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死了,一身的汗,还不起来!”
“啪”的一声,太过清脆响亮的声音,周少华听见哑巴呜咽一声,回望他时,水润润的眼睛都红了,委屈得要命。
周少华一直陪着,但似乎很嫌弃自己的样子,两个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却离得老远。互相背对着,仿佛中间是楚河汉界。
“小哑巴,那天晚上……”周少华再偏头看过去,哑巴已经睡着了。
哑巴被摁着,看不到周少华的脸,只觉得那人在自己背后呼呼出气,万分火大的样子。他瑟缩了一下/身体,听话地任由周少华牵起他的手,指尖碰到湿滑冰凉的软膏。
之后便拉着神色慌张的小哑巴跪趴在床上,扒下来他的裤子。哑巴害怕地挣扎起来,一脚又踢在周少华脸上。
“把药膏抹上,转一圈。”
傍晚的时候警厅又来人了,不过不是江林泽,只是那天两个新人过来处理户籍问题的。哑巴看见那人跟周少华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周少华就拉着他回屋去了。
带着戾气的动作激烈地叫
似乎消散了,他疲倦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这几天睡了个好觉,那晚上的一切好像真的是做了场梦,哑巴也觉得自己或许太过疑神疑鬼了。明天大少爷的棺材就要下葬,他因而也出了周少华的屋子,去灵堂前守着。
“给你擦药。”他手中拿着一管奇怪东西,上面的字也很是难认。
撬开脆弱敏感的地方,略显滞涩的感觉,但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药膏冰凉,让他打了个冷战。哑巴松了口气,听见周少华继续说。
屋里的蜡烛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灭了三根,只留床头一盏火光最为昏沉的红烛。
“往里头去一点……”跪趴的姿势让他很费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少华摁住自己的手越来越使力,让他吃痛起来。身上跟着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变得潮湿起来。但他只能听话,点了点头,将指头继续往里送。
哑巴深吸了口气,勉强把自己思绪找回来。有些难堪地抽出被后/穴咬紧的手指,一丝阴冷的气息忽然缠住了他的手腕,他只觉得半边胳膊都好像是被冻住了,无法动弹。
哑巴练练点头,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周少华跟着人走了,不知道是不是遇见了麻烦,天黑了也没回来。
只是涂个药膏,速度解决就是了。周少华不知为何,拉着他的手腕一点点在后面转动,而后更加过分,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药膏在里头融化,似乎能听见黏腻的水声。他思绪飘远,又回到电闪雷鸣的雨夜,自己的孽根青筋狰狞,寸寸碾过软肉,每次顶弄一下,便惹得棺上的少年一阵痉挛,嘴里跟着低喘出声……
“伸进去……”
他看不到的地方,周少华两眼通红,额上的青筋随着呼吸突突直跳。却仍然冷静地不去碰别的地方,长腿挤在膝盖之间,分开了哑巴的臀瓣。
早上起来的时候,哑巴总发现自己是手脚并用蜷缩在周少华怀里的。周少华醒得早,一脸厌烦地看他。
“你自己抹着,以后这般,每日一次,很快伤口就好了。”语毕,他再也不敢看床上呼呼喘气的少年,转身跑开了。
哑巴会等他睡着,悄悄转过来面对周少华的背,更有安全感些。只是他不晓得,等他睡着了,周少华就转过来。一点点贴着他的脸颊,凑在眉心用嘴唇轻轻碰一碰,便迅速转过身。
“呜。。哈。。”
他的嗓音低哑,难得的温柔起来,诱哄着哑巴。
自己无法控制的右手,一点点又探了进去。
周少华整个人呼吸都屏住了,他原来只是心无杂念地要上药的,眼下却坐不住了,燥热直往下/身冲。可又想到自己的许诺,便将目光从那印了巴掌发红的白嫩臀瓣上移开。
周少华说对他好像之前一样,私下里时常又露出焦躁不耐的一面。不过当着外头人的面,又亲昵如同夫妻。虽然没有再伤害捉弄自己,但周少华反复无常的像个孩子,哑巴摸不清状况,总还是有些怕他。至于说要放他离开的事情……其实他不指望了,外面也并不比周家好,在家里其实更难过些。
手指被牵引着来到臀瓣之间紧闭的地方,小哑巴想撤回手,却被人捉住了往里头挤。
床榻上似乎交叠着一对痴缠爱侣的影子,下面那个跪趴着,上面那个禁锢着他,脸颊相互贴紧,那人的手紧抓在他腕上。哑巴瞳孔骤缩,片刻后便浑身冰冷起来。
西装裤紧绷,还是能看出欲/望勃/起的轮廓。周少华脸色一百,松开了抓着哑巴的手,退后一步。
“呜。。”
见着哑巴愣愣的,他神色古怪,半天憋出一句话:“我先说明,不是要欺负你,你别动。”
“你会吗,后面的伤口。”
周少华的表情一瞬间扭曲,眼里噌噌冒火,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乱晃的屁股上:“不是叫你别动了么!”
他捉了哑巴一只胳膊,将药膏抹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