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林辰星,和表哥分别后就一直神思恍惚,回到闺房,她自称在花园玩的热了要沐浴,其实是表哥的rou棒在她小xue中用力捅的她下身还在难受,而且,丫鬟过来的时候,表哥低声叫了一声,随后她就觉得xue道中突地暖暖的,好像是表哥在她xue中尿了一般。可她身下又没见多余的水渍,回闺房的路上,只觉得小xue里有东西流出,弄得裘裤粘腻非常。
在浴房脱了衣裤,林辰星坐在浴盆中将手伸向下体,指尖触到处滚烫一片,像是肿了,表哥到底弄了什么东西进去呢?她想着表哥的动作,将手指伸进花xue,两片花瓣分开处,一股白色的东西从那xue中汩汩冒了出来,浮在水上,林辰星舀了一些在手心里,只见那东西白白滑滑,凑近鼻子闻了闻,是从没闻过的味道,四下无人,她鬼使神差的用舌尖舔了舔,呸呸,咸的,还有点腥。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定要全部弄出来才好,不然害病就糟了。
林辰星张大双腿,又将手指伸向小xue,她不敢完全插进去,只进了一个指节轻轻的滑着,想到表哥曾用他那丑丑的rou棍子摩她的花瓣,碰到了一个地方她就不由得想叫,是哪里呢?
说来好笑,自己身上长的东西,自己竟然还没碰过。
她用手指一点点的探索着,直到她在花瓣上方摸到一个黄豆粒大的突起,啊,就是这里,林辰星又稍微用力的揉了揉。
“哦…”一声低yin忍不住破口而出,好像上瘾了一般,手指好像不受控制的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这小小的花核,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嗯…”娇yin压抑的扼在喉间,林辰星只觉的眼前又闪过表哥伏在她身上时,表情痛苦又愉悦的俊秀面庞。
全身颤抖着,花xue涌出大量蜜ye,混在水中,高chao过后的林辰星脱力的靠在浴桶上,杏眼微闭,沉沉睡去了。
“小姐,小姐”,林辰星是在丫鬟兰香的呼唤中醒来的,自己还靠在浴桶中,洗澡水已经微温渐凉,脖颈光裸处冰凉一片。
自己竟是睡着了。
兰香为她拿来锦被,“我的好小姐,刚在花园吹了风,又在水里睡着了,这要是病了可怎么好,快快起身回床上躺会,奴婢给您煮碗姜汤。”
虽说饮了姜汤,抱了汤婆子,但到了晚上,林辰星还是病了。
林老爷和赵氏心疼的过来嘘寒问暖,请了大夫看了说是偶感风寒,shi邪入体,虽无大碍,却是要好好静养上几日,林氏夫妇哪有不遵,用最上等的汤药,清退了薇香院的闲杂人等,不叫她们扰了小姐的清净。
许是白日里和表哥做的许多事又惊又吓,情绪起伏,一直到了深夜林辰星才沉沉睡去,吃了犯困的汤药,又两日很快在头晕和昏睡中过去。
第三日一早,一个颀长的身影便匆匆走进林辰星的内室。
林辰星刚吃了药,嘴里泛苦,正伸手去够桌边的蜜饯匣子,一双雪白底皂靴突然出现在眼前。
“表哥…”林辰星抬头,却因动作太猛而一阵头晕,王渊连忙上前扶住她,顺势坐在她床沿,双手紧紧的将那具娇弱的身躯抱在怀里。
“表哥你…”林辰星话没说完突然红了眼圈,这个表哥,自从那日在东厢后便在她心中与从前不大相同了。
辰星在病中依旧很美,王渊看着眼前这个委委屈屈,马上就要落泪的小姑娘,心中一阵悸动,低头吻住了那张樱桃小嘴,林辰星先是拒绝,在他怀里不满的挣扎了几下,随即发现表哥的力气好大啊,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啊,他,他怎么伸舌头!
王渊追逐着表妹的香舌,贪婪的汲取着表妹口中的香ye。
“呜,呜。”
感受到怀中的人儿的挣扎,令他更加兴奋,下体的rou棒勃起,大大的一根顶在辰星的小腹上。
“表哥你不要这样。”辰星已经被他按在床上的锦被中,发丝凌乱,眼圈泛红,全然一副被欺凌的美感。
王渊自觉失态,忙扶起她,给她拉起被子。“表妹,对不起,可是你真的太美了,我,我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想抱你,亲你。”
“坏表哥,你那天那样对人家,害人家生病,今天才来看我,呜呜…”
“星儿莫哭,莫哭,是表哥不好,表哥也每日都在想你,前两日来看你都被舅母拦住了,说你要静养,好容易今日你好些了,我才能进来看你。”
“表哥也想我吗?”林辰星可怜巴巴的问道。
“是呀,表哥很想辰星,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陪着辰星。”说着伸手在林辰星面上摩挲。
兄妹二人就这么亲密了会子,王渊想及这几年自己和表妹年纪渐长,按常理应避嫌,舅母虽当面不说,其实心中在意,这次来见表妹也派了丫环跟着自己,自知人多眼杂,在表妹闺房不好停留过久,又见辰星说了会子话,这时神色恹恹的,便将被角掖好,嘱咐她好生休息“表妹,我晚上再来看你。”说着起身告辞。
晨星小姐头枕在绵软织锦枕头上,望着表哥挺拔背影消失在转角,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