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就要走,说好的叙旧呢?”
骂联想直话直说,“亲戚而已,客套一下也就行了,做做样子,以后咱们的后人怕是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要在大家面前装作有厚重的感情,我装不出来。不好意思啊,我这人不爱撒谎。”
大家都替骂建行尴尬,这位“七叔公”够直男癌。
尤丫说,“大家各凭本事,不准作弊,不准场外求助。”
江宁问,“我也可以参加吗?”
朱由榔正打算说“不行”,被江娟截胡,“当然可以。”
景恬双手叉腰,一副御姐的模样,略带不满,“怎么能拿死人当游戏,咱们可是刑警。”
“不要那么死板嘛,如果我们能得到有用的线索,不是还可以帮忙吗?”朱由榔说,“建行,你有你七外公的手机吧,有线索就告诉他。”
骂建行摇头,“没有,我们是普通亲戚。”
“没事,警察局还是不难找的。”
景恬被说服,抬头问,“从哪开始?”
“当然是人物关系,现在知道,这两个女人(妻子叫A,小三叫B好了),她们和目前已知的丈夫们的结婚照是假的,假设A目前已知的丈夫为C,B目前已知的丈夫为D,而A未知的丈夫为E,B未知的丈夫为F,”尤丫头头是道地解说道,“求凶手X的解?”
骂建行嘴巴张大,“我数学不太好。”
“她们的丈夫可能不止两个,”景恬提醒道,“先查一查她们二人是否在现实中相识。”
江宁大笑,“我知道,新闻上说了,B是A闺蜜的妈。”
“孺女可教也。”江娟满意地拍着她的头,都会熟练运用公式了。
朱由榔和骂建行只有一个疑问,如何做到不穿帮?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景恬又问,“什么关系都不动用,完全没线索,该怎么查?”
“手机,”江娟提示道,”查DNA无异大海捞针,但手机不同,哪怕回来的次数少,平常也会联系吧,这年头去打公用电话不是太奇怪了。查手机,还有微信,或者一些社交软件,查找重复的人。联系最频繁的先查,逐一询问。”
“手机在局里。”
“把消息告诉你七叔公。”江娟几乎是斩钉截铁地回答。
骂建行立刻起身,“我这就去。”
待骂建行离开,江娟说,“我们不能走进误区,如果这是两起完全独立的案件,案子就走进了误区。现在,我们是在按情杀的方向。要找到她们的隐形丈夫不难,顺便还要去民政局查一查A和B的婚姻状况,A还好说,B既然是A闺蜜的老妈,难道一直顶着假证过了二十来年,太匪夷所思。”
“这两人是怎么死的?”
“农药中毒。”
“来源查到没?”
“新闻上没说。在二人的家里都没发现装农药的瓶子,所以才怀疑是谋杀的,否则,大概率会以自杀结案。”
“我估摸着警察仍没放弃是自杀的想法,因为农药瓶也可能被二人给扔了。”
尤丫说,“警察有八成是觉得C和D是杀妻凶手,哪个男人知道妻子还有别的家庭,不生气的,除非他也还有别的家庭,且无所谓假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中国男人怕做不到,毕竟咱不是日本人,只要做好家务,对这种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实名羡慕。”朱由榔笑着说。
“你羡慕个屁!人家是无奈,一份工作干一辈子,换工作就要被质疑人品,以后难找工作,结婚后工资卡上交,老婆在家里做全职太太,全家指望一个男人的工资养活全家,工作好倒罢了,工资低还要面临老婆的谩骂和羞辱,外面的活要干,每天都要加班,对于日本人来说,九九六才真是福报,他们加班时间更多,工资更低,可以这么说,丈夫就是婚姻存续期间的工具人。”
“辛苦也是值得的,至少老婆温柔体贴。”
“岛国爱情片你也信,”江娟猛摇头,摇得都快要掉下来,“她们才不温柔呢,那都是假象,就像大家都说南方姑娘温婉,去,我认识的南方姑娘比俄罗斯人还豪迈。就像没出过国的都喜欢夸日本街道干净,日本女人也没你想得那么好,毕竟她们的地位很低,哪怕是偶像团体还是因为缺钱要去做服务员,援助交际。”
“那...那也比咱们好,”朱由榔极力掩饰,“至少人家不要房子车子,还有高价彩礼。现如今,娶中国女人是得不偿失,还不如都娶外国女人,不能什么都内卷,娶妻全球化呀。俄罗斯、乌克兰等国女人就不错,一个个跟洋娃娃似的。”
“你家这么有钱,还怕没钱娶媳妇?”
“有钱归有钱,”朱由榔“郭麒麟”附体,“但那不是我的,是我爸的。有钱他也不给我花,我的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挣的,凭什么娶了她,我就要全给她,她不能自己挣?以后我买了任何东西也不会写她的名,想要就自己花钱买。”
江娟摸了摸额头,你爸还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