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忌日,我确无法相去祭奠。”白玄泽望着欧阳谨,一脸落寞。
“心到及可,你既有心,又何怪乎。”欧阳谨打了一个哈欠,摇着摇椅到,“而且你走了,谁来照顾我这病危之人啊,有了新兄弟,就忘了旧人唉。”
“你自创世后就这个样子,现在依旧,病危的太久了吧。”白玄泽望着欧阳谨,一脸的不信。
“咳!”欧阳谨重重的咳了一声,而后道,“反正你打赌输了,不能下仙界。”
一瞬沉默,欧阳谨在叹一口气,而后到,“罢了,我许你一化身下界。”
一语落,欧阳谨一挥袖,白玄泽只感清风扶面,而后一缕神思竟然是瞬间自仙界坠落而下。
(二)
昆仑山上,已有多年未如当年一般热闹,东皇的豪气,白玄泽的洒脱,摩诃白泽的平和,陈晓晓的可爱灵俐,转眼间,皆如烟而逝,这昆仑上,又只剩下了他一人。
年已亥,月戊辰,日丙戊,时甲午,陆吾以是立于东皇墓前,未言,似是,静候他人。
而在此时,忽听九锡禅杖声,而后见一白衣僧踏步而来。
一花一叶一菩提,一念一执一魔佛,回头是佛,前行是魔,合手是佛,开手是魔,拈花一念,一念魔佛,我佛慈悲。
陆吾未转身,摩诃白泽立于陆吾稍后处,未开言。
未过许久,忽听剑yin之声,而后见天空之上,竟似如玻璃一般,应声而碎裂。
摩诃白泽一惊,手捏法诀,将施印之时,只见陆吾摇了摇头,摩诃白泽轻叹一声,而后收式静待之。
然就在此时,只见一柄巨剑幻影终是自天空插入,而后见虚空风暴亦是肆虐而出,同时,长剑瞬间消散,一道剑光一刹而入,天空亦是以恢复如初。
时误,时误,一卷丹青不负。青山绿水西湖,轻舟系岸草庐。不负,不负,河岸君身笔误。
只见一刹,陈晓晓穿着藏青色道袍而落,而后一瞬间,她便将一头散乱的青丝束于头顶,并以一檀木钗而固定之,其面微带疲惫之态,一屁股坐在树根之上,靠着树杆,喝起酒到,“抱歉,我不知道怎么进昆仑,只能这样了。”
陆吾未言,依旧是立于此未动,摩诃白泽望了眼刚来之人一眼,心中甚痛,似是在痛当初那个跟在自己后面跑的小萝莉,现在怎么这样了,但陆吾未动,摩诃白泽也不敢动。
又是过了许久,忽见天空再次开裂,虚空显,而后见一道白芒自天空坠落,同吋听闻,
我本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云券,累上留云借月章。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而后见,一人着白月着袍而现,立于陆吾身边左侧,与摩诃白泽相对。
而此时,陈晓晓一惊,而后望向白玄泽到,“玄天宗弟子陈晓晓,见过太师父。”
白玄泽望向陈晓晓,亦是一愣,而后叹了一口气到,“叫我三哥就好。”
“玄泽,摩诃,敬酒吧。”陆吾向后一步,而后留两人于前。
白玄泽举盏,“大哥乃真豪杰,犹记当初我们三人相遇,历历在目,此次未能与兄同行,至此憾事,吾愧之。”而就在白玄泽敬酒之后,其身影亦是瞬间溃散。
摩诃白泽同是举盏,“大哥三请三顾之恩,摩诃自是难忘,大哥独闯七□□阵之神勇,摩诃亦是难忘,大哥之志,吾当不忘。”
语落之刻,摩诃白泽转身,而后作揖到,“问浮生之事,吾当言歉,但为妖族,吾无愧之。”语落之后,摩诃白泽在拜之,而后化光而逝。
陆吾望着陈晓晓,而陈晓晓亦是望向了陆吾,而后只见陈晓晓打了一个酒嗝,漫不经心到,“我可以走了么?”
陆吾叹了一声,而后点了点头,陈晓晓便是瞬间化光而逝。
陆吾倒了一杯酒,而后到,“大哥啊,三弟入了仙界,有欧阳谨为护,杀劫无可忧矣,晓晓虽因失了狐丹而失忆了,但现在也是玄天宗七圣之一了,也无需担心了,摩诃啊,算了,人各有命,我也希望他能成功,至于我嘛,昆仑主依旧是昆仑主,也无什么忧愁,就是闲的慌,不过也是闲,才能陪你喝酒不是?”
陆吾倾尽杯中之酒,而后坐于青冢旁,自酌自饮起来。
第20章 遗祸(序)
时八月,天岁雪,一片银装素裹,道墟尘立于河洛居前,吐出了一口白气,搓了搓手,叹到,“真是山中无甲子,岁月不知年啊,若非这场雪,谁知入冬秋。”
“听此语,想来师侄不光未出山,甚至少出河洛居矣。”
道墟尘回头而望,只见一身素白者,随雪而降,霜发轻扬间,面如常,但难掩其眉间怒意。
道墟尘……
话至此,忘轩逸突然停口,而望向前方,说到,“看来这故事嘛,要晚些在讲了。”
我随忘轩逸目光所视之处而望去,只见前方数米之必,绵延十里,皆为军帐,路设关,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