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醒来时,闻钰已经跪在床边了。
他乖巧地给自己绑好了红绳,赤裸着伏在地毯上,圆白的屁股对着床的方向高高翘起,显然已经做好了接受祁司晨尿的准备。
祁司坐起来,伸手就能把玩送到面前的软tun。他随意地插了两下闻钰的屁股,手指拔出来时带出了一大滩水ye,顺着闻钰的大腿往下流。
“对不起,主人……我昨晚没有忍住。”闻钰羞愧地为自己的失禁道歉,他作为尿壶实在太不合格了,“我以后一定不会了!”
“嗯?那闻总的意思是,以后没有我的允许,鸡巴就不会漏尿了吗?”祁司坐到床边,捏着闻钰的屁股往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套。
闻钰乖顺地任祁司摆弄,趴在地毯上喘着挨cao:“……是的、啊!哈伊、嗯请,请主人、管束尿壶!”
“好啊。”祁司笑着成立了催眠,“那没有我的同意,小钰就要一直憋尿了哦?”
“是、是的呜啊啊!”闻钰被拉起一只手臂向后伸着,像是小母马被拉着缰绳一样被祁司大力cao干着。他只能用另一边的手肘撑在地上,都被撞得一耸一耸得往前去了,还摇着屁股向后上去吃鸡巴。
咕啾咕啾的水声连同Jing囊打在xue口的拍击声响个不停,闻钰水多的像是用屁股chao吹了一样。shi黏的xuerou吮着鸡巴又嘬又咬,越是被cao得狠了缠得就越紧,肚皮上都隐隐鼓起了gui头的形状。
闻钰已经支不住自己了,他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地毯上,只一个屁股还翘得老高,tunrou和大腿都颤抖着,电流一样的快感鞭笞着他的下体,他全身发软,头脑空白,只能随着鸡巴抽插的动作挤出一点不成调的呻yin。
“哈、噫嗯……啊呃!嗯嗯……”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主人好会cao,再多一点……
闻钰屁股吃着鸡巴,又想尿了。他艰难地把手从身下穿过去,堵着马眼,掐着柱身,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向祁司申请:“对不、对不起主人!啊啊啊呃!尿壶、嗯呜,尿!”憋尿的痛苦让闻钰夹紧了下半身,xue绞得特别紧,让祁司不得不更用力地去破开他,进入他,驯服他。
“又想尿了?闻总现在怎么连尿都管不住!难道以后开会都要带尿不shi吗?”祁司把闻钰扯了起来,让他背靠着自己坐到鸡巴上,握着他的腰不断进到最深处。粘稠的水声搅动着,闻钰的腰抖得不像话,被地毯磨得红肿的ru头也不知耻地高高挺起,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祁司就沾了一点去捏闻钰的ru头,把烂红色的nai头夹在手指间揉动,又用指甲去抠挖nai孔,像挤nai一样用手圈着被红绳勒住的nai子根部往nai头挤:“以后用nai头喷尿好不好?我射进去的尿就从nai子里喷出来,你再自己喝掉。”
闻钰想象着自己上下齐喷尿的画面,打了个寒颤,xue越夹越紧,连忙祈求道:“主人……主人不要!呜呜哈,尿壶、噫会听话,憋啊啊啊啊呃!”
祁司被夹得忍不住想射,他绷紧了肌rou,把闻钰按在地上快速捣干,闻钰失神地半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只腿根抽搐着,肚子都要被插穿了。
祁司顶在最里面中出了。射完之后,他亲了亲闻钰仍在哆嗦的嘴唇,亲昵地问他:“小尿壶想被射尿吗?”
闻钰已经被干得快要变成白痴了,听到这话却立马回过了神:“唔咳、想咳!咳咳、谢谢主人!”
于是祁司抽出大半根鸡巴,开始在闻钰的屁股里射尿。尿ye与肠道的温度差不多,闻钰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不停收缩着xue眼,有力的水柱击打着肠壁,比被射Jing的快感还要强烈绵长。闻钰呜呜噫噫地小声呻yin,夹着大腿,屁股不断往鸡巴上靠,想要被尿得更深。同时还不忘更用力地捏着自己的鸡巴,不让尿流出来。
夙愿得偿的欣喜让闻钰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把头埋在手臂里,小声说:“谢谢……谢谢主人的尿……”
“滴,人物闻钰催眠值已达100。”
祁司尿完之后,闻钰立马拿出一个粗短的肛塞堵住尿ye,然后转过身来为祁司清理鸡巴。shi红的软舌带着涎水舔过马眼,又把整个gui头含进嘴里细细地嘬。gui头舔干净了,再去舔柱身,舌头在青筋上来回滑动,等到整根鸡巴都shi漉漉黏糊糊了,闻钰才最后亲了一口马眼,结束了清理。
祁司看了一眼自己被含到再次半勃的性器,“啧,你就是馋鸡巴。”
又让闻钰憋了几个小时,祁司才让他去上厕所。射完尿之后闻钰立马射了Jing,他瘫在地上打哆嗦,又痴又sao:“憋尿好爽……呜……”
下午突然来了电话,祁司要立马赶去别市出差,人体盛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他匆匆回了趟家,留了张纸条就拿着行李走了。
昏天黑地工作了两天,又倒头睡了十几个小时,傍晚的时候,祁司终于休息好了起床,一打开微信就看到祁翎和祁翦发来的消息:爸爸不要太辛苦哦,注意休息。上面还有些零零散散的短句,都是让他照顾好自己。
到底谁才是小孩,谁才是爸爸啊。祁司失笑,回了句“工作已经在收尾,后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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