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辞懵愣了片刻,低头恶狠狠的吻住眼前说着勾人心头荡漾的话的那片娇软的红唇。
他不再是一开始浅尝即止,而是伸着舌头引着阮清釉与他一起共舞。
阮清釉仰着脑袋,后脑勺被傅景辞一手扣着紧紧贴着他的唇,让她离不开一丝缝隙。
唾沫交缠声在两人耳边滋滋作响,因承受着热烈的吻,有不少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阮清釉的嘴角边滑落,然后往下落进她的锁骨,最终汇集在ru头上,像是产出的nai水般,暧昧而色情。
她胸口不断喘息,饱满瓷白的双ru一下一下滑过傅景辞的胸膛。
似乎是不满足,傅景辞不再只专注攻陷一个地方,他开始先前的动作,离开阮清釉的唇,嗓音低哑而诱惑,他咬在阮清釉那块落在视线里明显而凸出的锁骨上,伸出舌头轻轻勾了几下。
阮清釉感觉到耳朵边像火烧云一般,瞬间串起无名的火,小xue里更是空虚又发痒。
傅景辞停在了她的耳边,舌头卷着她小巧的耳垂,眼眸里有一丝妖艳的笑意。
傅景辞长相随了亲生母亲,不同于傅叔叔那般刚硬,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强势,而是带了点柔,那种柔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却是最致命的毒药,让你深陷其中时,再一招毙命。
阮清釉听了不少学校里的传闻,关于傅景辞,有人说他薄情,尤其是那双薄唇,可不就是薄情人的象征?
即便是如此,仍旧有不少女生喜欢傅景辞,情书、告白每天总能轮番上演好几遍。
阮清釉从未曾想过、也不敢想过,这样一个几乎是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此时此刻会与她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甚至于,这距离接近得实在是过分。
小釉子,帮我。
傅景辞低低笑出了声,随着他的笑音,胸膛震荡摩擦着她的ru头,绵软的胸前挂着娇艳欲滴的红,正一点点慢慢变硬。
嗯?什么?
她睁着迷蒙的眼,傅景辞勾着唇,伸手握着她饱满得呼之欲出的胸,毫无规律的揉捏着,手心里的触感极其的好。
唔疼。
阮清釉痛呼出声,傅景辞缓了力道,底下的Yinjing肿胀难忍,却是正正好抵在阮清釉的小xue处。
娇气,这么一点疼就受不了?
他伸手往阮清釉的小xue里扣了一把粘腻shi热的ye体抹在筋脉清晰的鸡巴上,食指勾着Yinjing一下下拍打在小xue的花瓣处。
啪啪啪的声音催人愈发动情难受。
阮清釉小xue不停收缩,大量的水喷泄而出,落在沙发上,在上面滩出一朵朵yIn荡的水花。
更衣室内没有空调,闷热的空气夹杂着身体内的火气,烧得愈发旺盛。
阮清釉弓着身,头发shi答答的贴在额头上,手指紧紧拽住沙发扶手,力道大得指尖泛起了白,却给傅景辞握进手里,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因经常打篮球的缘故,掌中有些许薄薄的茧。
他拍了下阮清釉光滑白嫩的屁股,力道不大,但却似乎有股子酥酥麻麻的感觉由那个位置传遍全身,又麻又痒。
阮清釉弓着腰,像是被人扔进沸水里煮的虾,蜷缩着,她低低呻yin出声,
嗓音微哑,却魅惑三分。
阮清釉,夹紧点。
随着傅景辞话落,他已挺腰,rou棒夹杂着几分力道直直破开shi漉漉满是水迹的小xue,虽只进去一个头,顿时却似有千万张小嘴,不断的吮吸,勾着、引着傅景辞往更深出温暖的水源前进。
rou棒似乎比刚才还大了不少。
可奈何阮清釉娇气得很,即便是流了不少水,可到底也是未曾让人开发过的地带,阮清釉洗澡都匆匆而过的位置,突然间进来这么一个狰狞的巨物,愣是谁都受不了。
此刻她的脸色惨白白,眉头紧皱,咬着唇嘴里喊着疼。
傅景辞也难受,他已经处在欲望的边缘,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姿态,可他也不清楚,也是第一次,哪里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会这么疼。
他活了这么些年,也不过是空有理论没有实践,所有的性知识,都是周楠那小子强塞硬塞给他的那些片儿,可那里头的女人,不都是一个个舒服得脸色绯红,浪叫个不停,没有一个会跟阮清釉这样的。
他脸色也难看,额头冒着汗,沿着脸颊往下,滴落在阮清釉的胸口上,他咬了咬牙往后退,却差点被阮清釉不断吸着他的小xue惹得差点就丢盔卸甲。
阮清釉缓了会,耳边是傅景辞粗重的喘息,她声音沙哑得厉害,却还是清晰,有些许的不确定。
问道:要不我们再试试?
傅景辞缓过那阵射意,声音有几分狼狈,可眼中的情欲浓郁得跟着了火一样,低低吼道:阮清釉,我TM再给你一次机会,做还是不做!
阮清釉感觉小xue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撕裂的疼,还有一丝丝的痒,她抿着唇,咽了下喉咙,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