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私生子?”抽打着邹文兵,薛穆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神色,“呵,不想成为私生子那你就应该问问你妈,知道我有家有室为什么还要犯/贱。”
“我妈没有犯/贱!”
咬着牙,被抽打得浑身都是血的邹文兵忍不住顶了一句嘴。
“一个巴掌拍不响,知三当三的人不是犯/贱是什么?”懒得跟邹文兵争执,薛穆下手更狠了,这股气不仅仅只有今天受的,还有之前,只要想起被谢清华谋夺走的薛氏集团,他眼里的寒气就更重了。
“啪,啪...”
一顿狂抽,原本邹文兵还惨叫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惨叫声消失,只剩下浑身是血,被抽昏过去的邹文兵。
看着四肢条件抽搐的邹文兵,薛子徽眼里的兴奋更浓。
他不在乎邹文兵的死活,他喜欢这种画面。
再次重重地抽打了一下已经昏迷过去的邹文兵,薛穆握着沾满了鲜血的皮带看向了满面红光的薛子徽。
“爸,我错了。”扑通一声,薛子徽机灵地跪倒在地。
看别人的戏他乐意,但他可不愿意让自己成为被抽打的人,想到薛穆隐藏在儒雅下的暴戾,薛子徽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盯视着跪在地上变成病秧子的薛子徽,薛穆没有出声,就那么紧盯着。
“爸,爸,我之前不应该没有考虑清楚就对谢清华下手,是我的错,我认罚。”咬着后槽牙,薛子徽一点都不敢狡辩。
“啪!”尖锐的响声在薛子徽的耳边响起。
看着扔在自己腿边充满了血腥气的皮带,逃过一劫的薛子徽下意识狠狠地喘了一口气,他知道,他暂时过关了。
“你这是什么情况?”
坐在沙发上,薛穆一边用手绢擦着手上的血,一边冷冷地盯视着薛子徽,这才多久没见,好好的一个人就变得不人不鬼,要不是看薛子徽不经打,他刚刚是绝对不会停手的。
胆战心惊地看着薛穆,薛子徽实话实话,“是沈濯下的手。”
“沈濯!”
一字一顿从薛穆嘴里冒出,薛穆的脸更Yin沉了。
“爸,沈濯他们太欺负人了,你可得给我做主!”感受着虚弱无比的心脏,薛子徽眼眶渐渐红了。
“没用的东西。”把手绢扔下,薛穆看了一眼雷霆放在茶几上的限令起身回了房,限令下达,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两天肯定走不了,看来,他得想办法了。
“爸,文兵怎么办?”
看着薛穆的背影,薛子徽忍不住看着昏迷的邹文兵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他问这句话并不是跟邹文兵有多少兄弟情,他只是不想人死在家里,本就是多事之秋,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让人给他收拾。”没有回头,薛穆那冰冷的声音顺风传了过来。
“是,父亲。”
再次感受到父亲的可怕,薛子徽可不敢违背薛穆的意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薛子徽打算起身的时候一双手从身后把他搀扶了起来,惨笑一声,薛子徽轻声说道:“舅舅,我们都小看了父亲。”
“是啊。”
再次出现的汪斯年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邹文兵也是一脸的凄然,枉费他跟在薛穆的身边这么多年,他居然没有看清薛穆的真面目。
踢了踢气息微弱的邹文兵,薛子徽在神色变动了好一会后开口道:“舅舅,通知家庭医生救人。”
“嗯,我先扶你上楼。”
谢清华根本就不知道薛家在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此时的他已经跟沈濯回了沈家大宅。
查案的事有雷霆这个专业人士去查,补遗漏还有沈家保镖,作为并不具备专业知识的他只能努力回想,回想着有没有什么被自己遗忘的线索。
“清华,还有几天时间,你放心,咱们一定能让薛穆绳之以法。”
沈家客厅,沈濯抱着谢清华给其安心。
“沈濯,你说,我家除了金珠湖还有什么是值得薛穆觊觎的?”回想着村长告诉自己的每一句话,谢清华不停地思索着。
“清华,你父母的遗物呢,你有没有从中找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摇了摇头,因谢平的事打破了两人相处关系的谢清华紧紧地抱着沈濯的腰,此时的他既不安,也紧张,“沈濯,我什么都没有找到,昨天听了村长的话后,我回去再次整理了一下爸妈的遗物,没有,我敢肯定,绝对没有什么可疑物。”
“会不会薛穆觊觎的就是金珠湖?”想起金珠湖的价值,沈濯只能如此猜测。
“不可能!”
经历过前一世,谢清华知道金珠湖虽然价值不菲,但绝对不是薛穆出手的原因,主要是父母是一年前被谋害的,一年前,金珠湖的价值并没有体现。
“不是金珠湖,那就一定还有什么被咱们遗漏的东西?”
既然薛穆交代人找东西,那就一定是有东西存在与谢家。
“嗯。”点了点头,就在谢清华再次回想家