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不、咿呀啊啊啊!!!别、戳了、呃——好酸啊啊啊啊!!”敏感的硬籽被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进行凌虐,一阵阵尖锐可怕的酸麻顺着脊柱直袭大脑,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传遍全身,柳鹤无力地向上看着天空,口齿不清地呻吟求饶起来,些许涎水从张开的嘴角流下,很快就无力地踢蹬着小腿,失控地抖着屁股高潮了。
“不……啊!!”柳鹤挣扎着摇头,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操控着、一下一下地戳刺着主人柔软的肉屄,那落剑之地非常随机,有时候是阴唇,有时候是屄口附近,美人被扎到全身泛粉,羞耻得颤抖起来,偶尔被刺中脆弱的阴蒂时那哀声呻吟便受不住地骤然高昂。
“不准捂住。”对手说着,横过剑刃一下狠狠地打在捂住肉穴的手上,柳鹤痛得失声叫了一下,还是继续咬着牙齿,怎么也不愿意放在捂住酸痛肉屄的手。
“啊!我的武器、不带这样的吧?!”美人惊讶地抬起头,身无寸铁又衣物破损的情况让他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再加上周边那些奇怪的观众也突然激动了起来,喊出了一些奇怪的、类似于快点搞他之类的话语,这一切让他面色微妙,光洁的额头都冒出了一些汗珠。
“啊……”对手手腕轻转,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在美人瞪圆的双眸倒映中飞身逼得越来越近,手中那熟悉的武器竟是朝着双腿间再度袭去,然而这一次没有拍在阴户上,而是精准地一剑插进阴唇、怼到了被包在两瓣软肉中保护着的阴核上!
现实中,某个恶劣的人用手逐渐用力地拍打着手上那小玩具的阴唇部分,让它发出一阵阵仿佛会性交中出现的淫靡声音,美人在梦中不住发出小声的嘤嘤呜呜,环境里的一切都离不开自己的掌控,鹤影敏锐地感受到,床上的人好像在在做梦?
“等下、哎,我不要打……呀啊!!!”柳鹤满腹疑惑,又在一众激动的喝彩中找不到说出来的时机,他一个翻滚闪到一边,站稳了刚要开口,却被狠狠地用武器拍了一下花穴,话语到嘴边顿时变成了羞耻的惊呼,花穴被抽得猛地一麻,他顿时也不敢再停留,开始在台上继续借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熟练的轻功周旋躲避。
“呃……不、这是在搞什么啊?!!嗯啊!!别打!!”柳鹤表情有些难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能力,可是他并不会什么招式啊,完全被随意戏弄不说,甚至现在连闪避起来都颇为吃力。
“呀啊啊啊——!!不、痛啊啊啊啊!!!”
柳鹤站在白玉台子上,正因为突然看不到了的对方的行踪而凝神四处观察,身边只有观众嘈乱的杂音,一阵阵凉风时常吹过裆部布料被破开的下体。
刚才在自己腰侧的佩剑此时被对方握在手上,闪着寒芒的修长剑刃指着他的下体。
被接连盯着肉穴拍打了好几下后,美人漂亮的面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潮红,这……这怎么看也不是什么正经比赛吧!更加难以启齿的是,刚才那一番羞辱意味十足的追赶拍打中带来的一阵阵酥麻感竟然让自己的肉棒逐渐有了勃起的势头!
然而对方却是很奇怪地一直如影随形,怎么甩也甩不掉似的,自己躲来躲去还是被抽打了好几下肉屄,柔软的阴唇都有种发热感,微微泛红,一阵阵微妙的痛感和酸麻让他行动更加不流畅。
他拍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指将肉瓣往两边扒开……
柳鹤只觉得一阵酸涩尖锐至极的剧痛从下体传遍全身,整个人像是被猛地电到了似的惨叫出声,大力推动的剑尖顶着他的阴蒂使力,让人不得不在惊呼中踉跄着后退几步,两条颤抖的长腿被那用力顶着脆弱神经的持续刺激搞得很快就软到只能跌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场颇为被动的无厘头比试中,柳鹤愈发吃力,对方突然一下子悄无声息掠过他身侧,伸手将他手中的剑夺走了!
湿漉漉的臀间展现在眼前,闭合的阴唇被迫张开,露出中间稍微充血的敏感黏膜,娇嫩的阴蒂被刚才重重的一剑戳得痛极,早就迅速充血肿起,此时正颤抖地在两瓣阴唇间支楞出红彤彤的肉头,看起来分外引人注目。
“不、呃呃——怎么可以这样、呜……”那戳刺阴蒂的剑因着早已认主的缘故,不会伤了他或见血,但也实在是可怕的利器,柳鹤几乎错觉腿间那娇嫩敏感的肉块被这一下生生戳坏了,强烈的酸痛后劲让他眼角泛出泪水,几乎连坐也坐不稳,那脆弱小玩意上被刺激到的神经突突直跳,很快就难受得蜷在地上不住地摇晃着脑袋,伸手想要保护肉屄。
到了自己附近!
见他不愿露出腿间脆弱的淫肉,对手在空气里不知道点了什么,台上突然凭空出现了几个看起来颇为强壮的人,七手八脚地在美人的惊叫挣扎中将他双腿大张地摁在地上。
于是没几下对手也明白玩弄他哪里反应最大,他嘴角噙着恶劣的笑意,一戳剑尖怼住阴蒂也不松开,而是搅着摇晃,换着方向刺激,像是寻找着什么,直到感觉触到了让美人猛地翻起白眼的某一点,才再度往前用力,运动着手腕高速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