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娘带人去后,四下净了,只余辰星并一林家小婢春芳,辰星赏花兴起,想起了话本子里写的冷月葬花,也起了仿效之意,吩咐丫环在亭中烹茶看火,不许跟着搅了诗意,春芳瞧着竹林不深,一目了然,便应了,在亭中观瞧小姐行动。
要说这世间情痴恨怨,往往皆系于一个缘字,这恁大个临昌府,几万万人,怎的偏生就他俩一连两次相遇?话说那日在刘府门前海宣拾得小姐丝帕后,便日思夜想起来,他向以高洁雅士自喻,屋中不放丫环陪侍,又没娶妻,一到深夜思娇情起,那阳物便肿硬不止,书童佩泉不忍大爷苦熬,也拿嘴儿来帮他纾解过几次,又换着花样在手上裹了那幽香的帕子给他打手铳消火,但书童怎能与美人做比,佩泉又劝海宣道:“公子何不去山上求求菩萨?公子为寻那小娘子近日消瘦了许多,想必就算菩萨见了也要感化显灵哩。”
海宣一听豁然开朗,转日便去华空寺上香,却在山门正正好好见着了日思夜想的林小姐,欣喜欲狂,见有家人环绕,也不敢贸然上前,远远的随了,直跟到这后山庭院之中。就在焦急人多眼杂之际,那个为首的大娘子却带着些仆婢走了个干干净净,海宣口中念了声佛,恨不得就地磕头去谢菩萨显灵。
佩泉道:“公子,那小姐竹林中去也,你悄悄跟过去,好好的说话,千万别惊了她,小的去将那丫环引开,公子便可趁机行事。”
海宣两只眼睛全粘在林小姐身上,连声应了,猫身进了竹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那丫环春芳于亭中烹水,被热气熏的昏昏欲睡,往竹林一瞅,怎地小姐身边竟多出了个穿白衫的俊公子来?敢是林中成了形的Jing怪不成?揉着眼睛方想惊叫,耳边就听有人说道:“姐姐莫急,那是我家公子,不是歹人。”
却见一个书童打扮的小厮不知何时来了近前,那书童斯斯文文,面容颇为清秀,穿着打扮俱是不俗,想是出身大家,春芳不敢无礼,起来福了福身,焦急道:“既是读书的公子,怎的这般不知礼数,冲撞了我家小姐却如何是好?”
佩泉道:“小子贱名佩泉,我家公子是临昌府海大人家的长子,十八岁便取了功名,为人品行高洁,风闻乡里,年方弱冠尚未娶妻,那日幸得你家小姐赠送情帕,从此便对小姐痴心一片寤寐思服,值此良机欲与小姐一诉衷肠,你我仆婢还是不要吵扰为妙。”
春芳暗道:“小姐日日都在家里,何时与外院的男子有染了,竟将我瞒在鼓里?这小子油嘴滑舌,满口之乎者也的别是在糊弄我罢。”
见她不信,佩泉又道:“敢问姐姐,你家小姐是否丢了块鹅黄丝帕,上面绣了一枝垂丝的海棠花?”
春芳心道:“诶呀,正是有这么块帕子,自刘家回来便不见了,我只道是丢在了刘大nainai处。”
佩泉见她脸上神色,知她已有了三分信,继续道:“姐姐若还不信,便瞧那林中,你家小姐同我家公子可不是在好好的说话?若是我扯谎,你家小姐见了生男岂不早就叫嚷起来?”
春芳道:“饶是这么着,总是于礼不合…”
佩泉眼珠滴溜溜一转,笑道:“待我家公子向你家小姐提了亲,成了婚,这周公之礼早晚都是要合的,到时两家并做了一家,姐姐少不得也要随过来的,小子好意提点一句,姐姐今日成全一段美事,日后到了海家这等蜜罐似的人家,还不日日吃香喝辣,万事不愁么?”
一番话说的春芳转过心意来,面上露了笑意,问那书童道:“你家公子屋里现有了些什么人?”
佩泉听她上套,又见那春芳稚嫩可爱,颇有几番姿色,心中有意撩拨,便挨挨凑凑的靠近了去摸她的手,口中道:“公子房中的事我最清楚,还不知姐姐怎个称呼,不若随小子寻个僻静处,给姐姐详说一番。”
春芳低头不语,也不推脱,佩泉大着胆一把搂住就亲了个嘴,春芳道:“光天化日的,羞煞人哩。”
佩泉道:“姐姐说的是”,遂将她抱起,走进一间偏屋中,将门窗掩了,放在床上便要干事,春芳抓住腰带不让他解,双目已含了春情,含羞带惧的轻声道:“奴家名叫春芳,一十五岁,仍是完璧,还请郎君轻些儿作弄,日后不要忘了奴家才是。”
佩泉伏在她身上,已是动了情儿,欲火中烧,一把扯下裤来,露出个直挺挺硬撅撅的阳物,拉着春芳去触弄,口中说道:“小可怎会忘了春芳姐姐的恩情,等姐姐进了海家,佩泉定要讨了姐姐家去,也做个威风的正房nainai。”
一番话将个春芳说的再无疑虑,便不再推阻,温驯地卧于佩泉身下,一任他所为。
佩泉只觉春芳遍体如棉,将她衣裳件件脱下,剥个赤条条的,见她一身皮rou尚算细白,一对鸽ru挺翘,便张嘴去吃那ru头,耍了会子,又将她双腿掰开,只见那xue儿蓬蓬的生了好些细毛,双瓣抱蕊,紧紧地留了条窄缝,只是颜色深些,不甚粉红,但确是个未缘客扫的处子娇xue。
二指扒开rou瓣,露出个紧缩缩的rou眼儿,佩泉顶着鸡巴便入,那xue儿吃痛,箍的一紧,春芳屁股扭动,一下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