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洱已经被插得得趣,意志难受控制地涣散起来,这一个月来,他生活中唯一的不一样就是,有时候曲柏溪找他的时候会为他口交,两乳、前端和花穴,甚至后穴都会被他玩弄。
曲柏溪温柔地看着严洱,他的两根手指在严洱的花穴里紧紧塞着,随着手部的动作,紧窒的水声也在湿漉漉地响着。“那个时候,严洱反抗得比这激烈多了。”他说。
每次做完这些事情,曲柏溪就会像补偿一样给他带来点好吃的东西,比如千元一口的鹅肝酱手卷,或者顶级和牛饭。他小口地喂给有些脱力的严洱,再喂他维生素水,然后搂着他哄他入睡。
曲柏溪没有回应严洱的话语,他的手继续往下移动,移动到严洱人鱼线的位置,靠近腰部的一块曲线,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如果得罪了这个疯子,恐怕事情会变得很糟糕吧。
曲柏溪自身后将他揽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捏起打了环的那只乳头。
“我忏悔,所以我陈述。”
己的身上纹了对方的名字,他恐怕会疯掉。
“强迫自己爱的人做了那么多事,其实只不过是想要让他一直在自己身边罢了。因为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法让严洱的眼里有我的存在。”
“这样的他好乖,好舍不得离开他。”曲柏溪贴着严洱的嘴唇,轻轻呼吸着。他抬眼看了镜头,露出一个冷淡的微笑,“真想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曲柏溪说:“但我还是心软了。”
“啊……”严洱想要他的手赶紧从自己身体里出去。不得已分着两条腿,只有阴穴一抽一抽,想把在花穴里的手指排挤出去,可不管怎么做都无济于事。他敏感多动,抬起腰挣扎,就把整个胯部的肉色都暴露了出来,一滴晶莹剔透的淫液随着这个动作从曲柏溪的手指缝间滴了出来。
“这是我给严洱打的乳环,用的是最好的合金,绝对不会生锈氧化,而且,这个环上面刻了我们两人的名字。你看,穿了环之后的乳头,看起来比另一边要更大更红润一些,甚至我觉得,穿环之后的乳头,勃起的速度快了不少。我操严洱的时候,这个乳头就在我面前高高翘起,我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它……严洱,我慢慢地把你的乳头吸大了,捏大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
严洱咬牙切齿地说:“这种事情我不想知道!”
曲柏溪看到他这个样子,反而还射了出来
说完之后,此人还不要脸地笑了一下,“但是那次严洱叫得好大声,还哭了。哭完之后我怕他缺水,嘴对嘴喂了他好多水,还把精液射在自己手上给他去舔——当然了,他的嘴巴很难撬开的,一闻到我的味道,就油盐不进。”
这话说得没错,严洱此番回国,并不打算发展和同学之间的关系。至于那个曾经深深伤害了他的曲柏溪,他本来是打算永远不相见的,若不是金盛说他从来都不参加同学聚会,他也不会来那个噩梦般的接风宴。
“腰是严洱敏感点呢。”曲柏溪说,“有一次我们上床,我正把他操得翻白眼的时候,不小心抓住他的腰,也就那么一下,他浑身颤抖着失禁了。尿是喷出来的,从阴茎的尿道里喷出来的水流,我们俩都变得湿漉漉的,托他的福,床单是我拆洗的,我把自己房间的那一套被子搬给他睡了。”
他知道曲柏溪在驯宠一样地驯他,他也有过无比别扭的时候。但当他发现顺从比反抗来得舒服的时候,神经很快就懈怠了。
就像现在这样。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身体,以至于我没有忍住诱惑,先是用手掰开了这两瓣紧紧的肉唇,让它的汁液缓缓流出。”
明明只是一台机器而已,里面的东西却关乎到了自己的命运。
最开始的时候,当然无比抗拒,但当严洱发现曲柏溪这个人压根不管别人的想法,只是在那里自作主张地伺候他的时候,他只能把那些浪费口舌的谩骂咽进喉咙里。
曲柏溪的话语,如同刀子一般划开严洱的心,翻出一堆他不愿意面对的回忆。
“别说了……”一想到那次经历,严洱就苦得说不出话来,那时候他本来就很想上厕所,曲柏溪一直控制着他的厕所时间,那时候是晚上,他不想尿在便壶里,就打算闭眼等曲柏溪做完带他去洗澡的时候去尿,结果没想到,对方扛着他的腿愣是干了十几分钟都没有射。
严洱几乎是立马有了反应,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他已经没有退路可以走了。
“严洱的身体,与别人不一样。”他的手抚摸过严洱平坦光滑的小腹,拂开松垮破烂的睡裤,露出里面的春光。
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掐到敏感点,没把住关就尿了,那时候尿得自己满身,他当场僵住了。
“我才不要……”
明明刚才还在好好讲话着的,曲柏溪突然就红了眼睛,把他的项圈解开,将他从床上拉起来。
严洱靠着曲柏溪的胸膛,也就看到自己身上真是没有一块好布。直面空荡荡的镜头,也让他害怕得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