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娘复宠心切,也顾不得许多,和刘士远抱做一团,口吐兰花,舌送丁香。那刘士远大舌长驱直入,在她舌根抵弄,又将她丁香小舌吸入口中,不住舔吮。文娘也渐觉兴味,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刘士远裤中一抓,只觉触手滚烫,握着了一根半软的巨物。
刘士远拽下裤子,指着胯下那根紫黑低垂的阳物道:“今日多饮了几杯,劳烦娘子帮我裹裹鸡巴。”
往日干事时,文娘怕羞,从未正眼瞧过那物,只凭触觉知刘士远本钱甚是巨大。今夜在明晃晃高烛映照下,那阳物只是微微勃起却也有一扎多长,三四指粗,巨蛇似的从胯下浓黑Yin毛中爬出。
文娘笑道:“原不知夫君这般俊秀的男子胯下竟长着这么个又粗又大的丑东西。”
刘士远眯着眼睛笑道:“若小了,怎喂得你饱,就是要粗大才能入的娘子快活。”说着勾着头将文娘按向胯间:“好娘子,你咂得它起来,为夫好通通你那小逼。”
文娘听的他那荤话羞的满脸飞红,却不敢拂了他兴头,只好伏身在胯前,三指捏了那物,紧闭双眼,一狠心将个黝黑的gui头吞进口中。
吹箫弹拨之术张太太也是教过她的,因此便依着张太太的法子,像孩子吃nai似的瘪了双颊吮吸,幸好刘士远每日沐浴熏香,鸡巴上并无异味,还隐约有些檀木香味,吸了几下,马眼中便流出些许水儿来,文娘也不嫌弃,咸咸的尽数吃在口中,又将舌尖在马眼上扫弄,双手套在roujing上不住撸动。
刘士远得了趣儿,叉着腿靠在迎枕上,欣赏文娘伏在他胯下,嘴里含住鸡巴卖力吞吐动作,满意道:“不知娘子唇舌工夫如此Jing湛,冷落了娘子竟是让宝珠蒙尘,好乖乖,再吃深些,下面的囊袋也该弄弄才好。”
张文娘唯愿勾的刘士远回心转意,哪还有不尽心侍奉的,当下便将那roujing又含下了两寸有余,纤手捧着那两个鼓囊囊的卵袋轻轻揉捏,把头往刘士远胯下再一凑,又含进了两寸,小心着不叫牙齿咬痛了小官人,那gui头便低在了喉咙口,忍住了一阵不适,文娘用喉咙夹住gui头,舌头在柱身上用力舔动,终于是弄的那刘士远哼叫了两声,鸡巴完全硬起,又暴胀了一圈,长了寸许,抬着tun将那笔直坚硬的阳物往文娘口中怼去。
文娘樱桃小口却怎能含的下如此巨物,光是那儿臂粗的棒身已经胀的她口角欲裂,更别提喉咙中那涨到鸡蛋大的gui头,刘士远还不断将那物硬插进去,双手扣住文娘后脑往鸡巴上送,竟是将她的小嘴当了牝户般抽插。文娘只觉的鼻息均埋在一团团硬扎扎的Yin毛中,大rou棒硬撅撅的堵在喉咙里,插的下巴酸痛好似脱臼,喉中胀痛非常,呼吸堵塞几欲窒息。
不由得挣扎起来,一边推着刘士远的大腿,一边却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在喉间的摩擦中升起,越是窒息,快感越是强烈,到后来竟不知是被刘士远按着头,还是文娘自己奋力吞吐,竟将个六七寸长的鸡巴整根纳进口中。
刘士远见文娘渐渐不再挣扎,也怕闹出什么不好,虽正插的得趣,也松了手,将鸡巴从她口中抽出,文娘随即软倒在床上,脸上涕泪横流,嘴角破皮,哀哀的呻yin着,模样好不可怜。
刘士远见她一个名门闺秀抛了脸面做到这等地步,再硬的心也软了下来,心中暗暗的将她往日做的跋扈事情均原谅了。遂抱起她放在枕上,嘴对嘴的渡了几口气,文娘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我的娇娇,让你受苦了,你是何处学的这法子,含的我很是爽利。”
文娘喉中还有些肿痛,见刘士远态度软款,知是自己做对了,暗自欢喜,面上却娇弱不堪,泪眼盈盈道:“若是能使夫君舒爽,贱妾身子化成灰也使得。”说着又将手握上刘士远怒挺的鸡巴抚弄道:“刘郎这物事端得厉害,妾身以前不知珍惜,白白糟蹋了多少同刘郎在一处的良宵。”
几句话引得刘士远想起那次洞房花烛,红绡帐里自己也曾心神驰荡。此时烛影摇红,锦帐内春光昏昏,刘士远恍惚间好似又找回了洞房那夜的冲动。文娘见时机方好,脱了贴身衣裤,白莹莹的躺在大红被褥上,玉臂勾上刘士远脖颈,朱唇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刘郎,快来抱抱妾身,妾身好冷。”一双玉腿也盘上他的腰间,屁股向上顶着,去磨蹭他的鸡巴:“刘郎,妾身下面痒的很,快些将那roujing入将进来可好。”
如此撩拨下刘士远哪还再忍得住,遂把双玉腿挟于腰间,挺着胯下硬物便cao。gui头初进,文娘微微皱眉,娇呼道:“啊夫君,用力小些方可,妾身私处窄小,还请刘郎怜惜。”
刘士远谅她久旷,低头去看那腿心之处,只见一个粉白的Yin户,Yin毛剃的齐整,只留Yin蒂上一小片,rou缝被半个rou菇头插的大开,露出紫红嫩rou,犹似初剥之熟桃。只是xue中出水甚少,进出之间磨的生痛,只好将些津唾在xue上搽了,轻抽缓送,将大鸡巴缓缓推进。
文娘受痛不得,又恐刘士远嫌她水少,想起张太太传授的房中之术,便将手指去揉搓那Yin核,渐渐生出些快感,口中呓语喃喃道:“刘郎摸摸贱妾的nai子,saonai头好痒。”
刘士远本偏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