以后会给苏晚分成。
也算是对李老板了解了个大概,沈临这才拿出苏晚做的蛋糕继续和他谈,沈临道对李老板道,最好是蛋糕和nai茶相隔三个月再推出。
李老板做了多年生意,自是明白这个道理,nai茶和蛋糕都是用来吸引客人的,分开时间推出绝对比一起推出效果要好的多。
苏晚做的是类似于纸杯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