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决裂。
当然,如此一来沈濯无情的名声也在豪门中流传了开来。
薛子徽的生日宴上,大家不仅知道了薛子徽与齐桓的丑闻,当然也知道了沈氏集团因薛子霁小时候救过沈濯而扶持薛家,救命之恩经过时间的洗礼变成兵戎相向,这走向,只能说沈濯有点无情。
当然,这只是一般人对沈濯评价,豪门中各家真正的掌权者可不这么认为。
沈氏集团与沈濯如何扶持薛家,如何让薛氏集团挤身上流社会,只要是心里有账的都能算清楚,所以要说沈濯绝情,他们一定会先呵呵几声,与其说沈濯绝情,还不如说薛家贪得无厌作死作出的。
不然,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么个下场。
看守所里,苏雪看着薛家的律师一脸的绝望,“薛穆呢,他怎么不来,你们怎么不赶紧把我弄出去?”在看守所里待了几天,她差点没疯,要不是确信薛家能救出自己,她也撑不到现在,所以在看到律师后,苏雪以为自己能离开了,结果,律师光看着自己不说话。
这下,苏雪知道问题大了。
看着神情焦躁的苏雪,律师也头痛无比,薛穆没来,却给了自己一个天大的难题,可再难,他还是得让苏雪知道外界是个什么情况,“夫人,沈濯告了您。”
“告我?”指着自己,苏雪一脸的惊讶。
“是的,沈濯告了您。”律师很有耐心。
盯视着律师的眼睛,苏雪从中看到了认真,也就是说,她有可能会坐牢,想到坐牢,她就想起了这几天的刑拘生活,不大的囚/室里,好几个女犯人会被关在一起,没有自由,食物难吃,甚至连上厕所都没有绝对的自由,想到这,苏雪激动的站了起来,“我不坐牢,我宁死都不坐牢。”
“坐下!不准乱动!”
就在律师想劝苏雪别激动时,一旁警戒的女警立刻神情严肃地对着苏雪大声警告了起来,同时还有走过来的意思。
看着一脸警惕的女警,律师赶紧劝苏雪,“夫人,你别激动,别激动,你先坐下,坐下,咱们慢慢谈。”这里是看守所,不管谁在这,都必须按照法律规定办事。
几天的看守所生涯已经抹平了苏雪的豪门阔太脾气,见到脸色严肃的女警,再听着律师的劝告,她赶紧坐在了凳子上,不敢再有过激的行为,但这样的难堪让她无比的委屈,四十出头的人了,因为委屈,泪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夫人,你别急,办法会有的。”律师只能出言安抚。
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珠,苏雪的内心一片绝望,“还有什么办法,我就知道谢清华是个狐狸Jing,不然沈濯怎么可能会给他出头,沈濯出头,明显就是放弃了我们薛家。”说到这,她突然想起了一件要事,“对了,子霁呢,子霁出院了吗?”
她还记得出事的时候不仅她进了医院,子霁也进了医院。
“二少恢复得不错,不过医生警告近期不能出院,因为二少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已经连续晕过去了好几次,这很危险,医生说...”说到这,律师突然脸色难看的闭嘴不言。
失言了!
这段时间事太多,太难办,让他在刚刚这种情况下失言了。
“子霁,子霁他怎么了?”一见律师闭嘴,苏雪顿时紧张起来,同时也担心起薛子霁的病情,“子霁的心脏是不是不行了?”看着没有说话但脸色难看的律师,苏雪顿时顾不得什么,站起身的她一把揪住了律师的衣领,恶狠狠道:“说,是不是子霁的心脏不行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
“夫人,你别激动,别激动,放手,放手。”安抚着苏雪,律师一点都不敢挣扎,同时侧头对赶来的女警解释道:“我们二少的身体不好,夫人担心,情有可原,通融一下,通融一下。”
女警可不敢通融。
苏雪之所以被关在看守所就是因为众目睽睽之下当众伤人,一个能拿刀伤人的人,危险程度可不一般,此时的女警一边冲向苏雪一边后悔之前解开了苏雪的手铐。
被两个女警压制着身体时,苏雪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子霁,我的子霁。”想起薛子霁那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她恨不得用自己的心脏去填补。
“夫人,你别激情,医生说了,二少只是太虚弱了一点,只要找到合适的心脏源就能让二少恢复健康。”看着伤心激动的苏雪,律师肯定不能什么都不说,当然,说的话也只能找最好听的话说。
“合适的心脏!”
嘴里喃喃的念叨了几句,也不知道是急中生智还是想到了什么,苏雪的眼睛一亮,然后看向了律师,这是有话要说,“同志,同志,我们就说几句话,我保证不再激动,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拷上手铐。”
知道自己没有信誉可言,苏雪赶紧给女警们道歉。
皱着眉头,女警是真不想搭理苏雪,但看着眼眶红肿无比担心孩子的苏雪,最终她拿出手铐拷住苏雪的双手,才说道:“再给你们五分钟,别再闹事。”警告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