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奴家都是官人的人啦~官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殷绮梅豁出去,甜言蜜语浪词浪语不要钱一样顺坡下驴,哄的薛容礼大笑连连,抱着她连连舌吻缠绵亲热。
这位小卫国公爷一高兴,又赏了殷绮梅一匣子金子,还亲自取来一块玉佩。
亲手系在了殷绮梅腰间,宠溺的道:“五色闻香玉,自带异香,能辟邪辟毒保平安,赏给你了,喜不喜欢?”
“……喜欢。”殷绮梅好奇的拿起玉佩,见玉佩五彩霞光流晕,竟然有一股甜腻腻的巧克力味儿?!
放在鼻尖一嗅再嗅,殷绮梅突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心想会不会真的能吃?穿越来的巧克力?
薛容礼看她的样子,娇憨可爱,赶快夺回来,取了矮几上的茶杯喂她漱口,捧腹大笑:“你个没见识的妮子,吃不得,吃不得!”
薛容礼揽她入怀,好心情的耐心讲起来闻香玉的来历:“我朝诗画大家吴鹤骨翰林有诗言——有眼不识闻香玉,千金难买玉生香,说的便是此玉,从西域西夏等藩地传入我天朝已有……”
殷绮梅听的入了迷,把玩着闻香玉,心说真是长了见识。
说完后,薛容礼来了困意,抱着殷绮梅睡着了,殷绮梅也撑不住眯了一会儿。
见春露悄悄的进来,推了推殷绮梅,对口型特小声:“姑娘,赵嬷嬷来了,奉大奶奶的意思引姑娘去给大太太、老太太请安。”
“大爷,我去给大太太请安……”殷绮梅试着问询。
薛容礼歪倒在榻上,枕着青瓷枕,紧闭的俊眸睁开,揉了揉眼窝,打了个哈欠:“你去吧,礼数周全,不论太太说什么都不要还口,听训后跪安叩谢,母亲她不会为难你一个小姑娘。”
殷绮梅起身福礼:“是。”
就在殷绮梅转身走的时候,薛容礼忽然叫住她:“等等。”
一个打挺,从榻上坐起来,敞着修长到没边儿的腿,薛容礼鹰眼漆黑明亮,看着殷绮梅软绵漂移的细腰圆臀丰乳,淡淡道:“我刚好也要去给母亲请安,你跟我一起。”
殷绮梅张了张嘴,最终憋出一个:“好。”
薛容礼是护着她?怕她被大太太为难?
雁书、雁双、春芹等人立刻奉来秋黄松柏万古长青纹缂丝箭袖圆领袍,里头穿着宽袖雪白潞绸长褂,束着浅银灰宝石锦绣腰带,长发编着半束半披,头戴赤金镂雕七蛟冠,发冠上镶嵌着红宝石、蜜蜡、琥珀玛瑙、碧玺,再以一对儿菱宝形金镶羊脂玉扁簪固定,垂下几缕细长的金银哑光珠纱发带,腰间佩戴荷包香囊等物。
手执着一把刻了山水的檀香木扇子,不停的扇风。
“大爷,红月姐姐让我来问是坐轿撵还是走路过去?”紫鹊道。
“外头太阳大,坐轿撵去。”
红月特意叫了一顶碧油布十人抬大轿。
薛容礼和殷绮梅共乘一台,里头还宽敞。
几个大丫鬟并赵嬷嬷和何妈妈两人在轿子一侧跟着走。
薛容礼闭着眼,问身侧的殷绮梅:“你入府前,教引嬷嬷除了教导规矩,与你说过大太太的事吗?”
“不曾说过,只知道大太太姓潘。”
“好,我与你说说,毕竟卫国公府里的长辈与以后与你的生活息息相关。”
在薛容礼慢条斯理的介绍中,殷绮梅知道了卫国公府当家主母大老爷薛时邕之妻大太太潘嫱是何许人也。
“我母亲是鲁南王府的清湖郡主,闺名潘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