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进来。”
赵嬷嬷看见殷绮梅的惨状,不卑不亢的叩首行礼后,站起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姨nainai是为了给大nainai请大夫,事情从急,才叫春露姑娘去寻玉锄,的确是错犯了规矩,但是姨nainai绝不曾不守妇道,老奴可以作保,此事归根结底是老奴请托求助的错,老奴愿受家法,还请大爷对姨nainai网开一面。”
薛容礼捏了捏骨节,顺势把扳指摘下:“革三个月的银米,回去伺候你们大nainai吧。”
赵嬷嬷吐息,暗暗放心,行礼退下。
薛容礼捏了捏鼻梁,头疼疲倦,他早朝去兵部公务一整日还去见了西大营的几位军官,累了一天,回来还不得安生。
薛容礼敲了敲小几,三短五长,一个身形硕长,带着半面银质鬼面具,步履轻飘如鬼魅般的男子进了来单膝跪下。
“汞湖,叫几个人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关起来,爷要知道背后指使的人。”
“都下去!”
金斗等人鸟悄退下。
薛容礼本想也叫殷绮梅起来,却还是腹中有气,黑着脸呛声:“没个自觉,尽给爷惹事,滚外头院里跪着去!”
然后怒气冲冲的去了后院儿。
殷绮梅探头探脑的看他背影不见,才出屋去了院子,见月下紫藤树下风光正好,遂跪下。
一跪就是大半个时辰。
“nainai!nainai现在没人,都去用饭了,您悄悄的在膝盖上绑好这护膝,要不然明儿腿疼。”蜜儿鬼鬼祟祟的来看殷绮梅,拿出两个带系绳的圆形小软垫儿。
殷绮梅很高兴,急急的抓住她的手:“没事儿,蜜儿,春露呢?她怎么样了?求你给她些药膏找府医给她瞧瞧脸上的伤!”
“你放心,放心!虽然关禁闭,我让我娘也打点好了教引嬷嬷,不为难她,红月姐姐也给她吃了汤药,医女给她敷了药,身上脸上的伤都能治愈,都是些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殷绮梅长长出一口气,眼睛shi润:“谢谢你,蜜儿妹妹,谢谢,谢谢。”
蜜儿看她的月下仙子般含泪的脆弱又坚强的楚楚样子都有些叹为观止。
“玉锄怎么样了?”殷绮梅忍不住问。
蜜儿一脸晦气:“快别提他,他这个人一向是刚正不阿的牛脾气,明明挺伶俐的,直接报给大爷或者何妈妈或者管外头事儿的大总管就完了,还非得报给金斗儿,姨nainai不知道,金斗是爷的八个小厮里的小总领事,除了铁牛、铅狐、汞湖、锌桦四个有事直接对接大爷外,剩下三个都得跟金斗通报。金斗看不顺眼玉锄很久了,刚刚我瞧着大爷直接让金斗下去了,并不曾惩罚,玉锄估计还在刑房里关着呢,他小的时候就没少跟着金斗挨训。”
接着蜜儿的目光又异,看着殷绮梅道:“姨nainai,你为何托春露旁人不寻单只寻他呢?”
“金斗那混账本来就跟我有些过节,当初我和我丫头在街上逛的好好的,偏他寻衅挑事儿,后来入府,他也不曾对我假以辞色过,简直为虎作伥!我反感他,铜坠儿我今天早上看他跟着爷出去的时候说了几句采买小戏子入府的事儿,他一定不得闲儿,况且他一直和金斗交好,我也就知道他们仨,旁人我也不知叫什么呀,只好找玉锄了。” 殷绮梅一脸晦气加愧疚:“没想到,就这么给他泼了脏水,冤枉死了!”
“别担心,大爷不是不分青皂白的主子,我找个机会跟他说,玉锄最多撵到庄子上去,不会有性命危险。”蜜儿安慰她几句后,偷偷塞给她一包点心“晚膳也什么都没吃,姨nainai暂且填填肚子。”
见蜜儿走了,殷绮梅委顿在地上,有些虚脱没劲儿,她起身走至紫藤巨树的树干边上,靠着树干跪坐,脑袋靠着,闭目休息。
一夜鸡飞狗跳,她哪儿有什么胃口,比起饿,她现在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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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气东来院 后院——燕环小阁
这处小阁依傍着一座极风雅的荷塘,原来叫荷香小筑,因圆娘和倩亭是友人赠妾,因而入府就分到了这处小院儿,两个美女一瘦一肥,所以改了阁名儿。
进了屋子,两个女人又惊又喜,殷勤服侍,薛容礼突然发现,在他的所有女人中,唯有殷绮梅从未有过这样的神态表情。
薛容礼低头看着胯下圆娘一脸享受yIn荡的含着他的性器,挺翘肥宽的tun部还摇摆着,胸ru硕大白腻两颗淡褐色ru头凸起,眉头紧锁着,倩亭给他按摩肩颈,素指翻飞,弹琴般触按后背肌rou的敏感点,揉摸搔刮,轻而易举的撩起男人的欲火。然而他今天却不在状态,虽然那话儿已经硬了,他心头却没有任何快活的浮动。
殷绮梅那妮子被他强迫的没法子时才会用嘴为他做,而且是极其应付的舔一两下了事,像是做这种事儿能要了她命一样,可薛容礼偏偏就极受用兴奋。
“爷、大爷?”圆娘口的腮帮都酸痛了,不得不捧着那rou棒,转过身朝自己tun缝儿送。
薛容礼冷着脸抓过她的头发,把rou棒插进她嘴里。
“唔唔……”圆娘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