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钰横陈在餐桌上,暖玉似的白皙肌肤贴着黑灰色的大理石桌面,温顺得像是一只纯洁的小羊羔。空调打得很低,浑身赤裸的闻钰却一点儿也不冷,血ye躁动地循环,将身下冰凉的桌面都捂热了。
他一动不动,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美丽的食物器皿。nai油点缀在胸上,绕着挺立的nai头裱了一圈花。白色nai油几乎要和rurou化在一起,只有殷红的nai头俏生生的,像是冬雪中含苞待放的花蕾。沿着浅浅的ru沟向下,错落摆放着不同种类的寿司与刺身。小腹上垒着透绿色的提子,再往下则是一片片整齐排列的真鲷刺身,一直盖住了闻钰半勃的性器。
祁司一手持筷,绕着餐桌踱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闻钰,好似一位严格的美食家,在审视桌上的“食物”是否足够美味。
冷硬的银筷在温软的腹部滑动,极大的温差与极轻的力度让闻钰觉得似痒非痒,忍不住绷紧了腰身。垒起的提子微微摇晃,祁司的筷尖点在最上头的一颗,语气和缓得反问闻钰:“餐盘是会自己动的吗?”
闻钰尽量轻而缓地呼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祁司夹起那粒被点着的椭球形嫩绿提子,用筷尖顶了大半到闻钰的xue里。小小的一粒滑极了,不用力就夹不住,太用力还会被挤出去,闻钰艰难地调整着力度,绿色的一点在深粉色的xue口若隐若现,像个手动小跳蛋似的。
而祁司终于看好了要往哪里下筷。他一下就夹住了雪白nai油中的一点红。细而硬的筷尖夹着nai头向上提,nai子都被拉成一个小小的锥形,祁司还在故作疑惑地自言自语:“怎么夹不起来呢?”冰凉的银筷戳弄着娇嫩的nai头,把它戳得都陷到了nai油里去。筷子再度贴着nai头在ru晕上打转,把这颗软韧的小凸起抹的黏黏腻腻。筷子上圆环状的花纹磨着nai头,不痛却很痒,闻钰忍不住挺起胸来。
见nai油Jingye似的糊满了,祁司又试着去夹闻钰的nai头,但是好像nai油太滑了,筷子夹不住似的在上面磨,还不小心顶着ru尖把nai头整个按进了ru晕里。硬硬的一小颗被压得扁扁的,筷尖摁着,打着圈地转,整个软软的小nai子都摇晃起来。上面Jing心装饰的nai油大部分滑到了身旁,剩下一小点落到了ru沟里,又被祁司了抹开来。
“这颗nai头真的夹不起来呢。”祁司苦恼了一瞬就有了主意,“那就涂上nai油直接吃掉吧。”
高热而灵活的软舌一下子舔了上来,nai油滑腻地要逃往别处,于是祁司直接张嘴将nai头连同大半rurou一起含进了嘴里,又吸又嚼,吃得认真极了。每一处细嫩的肌肤他都用粗糙的舌面反复舔过,确保没有任何nai油残留才会放过。nai头他吃得最仔细,被放在齿间用舌头来回拍打缠绕,嘬得发出啧啧声响,终于被吐出来时已经肿得有原来两倍大,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nai头越舔越痒,非得被牙齿咬着磨一磨才好,神经跳动着,让后xue也跟着痒起来,空虚又sao动,自发蠕动着xuerou要吃鸡巴。闻钰竭力忍耐着,此时他只是一个盛装食物的容器罢了,哪怕被玩nai子玩得快爽射了也不能动,不能呻yin。鸡巴早已硬的流水,被上面放着的真鲷刺身压得半翘不翘,好险刺身没有滑落。但是他的屁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闻钰被舔得神魂颠倒的时候,一个没注意用力过度,把祁司塞进来的提子给挤出去了。孤零零的绿色一小粒,掉在白皙紧实的大腿之间,再显眼不过。
祁司慢条斯理地舔走了闻钰下胸缘最后一点nai油,直起身来就去检查他的后xue。祁司一眼就看到了掉出来的提子和闻钰被压得可怜的鸡巴,笑了一声,重新拿起筷子,残酷地直接插进了这个没用的xue。
在性爱中,祁司确实是一个暴君,他随心所欲地使用他人的身体,支配他们的疼痛与高chao,要叫他们完全打碎自己,再由他来将他们组成一个全新的形状——变成一个只属于他的荡妇。
刚被闻钰的nai子贴得温热的银筷早已重新变冷,细硬的金属毫不迟疑地被插入大半,只剩下一点地方供祁司握着。祁司用了些力,筷子就抵着肠rou将xue撑出一条狭长的缝隙。祁司又转动手腕,不断开合筷身,在里面抽插搅动着,不一会儿就有粘稠的水声传了出来。
“sao成这样吗?被筷子干也这么有感觉?”祁司笑了一声,拿了闻钰颤抖着的小腹上已摇摇欲坠的提子,开始一颗颗往屁股里塞。塞完的时候,闻钰的小腹鼓起了一个弧度,仔细看甚至能看到些许不平整。祁司将筷子全部插了进去,摸了摸闻钰的肚皮,暗示道:“闻总好像肚子里怀了卵一样。不会是偷偷被什么奇怪的东西jian了,还被jian怀孕了吧?”
闻钰已经控制不住全身的颤抖了,他仰起头,深深地喘气,每一次吸气都能感受到肚子里一粒粒的异物,好像真的是被怪物蜘蛛jianyIn了,还怀了一肚子蜘蛛卵一样。身上还摆放着的生鱼片黏糊糊的,仿佛蜘蛛的黏ye。他害怕地抽噎起来,手在半空中胡乱摸着,想要拉祁司的衣服:“呜、没有,我没有……不要这样……”镇定Jing明的闻总再一次被打破了,陷入可怕幻想中的他脆弱地向罪魁祸首求救。
祁司握住了闻钰冰凉的手,哄骗他:“没事的,没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