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志,这男的八成有恋母情结,”骂建行分析道,“你看这穿戴,一看就是老婆给置的,脸也年轻,像个小屁孩。这年头,男人不男人,女人更男人,这世道。”
过不多久,来了两名警察,把女子分开,一起带走。
“这就没了?”
“咋地,你还想看撕逼啊?”
“不用,我有看调解节目,逼渣男父亲向柔弱被遗弃的女儿要钱,对啦,就是姓毛的女星,多好的女孩,这节目忒缺德,没有人性。”
“我也看过。”江宁乐呵呵地说。
“你不准再看!”江娟不高兴地拍了一下江宁的头。
现在,连给孩子看的节目都没了?
☆、第五十九章:爱钱,也爱自由
景区安保人员带走了他们,也没什么大事,估计也就是批评教育几句就放人,见没戏看了,大家纷纷离去。许多游客私底下可惜,没看到互相撕扯衣服,做妻子的虽然也三十了,身型娇小,倒也风韵犹存,上围傲人,所谓童颜那啥吧。
尤丫见骂建行盯着三人离去的背影,调侃道,“看上哪个了,这么依依不舍。”
“刚才的场景我们家也发生过。”
尤丫安慰他,“没事,这些小三都是狐狸Jing,没一个好东西。”
“我妈是小三。”
一下子,气氛瞬间尴尬。
“那一定是被迫做了小三,现在的男人结了婚就喜欢到处骗人家小姑娘,冒充未婚。”
“我妈知道他有老婆孩子。”
话都说到死胡同了,尤丫语塞,“那,她一定看清了渣男,最后选择了痛改前非。”
“我爸就是那个渣男。”
朱由榔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你俩说相声呢?”
尤丫深呼吸一口气,希望自己不被气死。
“一定是真爱,原配是个毒妇。”
“不,我妈嫁我爸就是图他家产,认识的时候,我妈二十,他五十五,贼拉有钱。”
尤丫挤牙膏一样挤出一句,“你爸老当益壮啊。”
“嗯,他现在还想生孩子呢。”
“有钱人这么爱生孩子?”
“是为了防止败家,”江娟一板一眼地说,“你们想啊,把全部财产给一个人败和给十个人败相比,不是更经济,也更缓慢,让家族苟延残喘一会儿。”
“歪理邪说。”朱由榔不服气。
“人家养得起,养得好,爱生多少都行,旁人不该管,国家也不应该插手,中国之所以能绵延至今,人多是一个重要因素,否则光强大,无人继承有何用?”
“我就不想要那么多孩子。”
“太可惜,以后你爸那么多钱,要花多久才败光啊。”
“什么话,难道我一个人还不能全败掉?”
骂建行在一旁寻思,和着都是说相声的。
“我很穷,可我有一个最大的梦想,”江娟理直气壮地说,“我要生十二个孩子,不论男女。”
“你是猪吗?”
骂建行吓了一跳,还有人存在这种梦想。如果马丁路德金把《我有一个梦想》改编成想生十二个孩子,想必没人会惊讶,因为黑人别的不会,就是能生。
“肯定不会和同一个男人。”
“必须的,”江娟说,“最好是不同种族,我想生好看点的。”
“黑人呢?”
“你觉得姐瞧得上?”
“倒也是。”朱由榔寻思,能有地球人被她瞧上就不容易。
突然,骂建行若有所思地问,“你当过小三吗?”
“一半一半。”
“哪来的半个?”
“我不掺合他的生活,两个人只是各取所需,再无别的。”
“炮友?”
“也可以这么理解。”
“万一对方不肯罢休呢?”
“不会,”江娟呵呵两声,“她连我长什么样,叫什么都不知道。每次都是定时间地点,等他睡着了我就偷偷离开,全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哇,真浪漫。”朱由榔嘲讽道。
景恬也听到了,走过来,靠着栏杆,“不可能吧,他难道连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就....不可能!”
“我相信,”骂建行自信地说,“前两年,我去扫黄打非办上班,办理了好几起男性伪装成女性□□案,从未被发现。从那以后我就相信花木兰可以在军营不被发现了。”
“嫖客有Yin影吗?”
“一个抑郁症,一个以为自己是gay,结果真的去做了gay。”
“这不科学,”景恬仍半信半疑,“这种事也能藏得住?”
江娟见缝插针道,“因为小。”
众人不再说话,车开过头了,再聊下去,就少儿不宜了。
“你们说,从和不同的人睡觉,对方能得到什么,”尤丫悉心请教道,“除了排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