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那兰香,知道王渊夜里要偷香窃玉,恐小姐不从叫起来惊醒了睡在外间的张妈儿,于是便同张妈一同歇在了外间。三更甫过,只听得小姐的闺房渐渐传出些叽叽咕咕的弄xue声,知是王渊已经得手,兰香支着耳朵细听,先是女子模模糊糊的哀求,过了会子,那叫声便yIn媚起来,间或男子低语,竟不知闺房那二人弄了什么法子,连大床都咚咚作响, 索性张妈人老耳背,全然不觉,依旧是呼噜山响。
渐渐兰香听的起了兴,yIn水汩汩流将出来,将条洒红纱裤沾shi了大片。
伸手进裤内自摸了会子,sao水流了一席子,仍觉不够得趣,兰香蹑手蹑脚地走进内室,隔着转角听那室内春声助兴,手指兀自在xue内进出捣弄。
只听得小姐一会儿哭,一会儿叫,那王生当真勇猛,弄的床帏晃荡不住,皮rou相撞啪啪做响。兰香知道王生床第间快活了常爱大呼小叫,果然不多时,低沉男声便喘的一下重似一下,哑着嗓子嗯嗯啊啊的乱叫起来。
“表哥,莫咬星儿nai头,啊…也不要舔,好痒…”
“星儿小nai头都硬了,看表哥吸出nai来。”王渊大口裹住那颤巍巍的滑嫩白ru,连嘬带吸,将那胸ru啃的红肿一片,月光下明晃晃的都是涎水。辰星只觉得双ru被表哥咬的又痛又痒,一股股快感在王渊舌头的拨弄下涌起,刺激的花xue蠢蠢欲动,不知不觉的蜜水又流了一片。
“表妹自己摸摸saonai子,自己捏saonai头。”王渊也发觉了表妹又动了情,竟是将那娼馆中ji女的作弄来调教她。
林辰星意识迷茫,听话的将双手罩上胸口,像表哥方才一样玩弄自己的nai子,用手指捏着ru尖,微微疼痛似乎能够减轻xue中躁动,用力捏了几下,刺痛和触电般的快感一起袭来,她不禁大叫:“啊…表哥,好快活,星儿xue里又痒了,快,快些插插星儿…”她款扭纤腰,让王渊的大鸡巴从xue中稍稍抽出,又一屁股坐下,青筋暴起的大rou棒深深的捣入紧致的小xue,xue中嫩rou紧缩,像是要将这巨物挤出去,又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将rou棒深深含住,生怕它出去。一进一出,rou器摩擦之间,又生出无边的快感来,如此这般得了趣,辰星无师自通地在王渊身上上下动作起来,双目迷离,雪白的脖颈向后仰着,一头黑发如瀑披散肩头,朱红的小嘴微张,不断发出娇声浪语。
王渊满意的看着沉沦情欲的表妹,半躺着享受着美人驰骋。又将她的手从nai子上摘下,放在胯间肿胀的Yin核上,“表妹真会夹,自己揉揉sao豆子,表哥给你摸摸后xue儿。”
辰星听话的自己揉捏滑腻的花核,就像那日在浴桶中自渎一般,新的快感马上又从小小的花核上生出,涌入四肢百骸,她骑在表哥鸡巴上大动的更加快,表哥浓密的Yin毛也跟着一下下摩擦这肿痛的小xue,沉沦在情欲旋涡中的辰星甚至将王渊插入她菊xue中两个指节的不适也全然忽略,双腿跪在王渊身体两侧,屁股不断抬落,xue中的蜜汁又多又滑,破身的不适此时已经烟消云散,每一次将巨大的rou棒整根吃进xue中,感受那大gui头捣在花心上,都让辰星快活的浑身一颤,这陌生的感觉是如此令她痴迷。
王渊也不好过,鸡巴被那紧xue夹的生疼,再也忍不住进行后xue的调教,双手抱起那圆tun用力的往鸡巴上撞,没几下,辰星就已经啜泣道:“表哥…嗯啊…轻些,捣的星儿想尿了…呜呜…”
王渊却撞的更猛,每一下都深入花心,辰星被cao的再也说不出话,皱着眉紧闭双目,高仰着头,花xue抽搐着,全身颤抖。王渊只觉得裹着rou棒的xue儿又是一紧,紧接着yIn水合着尿水一股股喷泄在大gui头上,又从二人性器紧贴处喷涌而出,流了一身一床。
感受着表妹的泄身,王渊还没有射意,还欲再来时,却发现怀中的表妹发鬓汗shi,双眸紧闭,香喘悠悠,却是泄的晕了过去。
初破瓜便承欢两次,王渊怜惜的将她放在枕上,拉开腿儿,原是抱合的花瓣此时肿胀的微微分开,露出里面小小的一个口儿,Yin核还小豆子似的挺立着,王渊拿手去碰,一触到辰星身子便跟着微微抽搐。两个ru丘更是可怜,小小的ru头被粗鲁的啃咬,肿肿的挺着,也硬的像石子一般。
“表妹的小xue果然是名器,男子一入便不能自已。”过度的快感王渊在床第间失了分寸,看着这被宛如凌辱过的美人,他心生怜惜,低头吻了吻,悉心拉好绫被。
奈何胯间之物不曾泄Jing,久不软倒,却是令人为难。
王渊掀开帷幕下床,本欲饮些凉水下火,转角却是捉到了偷听二人房事的兰香。
只见那兰香衣衫不整,一手摸nai,一手尚在裤中抽动,显是在自渎,见王渊挺着个硬邦邦的鸡巴出来,好比瞌睡来了枕头,哪还犹豫,连忙一把握住,低声叫到:“我滴个亲亲郎君,你们怎么干了这许久,小姐可歇下了?”
王渊见兰香也是一喜,有个rouxue来cao却是比喝凉水要强上不少,不待答言便一把将兰香抱进怀中道:“表妹被我开苞,泄了两次就晕了,如今人事不省。姐姐快进来行事,免得外间听得动静。”
兰香有何不允,进了闺房深处,王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