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三年能交到许多朋友, 学习的强度也会是初中的许多倍,硬要说是渡劫也没错, 高二开始一中慢慢进入了高三的模式,让学生们有个过渡。
“承你们吉言。”果然不愧是是一对, 中考一结束说的话与二哥如出一辙,罗禾心累的在心里叹口气。
“也祝贺哥哥们下学期升高三时, 不要太过劳累。”几天相处下来,华美茗放开了许多, 也会开玩笑了。
“干杯!”四人齐声高喊,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或饮料。
“你们志愿填的是哪所学校?”罗槿拿起啤酒又往自己和华远的杯中倒满。
“美茗,你第一志愿填的是哪所学校啊?该不会和砚哥一样在一中?”罗禾兴致勃勃地拉起她的手, “我也填的一中。”
“我也是一中,到时候我们就是一个学校,甚至可能是一个班的了。”华美茗笑容灿烂的回握住好姐妹的手,“希望能和你在同一个班!”
“诶,家里不是让你在二中读吗?”罗槿有一点不解,罗禾从小到大都和大哥读同一所学校,这次怎么就变了?
“我瞒着他们把第一志愿改成了一中,等通知书下来后再骗他们二中我没考上。”在座只有有他们四个人,罗禾还是害怕隔墙有耳,声音小的和蚊子似的,“因为我听说一中新转来了好多帅哥,一眼望去风景线得多美丽啊!”
谁不想逛风景呢!
“你作死可别拉上我。”罗槿不断的和妹妹撇去关系,他是真的害怕回罗家,再来一次相亲大会华远不知道会怎么折腾他。
“一中也不比二中差啊!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就是不许和二哥你一个学校呢?我都多大人了难道还怕你带坏我?还是怕你把诡异的审美传染给我?”
罗禾有很多的事情没搞懂,从小到大妈妈嘱咐最多的都是离二哥远一点,却又不说明原因,一句你还小不懂便堂而皇之的充当理由。
家里的乖乖女也是有叛逆期,父母不让做的事她偏偏就要做,试探父母的底线,况且二哥对她挺好的,更重要的是一中帅哥太多了。
“你说什么呢?你审美还不如我呢!”罗槿不自觉加大音量掩盖失落难受的情绪,“我抽屉都被情书塞满了,难道那些人审美也扭曲?”
“有人给你塞情书?”桌子底下华砚的指尖细细磨着罗槿的手背,粗粝的指尖磨得细腻的皮肤泛红,“我怎么不知道。”
“你生气了?”指尖滑过手背传来的酥麻感电的罗槿微颤,忍受不了地抽回手,“你不也有,我还没生气呢你气什么?”
“我有?”华砚记得他从来没从抽屉里翻出过一张情书。
罗槿眼神闪躲了几秒,倏尔想到华砚是他男朋友,越发认为自己没做错。自觉有理后,神情愈发的理直气壮,说:“我都扔了。”
罗槿气呼呼地鼓起脸颊两边,浑圆的眼睛果断的选择与他对视,沾上红油的唇像是抹了口红,火锅滚滚的白烟熏的眼尾好似点缀了胭脂。
张扬的红发和清澈透亮的眼眸压下了那一丝色气,只留下桀骜的少年气。
理直气壮的“我扔的”成功逗笑了华砚,抽了张白纸擦拭他唇瓣上的红油,“想吃醋就和我说,我给你倒点。”
“你是故意要气我?”罗槿的脸颊更鼓了,还没完全褪去的婴儿肥加上两圈绯红,猝不及防的击中了华砚。
“不是。”华砚的唇凑到他的耳廓旁低了,不小心碰在了他烧的火红的耳背上,充满磁性的声音宛如火机,点着了眼前人,红了一片。
“有人送情书这事儿你从未和我说过,所以我也醋,你不吃点醋怎么能行!”
罗槿气到七窍生烟,什么叫不吃醋怎么能行!他们俩人都有情书不就当扯平了吗?
华砚离开了座位,打开包厢的门为他家甜甜找醋吃了。
“哇哦!哇哦!”罗禾噼里啪啦地鼓起掌声,一副看好戏的欢呼起来,“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吧?成天在那炫,我都懒的说你了!”
“能让你吃醋的方法有几种,你让我想一想。”罗禾手捏着下颌故作思考,几秒种过后激动地掰手指,“问陌生人要联系方式?衣领处沾上陌生人的红油唇印?还是走了就不回来了?”
“罗禾,我看你是想被我打!”罗槿徒手掰弯了银色的铁勺,微笑里藏着一把刀。
华美茗尴尬的坐在椅子上默默吃着火锅,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就快吵起来的俩兄妹。
“不要生气啦!要不出去找找?”罗禾瞳孔被勺子的反光闪了一下,讨好地夹了块rou到二哥碗里,“二哥,你要相信砚哥不是这种人!”
罗禾站起身来问向坐在一旁的华美茗:“美茗你吃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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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华美茗低头摸了摸撑的圆滚滚的肚子,吃太多有点撑了。
火锅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碟子里的食物也没剩多少,唯有汤底在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泡,里头烫的那些菜全进了华美茗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