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乔爿打了个电话,告知了情况,乔爿让她等着,马上到。麻豆和他是在网上认识,觉得他特别能说,有些地方和宁毅还有相同之处,譬如星座都是金牛座,麻豆心想,他大概和宁毅一样是个踏实的人吧。
事后她才发现,不是所有叫金牛座的都是真的金牛座。人和人还是有区别的。
乔爿吵着要见面,麻豆见了,第一次就又搂又抱,sao话连篇,还要求去开房,但麻豆竟然没有被吓着,反而接受得很顺其自然,仿佛他们早就是老夫老妻,妻子对丈夫的私生活已然麻木,如同大多数中国夫妻。
她毫无保留得想要相信他,没两天,两人就吃了第二顿饭,她想吃火锅,乔爿不喜欢就没去,麻豆还吐槽他抠门,明明是富二代,家里有厂有房,追求别人还舍不得花钱,连束花都没有,这样的男人也有人要?
了解多了,麻豆发现,还真有。在她之前,他还有一个纠缠不清的前女友,处在剪不断理还乱的阶段。她自始至终都没见过那个女人,也没有兴趣。
她不确定自己爱他到需要吃前女友醋的地步,他也不确定会真的娶她。
没过多久,她了解到,看似人畜无害、禁欲系的乔爿竟然找过小姐,不清楚有过几回,这事令麻豆恶心,作为一个对感情有洁癖的狮子女,她提出了分手。
但没过多久,两人又在一起,也不知为何,感情就是这样,剪不断理还乱。她觉得自己还是爱他的,至于为什么,她也不清楚,对方也不愿意就此放手,一口一个宝贝,rou麻死你。
有几回和宁毅聊天,宁毅说,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大概就是没睡到,所以,更想要。假如真得到了,也就不值钱了,不信试试,麻豆没试,人性和爱情都是不能试探的。
在大约一年多的时间里,二人又间接分过手,复合,又分手,理由都是千奇百怪,不管怎样,最后,二人选择了结婚来一了百了,也不知这其中有多少是出自爱情的成分。
“豆豆。”乔爿来了。
“你来了。”麻豆一点也不惊喜。
“真是她?”
“对!你没见过,但确实是她。”
“宁毅为什么要杀人?!”
“谁说是他杀的,还没证据呢。”
“不是他还有谁,新娘失踪了也不报案,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尤丫说,“怕丢脸啊。在没有被判刑前,他只是嫌疑人。”
“豆豆,走吧,说到底,死的也是个外人。”
麻豆不愿意了,她脾气很倔,“我闺蜜才不是外人。”
“我是行了吧,成天都是你闺蜜你闺蜜,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公放在心上,”乔爿怒了,“早就觉得你们关系不清不楚,这世上哪有纯洁的友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关系好,不是图她是什么,以后结了婚,你们俩必须断绝联系,否则....你知道的。我是个文化人,讲理,话说在前头。”
“我知道,”麻豆暗下决心,“他说得没错,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我和他这样的闺蜜情,再大方的也没用。他曾说过,要和我一刀两断,为了我。他每回都说中了。”
“我可是你老公,你得听我的。”
“门都没有!老娘只听自己的。姓乔的,咱们没领证,现在婚礼也不必办了。拜了,去找你前女友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下暗通款曲,压根就没断。”
在一旁看热闹的一行人都蒙圈了。
“爱情真是脆弱。”江娟硬生生憋出一句话。
江宁说,“妈,人为啥要结婚?”
“因为无聊。”
朱由榔看不下去,打断她,“别教坏小孩子,婚姻是神圣的,当然是因为两个人彼此相爱,想生活在一起。”
“那,猪叔叔,人为啥要离婚?”
“当然是没话聊了。”
“才不是!这种事你还小,不需要知道。离婚是因为不合适。”
“不合适,为啥当初又要结婚?”
“因为当时不知道啊。”
“要结婚才知道,是不是太晚?”
“也不算晚吧,”朱由榔说,“结婚还是很有意思的。”
“你父母幸福吗?”
这回轮到朱由榔吃哑巴亏,他看了两眼江宁眨巴眼的样子。
“就那样。”
江宁评价道,“看来也不行,你一个不幸福家庭的孩子居然劝别人结婚,是报复社会吗?”
朱由榔瞅了一眼江娟,“真是你孩子啊。”
“做过亲子鉴定,亲生。”
“结婚了还不确定是你老公的?”
江娟打断道,“别搞得好像你爸妈没做过?”
朱由榔不说话了,相当于默认。这年头,亲子鉴定师拆散了太多家庭。
乔爿渐渐理智起来,“是我错了,你原谅我,亲朋好友都来了,现在说不结,太不合适。你看,婚礼的钱都花了,我爸妈请了全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你爸妈,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