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栩瞪大这双眼望着眼前路过的大长腿,长叹一声后,再也没说话了。
好心的华砚在三班借了一件外套丢明栩遮太阳,万一人中暑可就得不偿失了。
林渡在校长室呆了许久,久到午休时间快结束了人还没从门里出来。
炎热的午后即将过去,微风卷席着闷热的温度拂面而过,一声咔嚓声惊醒了痴痴等待着的明栩,凉爽的冷气扑面而来。
明栩惊喜的从地面跳起来赶紧跑到三班通知他们。
人还未到声音早已传入到他们的耳朵里。
不打搅学生的午休,他们选在了比Cao场凉快许多的小树林,在那里与林渡算账。
吹落树叶的哗哗声也不能遮过罗槿满腔的怒火,他站立在对面直视林渡的眼睛,“你他妈的什么意思啊?你信不信小爷抽你?”
“在外面拿我们打赌赚钱你好意思吗?要不是看在你和华砚认识几年的份上,我早抽你了?”
罗槿一连串的质问与威胁在还没出社会的学生来看的确是挺凶神恶煞的,但在林渡看来一点也不可怕,甚至还有点想笑。
没想到过去的小罗槿和罗槿简直是天差地别,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的确是罗槿,他还真以为只是长了相同模样的陌生人。
“小罗槿啊,华砚最爱的永远是自己,他之所以对你好也没错。”林渡看明白一切的眼神让罗槿很不舒服,“你们会不会分手不取决于华砚,而在你身上。”
“我相信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做出违背人/lun的举动,这测测也说明了华砚他的不正常。”
林渡说话只说一半,秘密掩藏在半遮半掩的薄雾内,却不得窥见最核心的部分,最折磨人。
给了罗槿一大半的脑补空间,目的是为了让他们互相折磨,也不失为一种报复,毕竟华砚爱上自己的戏码一定要足够Jing彩,才能深深吸引住自己。
“林渡,失败的感觉并不好受吧?一次的滋味就让你记挂到现在也是难为你了。”华砚握紧了罗槿安耐不住想动手的手腕,嘲讽的目光中写满了不屑,“你抱有目的接近我,而我却不上当使很你气?”
“你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根耻辱柱,你知道这对强迫症患者是多大的折磨吗?”
林渡叫的一声比一声大,仿佛这样才能把心中的不爽通通发泄出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华砚,从未见过像他一样攻略难度极高的人,值得安慰的是自己没成功过,别人也没有。
直到如今才明白过来不是自己的问题,华砚本身也有问题,别人于他毫不相干,多一个眼神也是浪费,唯有他自己入得了眼。
果然是个变/态。
“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华砚知道林渡不会全盘托出,但只透露一小点足够罗槿猜测,顺藤摸瓜推理出真相是他会做的事情。
及时阻止不让他透露过多的信息,秘密应当是自己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段一一道出,而不是靠别人的三言两语,也不是罗槿的推理猜测。
“你特么别给我转移话题!”林渡说的每句话Jing准踩在罗槿的雷点上,无条件的对一个人好一定抱有别样的目的,华砚不说他不提,相安无事的不就好了吗,偏偏又被人提起。
如若不是华砚拉着他早一拳上去了。
明栩傻楞在原地已经有点不知道他们在讲些什么,大佬话中有话,藏的太深没听出来。
林渡噗嗤的笑出声:“果然还是你可爱点,瞧瞧气的脸都鼓起来了!至于拿你们做我赚钱的赌注,其一呢是我见不得你们好,其二是为了钱。”
"校长也没有办法让我把钱吐出来,你以为你凭什么?"
“林渡,你难道不害怕我会做什么吗?听说你身上背负了许多外债,你难道不害怕?”华砚直言不讳的威胁道。
见到林渡的第一眼华砚就派人把他查了个底朝天,就为了有有朝一日能抓住他的把柄,以此要挟他。
林渡现如今的债主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早已变成了华砚。
闻言林渡脸色一变。
“你欠的钱是不用给利息的吧?不过那些债到了我手里总归收一点利息,你认为呢。”华砚查到了林渡赌约的钱全拿去做投资,基本上可以说是没有钱还。
“你简直不是人!”林渡为自己留下的钱仅仅只够生活,他如今一分钱也拿不出来,叫他怎么还。
“你说以前的人是如何催债的呢?”华砚嘴角勾勒出狡黠的微笑,还未褪去少年气的他气势逼人,轰然袭来的压迫感与年龄不符。
“我草!”林渡控制不住地骂了句脏话,“你他妈的也太不是人了吧?”
“大佬你才知道啊!”明栩含着怨气的双瞳瞪了华砚一眼,手捧着的牵引绳掉了一地,打从心底的认同这一番话。
“谢谢夸奖。”华砚颔首应下。
林渡能屈能伸,一点小小的挫折并不会损伤他的厚脸皮,立即扬起一副谄媚的模样,笑的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般红艳,“我刚刚所说的一番话只是胡说的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