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让她给这个臭流氓一巴掌,身体却不肯听她指挥,还贪婪的享受他的怀抱。被周承风抱着的时候并没有这种令人窒息的心跳,但她又没被其他男人抱过,分不清这这样的心跳是不是只属于裴修远。
裴修远见她没反抗,嘴角扬起,托着她的屁股旋转,让她正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还是这样?”
叶西桥嘴巴张大,一颗心脏停止跳动。
她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坐在男人腿上。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她三岁的时候也没人这么抱过她。
叶西桥羞耻的牙齿发抖,她瞪着裴修远,气息粗重像一只低吼的小豹子。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裴修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这不是父母抱孩子的姿势,我只是模仿一下。”
他凑近,眸子闪着亮光,两人几乎是嘴唇相碰的距离,“你看你的腿箍的这么紧,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这难道就是?”
裴修远侧过脸,在她耳边吹气。感受到怀里的人腰软,嘴角扬的更大,“口嫌体?正直。”
叶西桥脑袋里弦炸开,心脏被扔进火堆里,噼里啪啦暴躁的想要将眼前的混蛋给活剥了。
她举起胳膊要和裴修远决一死战,没受伤的手直接捏住裴修远的脖子。
“混蛋,我杀了你。”
裴修远攥着她的左手手腕,防止碰到伤口。一手搂着她的腰,顺势倒在床上。
叶西桥坐在他身上,拿起枕头的往他身上砸。他们俩个今天必须死一个。“臭流氓!你要是再对我耍流氓,我就剁了你的作案工具。”
裴修远趁机露出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强行辩解。
“那可不行,我还准备生儿子。再说你剁了留着也没用,想要我又不是不给。”
叶西桥突然全身燥热,气的手指发抖,用枕头按住他的头,咬牙大喊。
“我说的是你的手!手!你丫的再BB,老子真的让你断子绝孙!”
说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他的那个位置上,体?内火山爆发,头顶冒火花。她真真的体?验了一把骑虎难下的滋味,她怎能会坐在他身上。
现在怎么办?一会儿装如无其事的下来就行,反正他是流氓,她又不是。
“阿桥,你在吗?”
陶莹的声音让空气凝固,叶西桥觉得自己可以直接升天,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有一个视财如命的妈,还有个占有欲极强的哥,现在又多了个流氓丈夫,她觉得还是重新开始练号的好。
裴修远反应快,拖着叶西桥的屁股就坐了起来。瞄了一眼大脑已经死机的人,楼着她的腰将她的头按在怀里。
他理了下被砸乱的头发,抬眸无事发生,睁眼说瞎话。
“阿桥睡着了,我怕她睡觉压着手,所以就哄着她睡会。您有事?”
叶西桥闭眼装死,反正都这样了,总比她现在下去和陶莹打招呼的强。她的一世清白就这么没了,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陶莹虽然年纪稍长但脸上也染上红晕,僵硬的站在门口,扯出尴尬的笑容。
“那个、我敲门没人答应,不是故意趁这个时候进来。我还以为你们回家了,所以进来看看你们还在不在。那个阿桥的伤怎么样了,会不会留疤?”
“没什么大事,应该会留个一厘米大的疤,过几天我们就回南京。大哥怎么样,醒了吗?”
“没有,他睡着了。那你们需要什么可以打电话给我,能帮的我一定帮。那我先出去了,你们、”陶莹脸更红,支支吾吾的看着两人抱在一起的模样,“阿桥手有伤,你们注意点。”
“好,我一定注意。”
裴修远嘴角裂开,抱着叶西桥笑的东倒西歪。
叶西桥听到关门声,连忙从他怀里跳下来,恶狠狠盯着这个流氓。越想越气,越想越羞耻,越想越委屈。
上次喝醉亲她,她忍了。现在趁她受伤对她动手动脚,那下一步他要干嘛!是不是想着反正他们是法律上的老婆,他一个大男人没什么损失,不睡白不睡。
见眼泪快下来的叶西桥,裴修远心一紧,意识到自己做过头。他上前低着头,像一个犯错得小孩。
他揪着叶西桥的袖子晃了晃,“阿桥,我错了。你别哭,我真的不是不尊重你,要不你打我一巴掌。”说着还牵起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要不我再打一巴掌?”
“哼!”叶西桥收回自己的手,一肚子的气就消失不见,“我懒得和你生气,我警告你!你以后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叶西桥实在想到不到有什么能威胁她,她冷声,“我就告诉我哥!”
裴修远:“.........”这丫头可真会威胁他。
两人回到周宅
叶西桥的麻药药效消退,但经历了处理伤口的疼痛,倒没有想象中的疼。只是折腾了一天,她想洗个澡,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